<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你是說1968年10月份發(fā)生的那起大興安嶺林管局革命委員會派出70人的采金小分隊,結(jié)果無一人生還的事兒吧。”經(jīng)胖子這么一提醒,沈涵也想起了當初老魏頭兒給她們講的那樁恐怖而血腥的舊聞,特別是想到老魏頭兒講的采金小分隊隊長馮蒙彬死時、從裂開的肚子里滾出自己隊友的人頭的駭人一幕,沈涵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zhàn),
“沒錯,就是那件事兒,據(jù)老人回憶,當時大興安嶺林管局革命委員會領導之所以會盲目地派出那支采金小分隊,完全是受一個神秘人士的蠱惑,那個人來去飄忽,就像幽靈一樣,只有革委會里的核心人物,才見過他的真面目,而且,在文革后期,革委會的幾個核心人物相繼意外死去,也就是說,反是當時見過那個神秘人物的革委會成員,最后都死于非命,也就再沒有人可以指認出哪位神秘人物了。”胖子看著黎叔兒、老火、沈涵和平陽公主,難掩一臉的興奮神情,
黎叔兒和平陽公主他們完全被胖子繪聲繪色又充滿懸念的講述吸引住了,都靜靜地等待下文,
“當時我和凱子也覺得這個神秘人物來得很蹊蹺,他為啥會那么起勁兒地攛掇大興安嶺革委會那些不長腦子的領導們組建采金小分隊去人跡罕至的北部原始林區(qū)探礦呢,要說他是為了搞黃金,好像不切實際,因為那年月的人們雖然一個個都很狂熱,可要說貪污國有財產(chǎn)啥的,好像還真就不敢,那么,他就只能是別有用心,想利用那些小分隊達成他的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對吧。”胖子越說越激動,是口沫橫飛,
“讓他媽你說評書呢是吧,咋還磨嘰起來沒完沒了了,趕緊說正題兒,聽見沒。”黎叔兒見胖子東拉西扯的,就是說不到點兒上,有些急了,遂出言訓斥道,
“啊,叔兒,不是我說你,性子忒急,這玩意兒又不象您贊助失足婦女呢,完事兒了提褲子就走人,我這都是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充滿了邏輯性的,您不能著急,是吧,哎呀,你這一插話,我都忘了我剛才說哪兒了,老火妹子,提個醒兒唄。”胖子拿黎叔兒涮了一會兒,見黎叔兒就跟要殺人似的看著他,一縮脖子,繼續(xù)嘚啵起來,
“好了好了,我長話短說,剛才公主殿下不是提到陸宇峰當年曾到過大興安嶺嗎,那咱們大膽假設一下,那個神秘人物會不會就是喬裝的陸宇峰呢。”胖子驟然瞪圓了一雙小眼睛,看向黎叔兒,倒把毫無防備的黎叔兒又嚇了一跳,
“你他媽今天成心和你叔兒我過不去是吧,癟犢子玩意兒……你還別說,好像還真有點兒道理。”黎叔兒正要尋胖子的晦氣,卻突然看向平陽公主,似有所悟,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可是,即便那個人是世民,呃,也就是陸宇峰,那又能說明什么呢。”平陽公主還是疑惑不解地看向胖子,潛臺詞無疑是:就這點兒破事兒,你剛才高興個什么勁兒啊,沒病吧你,
“呵呵,現(xiàn)在咱們都知道了,北部原始林區(qū)里面有個嘎仙洞,里面有三大至兇之器的蘇魯錠,對吧,咱們是剛剛才知道,可要是文革期間陸宇峰就到了北部原始林區(qū),那就說明他那時已經(jīng)知道,或是隱約知道了蘇魯錠就在北部原始林區(qū)里面,既然如此,那他為啥不自己去找,而是煞費苦心地挑唆大興安嶺林管局革委會組建采金小分隊進山探礦呢,答案顯而易見,就是他忌諱、害怕某種東西,或者說是他駕馭不了某種東西,我想啊,一定是他搶走的蘇魯錠里面還有某種神秘的力量是他所忌憚的,并且運用不好會反噬于他,所以陸宇峰才會帶著蘇魯錠躲到這冥府里,并千方百計地引誘咱們到此來和他決戰(zhàn)。”胖子說完自己的推測,面部表情也松弛了不少,
“你的意思是說,陸宇峰還沒有真正掌握蘇魯錠的使用方法,或者說是他還缺少能夠激發(fā)蘇魯錠的威力的藥引子,對吧。”黎叔兒瞇著一雙小眼睛,如有所思地看著胖子,
“對,我總感覺那片浩瀚的北部原始林區(qū),還有那疑似成吉思汗衣冠冢的嘎仙洞對于陸宇峰有著某種禁錮的魔力,因而他總是利用他人來進入其中,為自己火中取栗,否則的話,就他那操行,還不早拿著蘇魯錠去復活地下埋葬著的數(shù)以千萬計的鬼魂軍團,在人間再掀血雨腥風了啊。”胖子一掃臉上的無厘頭表情,嚴肅地看向黎叔兒和平陽公主,鏗鏘有力地說道,
“如此說來,雖然蘇魯錠在陸宇峰手里,可是,他等于是抱著導彈和咱們掐架,看著牛逼唬人,可實際上還不如磚頭子好使呢,是吧。”黎叔兒哈哈一笑地看著胖子,一臉孺子可教的裝逼表情,
只有平陽公主還是一臉的凝重:“你們說的或許有一定的道理,可我了解世民的性格,他一向是逆天而行,強不可為而為之,所以,他既然拿到了人間至兇之器的蘇魯錠,又挖空心思地將你們引誘到石坊,他一定是有所圖,我想,他會不會是想得到你們身上天蠶子的能量呢,因為天蠶子的能量與蘇魯錠的神秘力量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他極有可能是想將這兩種連鬼神都畏懼的可怕力量合二為一,那樣的話,他就不是人,而是很正意義上的、可以主宰世界命運的神了啊。”
平陽公主話說得很慢,卻聽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心里一沉,一絲不祥的陰影襲上心頭,就連那兩個一直都迷迷糊糊犯困的清朝盜墓“農(nóng)民工”也被這壓抑的氣氛所感染,不安地看向黎叔兒和胖子等人,似乎預感到了一種危險的逼近,
“是鬼別裝人,是人別裝神,我老黎頭兒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喜歡撅棍兒(東北方言:指專門修理那些在社會上混得比較牛逼的出名人物,比如黑道大哥),操。”黎叔兒見氣氛有點兒壓抑,一梗脖子,很牛逼閃電地說了句話,
“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要滅我我滅天,他一個邪教頭子就這么敢耍啊,老子還是黨員呢,怕他個鳥啊,操。”胖子一向是吃軟不吃硬,誰牛逼他就想琢磨誰,沒整了那是,
“滾犢子,我怕你遭雷劈,你還滅天,那天是你滅的嗎,啊,寧吃過頭飯,不說過頭話,記住沒,小王八蛋。”黎叔兒橫棱了一眼撇著大嘴叉子、七個不服八個不忿一百二十個不含糊的胖子,都被氣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