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站到那座青石板鋪就的平臺的邊緣,看著那些從眼前滑過的云絮,久為鬼魂、早已習(xí)慣了飛來飛去的黎叔兒和崔執(zhí)事倒無所謂,一直表情木訥的老火更無所謂,可苦了只不過客串了幾天鬼魂的胖子和沈涵,還有那兩名清朝的盜墓“農(nóng)民工”,這四位難兄難妹站在陰風(fēng)習(xí)習(xí)的石板邊緣,看著那距離石板約有四五米距離之遙的厚重的漢白玉石階,直感到一陣陣的眼暈,
見胖子、沈涵他們對跳躍到那座就像是漂在海上的船舶一樣不停地輕微晃動的漢白玉臺階感到很恐懼,黎叔兒眉頭一皺,走過去一手一個,挽住沈涵和老火,帶著她們姐倆飛到了漢白玉的石階上,
胖子眼見黎叔兒帶著沈涵和老火飛了過去,心下一寬,就準(zhǔn)備一咬牙跳過去,可是,在看了看那漢白玉石階下面漆黑如墨、深不見底的深淵,胖子渾身的肥肉一哆嗦,頓時勇氣全無,
這當(dāng)兒,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崔執(zhí)事走了過來,朝胖子陰森地一笑:“小胖子,我?guī)泔w過去,咋樣啊,嘿嘿”
“操,管他媽犢子,你會這么好心,我猜你丫是不是想帶著我飛到一半的時候,假裝失手,將我扔到下面的深淵中啊,告訴你,門兒都沒有,對了,咱們之間還有我?guī)煹艿哪枪P帳沒算呢,等這些事兒都了了,咱們好好嘮嘮,記住沒。”胖子橫棱了那臉色不陰不陽的崔執(zhí)事一眼,咬著后槽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句話,
“那個瘦猴子自己跑偏了,關(guān)他媽我啥事兒,操,好心沒好報,咋地,你個小JB崽子,還以為我真怕你是咋地,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崔執(zhí)事見胖子跟他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一句好話都沒有,心里也拱出火來,忍不住看著胖子惡聲惡語地罵道,
“我操……”胖子那暴脾氣,哪兒受得了這個,一聲怪叫之后,掏出背上的玄鐵劍就要歸攏崔執(zhí)事,
“你們倆都他媽吃飽了撐的是吧,自己人和自己人先掐起來了,顯你們牛逼是咋地,一群不讓我省心的王八羔子,再JB得瑟信不信我用五雷招魂符挨個拍死你們倆,操。”黎叔兒見胖子要削崔執(zhí)事,趕忙隔著那些灰色云霧一聲暴喝,總算壓服住了就跟斗雞似的胖子與崔執(zhí)事,
眼下,崔執(zhí)事也知道胖子不是當(dāng)初的那個什么都不會的吳下阿蒙,知道真要是動起手來,自己還真就不一定討到什么便宜,所以一見黎叔兒充當(dāng)和事佬兒,便也很識時務(wù)地打了個哈哈,說了句“我給黎頭兒個面子,不和你個四六不懂的**崽子一般見識”,然后就飛身而起,落到了對面的漢白玉臺階上,
胖子憋了一肚子火,一見那崔執(zhí)事就跟向他示威似的,輕易地就越過了那道天塹一樣的空隙,心中不禁怒火中燒,也顧不得什么危險,一手一個,拉住那兩個清朝盜墓“農(nóng)民工”,而后就跟綁架似的生拉硬拽著那兩個魂不附體的鬼魂,幾步助跑之后,就朝那已經(jīng)開始飄向與青石板平臺背道而馳的反方向的漢白玉石階,
胖子這一跳,是卯足了勁兒,盡管帶著那兩個膽小如松鼠的清朝盜墓“農(nóng)民工”,但還是一躍驚人,竟然跳到了那漢白玉石階的第四臺階之上,將黎叔兒、沈涵、老火和崔執(zhí)事都落在了下面,
胖子四腳落地之后,牛逼閃電地一回頭,一臉奚落地看向臉色比憋尿還難看的崔執(zhí)事:“操,就這點兒jb事兒還想拿住我,你丫的智商中了梅毒了吧……”
崔執(zhí)事張了張嘴,因為沒有想到有力的語言回擊胖子,只得一別過臉去,假裝哼唱“我聽不見,也看不見……”
“沒完了是吧,有啥事兒也得等眼前的這檔子事兒完了之后再說,誰要是敢再沒事找事地扯犢子,可別怪我翻臉發(fā)飆,聽見沒。”黎叔兒見大伙都過來了,就嚴(yán)厲地制止了胖子的挑釁兒行為,并催促大家趕緊去攆那已經(jīng)快走到了漢白玉石階頂端的女官,不要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而耽誤了大事兒,
說話間,那女官已經(jīng)走完了漢白玉臺階,進入到了那座巍峨的宮殿的大廳里,
黎叔兒不敢再耽擱,扔下沈涵、老火、胖子、崔執(zhí)事和那兩個清朝盜墓“農(nóng)民工”,起身就向那女官追去,沈涵、老火、胖子、崔執(zhí)事和那兩個清朝盜墓“農(nóng)民工”則緊隨其后,生怕把那女官的鬼魂給跟丟了,
“都給我打起精神,我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萬事兒小心才是。”黎叔兒見胖子、沈涵他們這么快就跟了上來,很滿意,遂低聲朝眾“鬼魂”囑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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