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這當(dāng)兒,黎叔又開腔了:“嘿嘿,大侄兒,怪叔了,誤會誤會啊。”說著,這老鬼挺自來熟兒的趴在那軍爺?shù)亩溥叾Z一番,然后摸出一粒紅色藥丸讓我吞下,并良心發(fā)現(xiàn)的幫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也絕了,就幾分鐘的事兒,那軍爺立馬恢復(fù)了先前一臉木然的雷相,一言不發(fā)的回到門口繼續(xù)戳著,而那象趴在元宵上的蒼蠅似的小黑眼仁也恢復(fù)了正常大小。
“嘿,他他媽是不是有病咋地,怎么翻臉比翻書還麻利啊?”我恨恨的瞪了那倆橛子似的軍人一眼,開始擠兌黎叔:“還有啊,你說你,啊,身為一老同志,受黨培養(yǎng)多年不說,還是我領(lǐng)導(dǎo),有你這樣的嗎,見娘們就上,見危險就讓,不講究啊。”
我這么一說,黎叔老臉也有些臊得慌:“那啥,大侄兒,實在是對不住,那啥,剛才叔不是為了壓住你的陽氣,給你摸了尸油,還喝了符水,結(jié)果這哥倆誤以為你是那東西,所以才……毛主席不是教導(dǎo)我們說,好人打好人,那是誤會嘛,嘿嘿嘿......”
老丫的,怪不得剛才還給我擦汗,敢情是擦尸油呢,我嘞個去啊。“不是,他倆是什么地干活啊?”我摸摸仍被嚇得酥酥發(fā)麻的頭皮,心有余悸的問黎叔。
“監(jiān)獄看守警唄,”黎叔一笑。“小子,實話跟你說吧,這棟樓,就是關(guān)押鬼魂的監(jiān)獄,茲要是鬼魂,外面的混不進來,里面的也別(東北方言bie發(fā)四聲)想跑出去,瞧見門口那哥倆了吧,那都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純陽之體,而且命帶七傷,居家克父母,出門克朋友,但有一樣,天生陰陽眼,拿鬼一拿一個準(zhǔn)兒。瞧見手里那劍沒,以為是桃木劍呢,露怯吧你,那是印度神木紫檀榴做得,少說也有上千年的歷史了。上面有印度數(shù)代高僧的開光,要他媽拿到北京秋季拍賣會,操,少說值個幾千萬的。”黎叔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一邊領(lǐng)我進了那架老式電梯。
走出電梯,在經(jīng)過哪些紅門時,那種恐懼、無助、絕望的感覺在次不期而至,令我忍不住一邊快步走一邊大口大口的反酸水。
見我表情異常,黎叔象想起了什么,掐指算了算,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唉,又錯過了,只好等下個月了。”
這工夫,我們已經(jīng)來到了安置那些鬼肉球的房間,就在我們剛一進門,上次那個40來歲、把我唬得一愣一愣的漢子就呲著兩排擾民狂犬牙、吐著一條信口雌黃舌、咋咋呼呼地跳了出來:“哎呀黎叔啊,你嘎哈去了,剛才鬼差都來了,我還尋思著讓你幫問問我到?jīng)]到日子,你咋才來呢。”
“滾犢子,他媽的和我混熟了是吧,誰讓你出來溜達(dá)的?”黎叔裝模作樣的訓(xùn)那漢子,那廝倒是二皮臉:“呵呵,監(jiān)獄不也得放風(fēng)……”正當(dāng)他在那脅肩諂笑的時候,黎叔順手掏出了裝著小珍母子魂魄的竹筒,。
那漢子一看見那竹筒,竟顯出很害怕的樣子,不僅不得瑟了,相反還沒等黎叔吱聲,就自動自覺地變成肉球飄進玻璃瓶里,而那些裝在玻璃瓶里的肉球也開始發(fā)出不安的震動,就好像輕微地震一般。我很納悶,就問黎叔:“它們咋了,好像很怕這個小竹筒啊。”
“屁,”黎叔輕嘆一聲,“它們是怕竹筒里的那個娃娃。”
“娃娃,”我有些納悶,“那個娃娃咋了,有這么可怕嗎?我看也沒啥啊,不一下子就讓你收了嗎。”
“唉,你剛?cè)氲溃幻靼祝阏f,這個娃娃多大了?”
“大概,大概,”我憋了半天,憋得前列腺都增生了,“嘿嘿,偶還是處男,沒經(jīng)驗,猜不出來。”
“你腦袋讓門弓子給抽了是吧,小珍跳河時,這娃娃還沒出生呢。”
“對對,”我有點汗,可一下子又瞪大了眼珠子,“那,他、他是咋冒出來的?”一想到這兒,我感覺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娘的,沒聽說鬼還能生娃娃的,這也太挑戰(zhàn)想象力吧?!
“所以我說這事兒有蹊蹺,”黎叔一摸下巴,“據(jù)我所知,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邪術(shù)中的借尸御鬼。”
據(jù)黎叔講,借尸御鬼本起源于古滇西,其前身是黑巫師通過偷偷給受害人下蠱的手段來達(dá)到迷惑受害人意識,并使其聽從黑巫師擺布的一種邪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