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其實說起來呢,其實也要怨你點子背,因為本來不是為你準備的。因為這次的敵人太強,我其實早幾天就到這里了,俗話說得好,未慮勝先慮敗,這本來是我為我和師弟二人擬定的逃跑路線,想要炸的人也不是你!”
卓君明白,攀枝花說的是強大神秘的仙壽鎮(zhèn)一眾妖人。
“前天中午,我委托本地的一伙五流小混混中二騷年訂了兩車的石頭子灑在了這個沙場,然后在我自己挖掘的墳?zāi)顾膫€邊角延伸線約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分別埋下了裹著防水油布的塑膠炸彈,除了一根用來接收手機引爆器信號的天線,這東西埋的可是很深的,呵呵,我怕接近地面的爆炸會傷到我自己,雖然影響了威力,但四個方向的爆炸所卷帶起來的石頭子會在整個沙場飛舞,你身上的n多傷口證明了這點,不是嗎?”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早有準備呢?”
“拜托,你怎么也是個世界級的殺手,用用腦子好不好,你是不是想說,上山的路面你已經(jīng)仔細的確認過。并沒有其他車輛行駛過的痕跡?”
山田潤一猛然一怔,就聽攀枝花說出了自己才醒悟過來的答案。“連續(xù)一個多星期的燥熱天氣,地皮干的都要裂開了,前天汽車行駛過的痕跡也就不會很明顯,加上晚上剛剛突然下了場雨,一直淅淅瀝瀝到剛才,盡管時間不長,但這里是人跡罕至的山路,汽車行駛過的痕跡肯定會被雨水沖掉的。而且我灑在這里的石頭子,也因為大雨而包裹上了泥沙,看上去就要自然的多了……”
面部的肌肉不停的跳動,山田潤一氣啊,攀枝花繼續(xù)說道:“我所以說三分鐘就能殺了你,那是吹牛的,突然開槍偷襲你。并不是我的方法,我知道,對于你這樣的殺手而言,距離超過三十米,用手槍單發(fā)是很難要你命的,開槍。只是我與卓君小子之間約定的信號而已。”
卓君哈哈一笑,晃了晃手中的手機遙控器,“按照攀大俠的指示,我從地底出來后,就一直等在山腳下。并沒急著上山,連續(xù)的三聲槍響。林中的鳥受到驚嚇,就會像被捅了窩的螞蜂一般飛出樹林,那就是通知我遙控炸彈爆炸的信號了。”
山田潤一“哇”地吐出一口鮮血,“一生殺人無數(shù),自信對各種殺人技法精通的我,居然會被你們?nèi)齻€用這樣的方法算計,我恨啊……”
“你不用恨,因為你沒有資格去恨,”攀枝花的臉突然冷了起來,“你殺過什么樣的人我并不知道,殺了多少我也沒興趣知道,但只憑你對那小女孩子做的一切,落得如此下場就是必然,華夏有句老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壞人注定死的很慘,最后能得到的只有兩個字,活該!”
哇,又是一口鮮血,山田潤一硬頂著腹腔內(nèi)的翻騰,惡狠狠的詛咒著,“狠毒的女人,炸彈聲音這么響,必然會驚動到警察,你也會有惡報的!”
“我嗎?不會的,因為我不是壞人,我很純潔,”攀枝花這無恥的認真表情比那四顆炸彈還具有殺傷力,“反正也沒人知道炸彈是我埋的,我會和警察叔叔坦白交代的,炸彈是你自己帶來的,你在與我的爭斗中引爆了炸彈,超級殺手不幸被自己的炸彈害死,因為畢竟你是威名赫赫的世界第三殺手,而我只是一個賣"qing qu yong pin"的弱女子,哎呀,我的天啊,我好同情你哦!”
看到卓君知情識趣地硬塞到自己手里的炸彈引爆器,山田潤一眼睛都要瞪出了眼眶,身體的顫抖可以說明他的憤怒,好你個純潔的人啊,連快死的人你都嫁禍,你純潔個屁啊?!
殺手最在乎自己的名譽,被自己的炸彈炸死?!同行們不會笑掉大牙吧?!
這還不夠,卓君笑瞇瞇從車上拿出攀枝花的電腦來,打開視頻通話,畫面中一閃,宋卿穿著警服焦急的樣子露了出來。
“卓君,是你嗎,你在哪里,有沒有受傷,擔心死我了……”
“宋丫頭,我很好,別擔心,這里有份大禮送給你,國際排名第三的通緝犯‘魔裟斗’山田潤一,就在這邊,你趕快帶人過來帶回去。”
“啊?!這是怎么回事,魔……魔沙斗?!你也知道山田潤一就是魔裟斗?!你幫我抓住了他?!”
視頻畫面中,宋卿張著小口的樣子真是可愛,一臉驚訝的望著卓君,有沒有搞錯,到底做了什么?為什么從警以來耳膜都磨破的超級殺手魔裟斗會一身鮮血的倒在地上啊?!
山田潤一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渴望向警察交代曾經(jīng)的罪行,最少,也要把這炸彈不是屬于自己的事實講清楚吧?可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張開的口中,居然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舌頭,已經(jīng)不聽從大腦的使喚了!
“他好像要說什么,臭家伙,他到底要說什么啊,你先幫我問問,我馬上到!”
即便是快要死的殺手,可現(xiàn)在的狼狽搭配著因著急而扭曲的猙獰面孔,宋卿還是覺得害怕,隔著屏幕的身體有些微微顫抖。
“成,我?guī)湍恪!弊烤χ焉教餄櫼环隽似饋恚按簏c聲說,我聽著呢。”
“臭家伙,你小心點啊。”
宋卿真是佩服卓君的勇氣啊,居然敢讓一個臭名昭著惡貫滿盈的殺手貼著自己的耳朵說話,可惜,山田潤一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如果說話的力氣都可以殺人的話,那么山田潤一寧可用這些力氣與面前這個卑鄙的家伙和剛才那個無恥惡毒的瘋女人同歸于盡。
“不能說話的感覺如何?是不是所有的委屈都無法宣泄啊?”
視頻畫面之外,攀枝花朝卓君豎了豎大拇指,聲音壓的很低,因為在畫面之外,那冷冷的眼神只有山田潤一、勾缺、卓君見的到,勾缺很熟悉師姐的這個眼神,她在生氣,“那個小女孩子永遠無法說話,臨死前你能體驗到這種痛苦,這就是你的報應(yīng),山田潤一,姑奶奶我不喜歡殺人,討厭動武,因為我知道,壞人,是不會有好報應(yīng)的,如果可以,我寧愿天天對著跳蛋君按摩棒,謝謝你,讓我更清楚的認識了這一點。”
你還不是壞人嗎?你是一個壞的掉渣的壞人啊!山田潤一努力抬起自己的手,想去抓些什么,卻見卓君嘴角一勾,回頭對屏幕里的宋卿喊道:“丫頭,他說他很不甘心,說我為什么沒有像之前那些名人一樣老老實實的被他殺死,呵呵,這老家伙腦子炸壞了,自己埋了炸彈卻在炸彈爆炸的時候不臥倒,還好意思說呢。”
石子漫天飛舞,四處亂彈,我要是沒臥倒的話,倒死的痛快,也不用被你奚落和扣帽子了?!
山田潤一越是憤怒,越是無法開口講話,那抬起的手上,卓君剛才強行塞給他的紅色的手機遙控器煞是惹眼。
“老鬼,反正你也要死了,就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這屎盆子你就老老實實扣吧,就當是對那白頭發(fā)小姑娘的補償了,呵呵,你看,我們?nèi)齻€都是好人吧?這時候還為你想呢……”
“噗!”
一口血色的蓮花,這個國際級的頂尖殺手在還有搶救生還的可能性下,鼓著胸腔中的那口悶氣,直接死掉了。
這是一種解脫啊,山田潤一臨死的一刻還在想著,快些死吧,不然這對卑鄙無恥下流的男女止不定還有多少屎盆子要扣給我呢,孫仲謀我*草*你祖宗八輩,你怎么招惹了這樣一群無恥的東西啊,還把老子也拉下馬,我的一世英明啊,付之東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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