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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腦袋沒毛病吧?
山田潤一臉上寫滿了憤怒,而那叫做葡萄的女孩子表情卻有些怪異地望著攀枝花,心道,難道這個囂張的華夏女人真的可以殺死山田潤一嗎?
還是說,她根本就不知道山田潤一的厲害呢?
桀桀怪笑了兩聲,黑暗之中恐怖之極,看的出來,山田潤一已經(jīng)被攀枝花的自大給惹怒了,“瘋女人,你只用刀嗎?”
“嗯,我不會用槍,但我并不反對你用,雖然不大公平,但對于像你我這種級別的高手來說,刀與槍不過是殺人的兩種選擇而已,并不存在什么真正的差別,你要好意思的話就掏槍吧,但我覺得你不會,因為再怎么說你也是個騷包至極的世界級殺手,而我只是個其貌不揚的女子,加上這里決斗場似的環(huán)境,用槍殺我,你會掉價的。”
攀枝花簡直是無恥啊,說來說去,還是擠兌人家不要用槍,勾缺在旁邊已經(jīng)聽的有些抬不起頭了。
“哼,就你這瘋女人也配我親自動手?”山田潤一被氣的一陣陣發(fā)昏,幸好沒有心臟病,不然非氣厥了不可,“葡萄,你去殺了她,老規(guī)矩,殺死她之后,我會再教你一招。”
我日你奶奶的,敢情是這么回事啊!
攀枝花點了點頭,怪不得這酷酷的白發(fā)小丫頭心甘情愿幫那老頭殺人呢,原來有這樣的方法來驅(qū)使她啊,你個老東西挺會糊弄小孩子啊?!
“喂。葡萄是吧?”
那拔出短刀的葡萄明顯一怔,似乎很少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讓她對攀枝花的招呼有些陌生和無措,望著對面的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動的不太規(guī)律了,比平時加快了很多,那個看起來很平常的女人,總帶著一種讓人很費解的自信,也許是一種無知的樂觀,可葡萄卻發(fā)現(xiàn)。她那樣的存在讓人覺得很輕松。她眼中那靈動的光彩,好奪目啊……
“你想殺了你身后的老東西嗎?”
山田潤一鼻子都要氣冒煙了,真想掏出手槍給這女人腦袋上來幾個窟窿,聽她這語氣。似乎殺自己比拍死只蒼蠅都容易。
葡萄又怔了下。依然望著攀枝花的眼睛。她看到也仍舊只有自信、灑脫與認真,還有一些狡猾,葡萄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死神。為了報仇而墮落的死神,一個沒有朋友,也不配擁有朋友的死神,面對自己的人,最后留下的表情永遠是驚訝的恐懼,可這個女人卻恰恰相反,她無視自己的可怕,似乎,她才是一個笑著的死神。
葡萄的眼中有了一分光彩。
因為,有個不相信自己會死的大姐姐在和她說話,還是那么自然,那么溫柔的說話,寂寞的她在這個瞬間仿佛遇到了一個可以暢談心事的朋友,當然,這只是一個感覺,于是,無法說話的她下意識的輕輕點了點頭。
“三分鐘,”攀枝花極為囂張地左手持刀,右手伸出了三根手指,沒把山田潤一給氣炸了,“只要三分鐘,他就會躺在我的腳下,小妹妹,你信嗎?”
這話說的太大了,剛才還對這個奇怪的大姐姐有些幻想的葡萄不禁泄氣,自信過頭的唯一表現(xiàn)就是牛皮大的不著邊際,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山田潤一的厲害啊,整整五年,自己偷襲,暗殺,都沒能讓這老家伙受到一點點的傷害,你用三分鐘就能殺了他?
攀枝花一笑,左手一抬,居然將長匕首甩了過來,插到了葡萄面前幾米遠,山田潤一臉都綠了,瘋婆子狂的沒邊兒了啊。
蹲下身子,攀枝花從沙土中撿起六七顆顆石頭子,握在手中,她抬頭一笑,“就用這石頭子,足夠殺了你這老東西,不知道臺灣警察局能不能給本大俠做一面‘良好市民’的錦旗,然后頒個獎,給點獎金什么的,你這條老命再不值錢,最少也能夠姑奶奶吃兩碗刀削面的吧?”
“你……葡萄,你還在等什么?給我去殺了他,我教你兩招殺人術(shù)!”
葡萄徹底暈菜了,對面這位大姐姐太不正常了,一個頂級殺手和兩碗刀削面是一個價值嗎?
短刀一翻,倒抓刀柄,壓下身子彈射而出,葡萄發(fā)現(xiàn),自己是第一次對一個要被殺死的人感到好奇,而且是第一次不在乎山田潤一的殺人術(shù)誘惑,她只想知道,對面的姐姐究竟有什么本領(lǐng),讓她如此自信,甚至于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