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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漸停,月光如水,傾灑一地。
勾缺滿臉不情愿地開著一輛極其破舊的軍用吉普車,在崎嶇的山路上前行。
副駕駛座上,一個三十來歲相貌普通的女人悠閑地吹著口哨,手指在自己的專用電腦上噼噼啪啪地敲打著,破車說不清道不明的噪音絲毫不影響她的愉悅心情。
勾缺還真是沒開過這么落伍的車,每次轉(zhuǎn)個小彎要打好幾圈的方向盤,真是累啊,何況還是一條充滿崎嶇不平的山間小路,簡直就是罪過了,安全帶都沒有,顛的人七上八下,胃里翻江倒海,難過的要死。
“師姐,這是要去哪里?”
“你說什么?”
車里噪音太大,沒聽清楚,勾缺皺眉,很不習慣地扯著嗓子又問了一遍,女人拍了拍手里的電腦,很流氓地笑道:“這還用問,當然是去找我們該找的人了。哼,二桃三士、借刀殺人、金蟬脫殼、渾水摸魚、暗度陳倉、一石三鳥……連續(xù)七八條計謀疊在一起用,你說這孫仲謀他不累嗎?以我大俠攀枝花縱橫"qing qu yong pin"界多年的經(jīng)驗,男人勞心比勞力更容易早衰,嘖嘖,怪不得那么漂亮的老婆被卓君那小王八蛋給護了,真是好白菜都給豬拱了,阿缺,你在這方面就得好好跟人學學……”
“別拿我跟那種馬比。”勾缺不屑道。
“切,起碼人家有肉吃,有洞鉆。我就納悶了。小時候給你洗澡的時候,下面"xiao ji ji"很正常啊。以我大俠攀枝花縱橫"qing qu yong pin"界多年的經(jīng)驗,你現(xiàn)在的資本應(yīng)該比那小王八蛋分毫不差,怎么就一直吃不上肉呢,要不回店里先給你搞個加溫型飛機杯練練……”女人撐著下巴,很是關(guān)切道。
“閉嘴!攀枝花!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把你丟下去!”
勾缺的臉那叫一個綠啊,世界上敢這樣跟他說話的,除了卓君外,也就只剩下這么一個奇葩師姐了。
“切。沒意思。要是卓君那小混蛋,我敢說送飛機杯,他就敢要印度神油……”攀枝花咯咯笑了兩聲,不再逗弄自己這位悶葫蘆師弟,一邊敲打著電腦,一邊解釋道:“放心,王家別墅上下九層半我全部搜過。連用了幾塊磚幾粒沙墻上射了多少孩子都數(shù)清楚了,不僅沒有那什么方正榮胡雪琴,連正兒八經(jīng)的王家人都沒見一個,這里,擺明就是個空城計,讓你我、井柏、卓君、山田潤一、臺灣警方、大陸警方爭斗糾葛的墳場!哼。這姓孫的夠缺德的,不過碰到本大俠算他倒霉,根據(jù)我縱橫"qing qu yong pin"界多年的經(jīng)驗,你按我指定的路線開,孫仲謀他們指定跑不了的。”
“我們現(xiàn)在到底要去哪里?這條山路越走越深。難道孫仲謀他們藏在山里?”
“是不是在山里還不知道,反正走這條路一準沒錯。不過我們在去找孫仲謀之前。還得解決一個麻煩的老東西,免除后顧之憂。”
“山田潤一?”勾缺疑惑道。
“非常正確。”攀枝花呲牙一笑,眼中閃過一芒嗜血的光彩,“這老家伙倒是真為方正榮和胡雪琴來的,在底下沒找到人,倒是先發(fā)現(xiàn)了我,以為那兩位被我捷足先登了,讓手下?lián)踝∧莻€姓郝的胖警察,追著我跑了好幾圈,害得我連見師弟你都沒空補個妝,最重要的是,貼身服侍我多年的跳蛋君給跑丟了,日他奶奶的,我不殺他誓不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