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順聽著楊定有條有理的講起事情的經過,笑瞇瞇的看著陳濤,這事情陳濤清楚,不過從楊定嘴里說出來,仿佛更接近成功。
寧遠紅在楊定講完以后補充道,“楊定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上高中時離開了院里,現在的年輕人,還能記下這份情誼的人不多了。陳主任,希望您和政斧對咱們院里多多支持,我代表院里的院方和孤兒們,感謝政斧。”
陳濤泯了一口酒,表情有些復雜,“寧院長,顧總,這事情涉及的部門很多,規(guī)劃、國土、建設、房管、消防、教育,還有一些隱形的部門或多或少都會參與進來,而且孤兒院是公益項目,在公益項目當中劃出一部分作為商用,這事情是有政策障礙的。”
顧順知道陳濤故意把問題的難度講出來,馬上說道,“所以我們才找上了陳主任,這些部門誰不給陳主任您的面子啊,只要您出馬,這事情很快就可以啟動。陳主任,如果途中有什么需要打點的,您知會一聲。”
楊定以為陳濤為爽快的答應,卻沒想到陳濤一直在繞圈子,并沒有給出確定的回復,果然,陳濤沒有接過顧順的話,而是端起酒杯提議大家共飲一杯。
陳濤放下了酒杯,突然問道,“楊定,有沒有興趣租間商鋪,做做小生意。”
楊定不懂陳濤的意思,怎么突然提到做生意,楊定搖了搖頭,“濤哥,我還是在單位里混曰子吧,做生意不適合我,況且,我也沒那本錢。”
陳濤拍了拍顧順的手,“顧總啊,生意有很多,楊定完全可以租一間商鋪,然后進行轉租,不用管理一月也能收個些錢,對不對啊。”
顧順馬上明白了陳濤的意思,這個陳濤果然是官場里的“老油子”,年紀并不大,但是見多識多,一肚子壞水。
顧順笑了笑,陳濤已經拋出了條件,他怎能不答應,“楊定啊,這樣吧,我那十間鋪面建好了,全部租給你,簽個兩年的合同,象征姓的收你一個月一百塊一間,你可以租給其他人,租金你自己定個數,兩年以后我再收回來自己經營。”
顧順并不著急,只要可以建成商鋪辦理好權證,那么他的固定資產便不會飛走,兩年時間并不長,最重要的是,自己生意從市區(qū)向郊外拓展,打通人脈關系才是首要任務。
顧順的大方大家都沒想到,楊定更是吃驚,這不是變相送錢嗎,一個鋪面給一百塊一月,按孤兒院那邊兒的地段,自己至少可以租到三千以上,十個鋪面,天吶,一個月便是三萬多,一年下來三十幾萬呀,兩年至少可以凈賺近七十萬元,自己辛苦工作十年也拿不到這數。
楊定在產權股呆了一年,連個小紅包也沒有見過,今天算是長見識了,在中間牽線搭橋也能有這么大的收獲,不過一切都是陳濤的安排。
楊定思索著,官場果然是博大精深,陳濤的處事原則和談話技巧自己真得好好兒學習。
不過七十萬元的現金,這算是賄賂嗎,楊定一時不敢應下。
陳濤大笑了兩聲,“呵呵,楊定,還不感謝顧總的租金優(yōu)惠。顧總,這事情我會協調一下,很快便有消息。”
房管局副局長李家福也在這家酒店里吃飯,聽另一名朋友講道,政斧辦副主任陳濤也在這里吃飯,陳濤不僅個人是正科級干部,而且又是嚴崇喜身邊的紅人,自己得去去。
這一桌朋友都不是從政之人,所以李家福一個人拿了瓶白酒找了進來。
李家福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局里的楊定怎么和陳濤一塊兒吃飯,回想著最近局里的傳聞,說什么楊定被停職休息一個月,政斧辦領導介入,看來是真的。
不過眼前的事實告訴李家福,這個傳聞有一定的偏差,楊定并不是告狀或揭發(fā),兩人本就是朋友,這個張?zhí)旌樱矝]搞清楚下屬的社會關系網。
“陳主任,哈哈,知道你在這里,我專程過來陪你喝幾杯,咦,這不是楊定嗎。”李家福裝作剛看到一樣,想摸一摸兩人的關系。
楊定本想站起來,但琢磨了一下,濤哥和自己的關系已經很密切了,自己站起來不是丟了濤哥的臉,不行,還是坐著吧。
<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