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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心里已經(jīng)感動的不行了,這三人對自己真是沒話說,要說起來,自己在結(jié)界重生后,一切都是這三人給的,算得上再生之父母了。自己回來,給他們?nèi)橇说準拢堑珱]有人怪罪,還都以保護自己為核心,玄虬子都不惜犧牲自己,這種恩情真是天高地厚了。
“也別這么喪氣,咱們沒有化神修士是沒錯,不過咱們也有交好的宗派,咱們把這事情經(jīng)過都寫下來,然后傳訊到各交好的宗派里,我看他萬仙宗敢不敢冒這天下之大不韙來對付我們?咱們?nèi)f仙宗也不是吃素的。”洞真子憤憤不平地說道。
“三位宗主,你們先聽我說幾句……”梁山見這三人搞得這么夸張,心想自己也不能當沒事人呀,得把自己的底細跟三宗主說清楚呀。他宇級陣法師,空間和劍之道已經(jīng)登堂入室,還有真元的變異,這些加一起,干掉化神中期的人他不敢說,至少,不會敗。
“說什么說,你先等我們傳完訊的,我們這些老家伙也不能坐以待斃,記住,你活著比什么都重要的,因為你不但要活自己的那份,還要活我們?nèi)齻€的那份。”玄虬子大聲地說道,嘴上在說,手上也不慢,十幾道傳訊符就發(fā)了出去。
“你先在這里等我們一會兒,我們各回宗門去布置,馬上就回來。”三個宗主互相點了一下頭后,就瞬間消失了,只留下在風中凌亂的梁山。這都干啥呀,弄得生離死別一樣。
梁山也知道還有時間,就算萬仙宗的老祖來了也沒啥了不起的,干脆就不急了,盤膝坐了下去開始調(diào)息起來,一會兒應該是有惡戰(zhàn),還是先做好準備。
過了近兩個小時,三位宗主再次出現(xiàn)在密室之中,“梁山,這枚空間戒指里是我們?nèi)诘娜控敻弧D隳煤谩R院笕谥亟ň褪悄愕呢熑瘟耍憧梢园讶诤蠟橐蛔冢覀內(nèi)齻€家伙也商量了,就叫太乙真宗好了。不一定要成為最大的宗門。但是我們?nèi)诘牡佬g(shù)。你要傳下去,三宗的香火也要傳下去,記住了沒有?”
太乙子臉色嚴肅地說道。也不由梁山拒絕,直接把戒指塞進了梁山的手中。
“轟隆……”一聲巨響,隨后戰(zhàn)鼓就響了起來。這說明是整個大陣被人攻擊了。
“來得好快,走,咱們會會那些老賊去,吾之長劍,好久沒有飲元嬰之血了……”玄虬子大聲說道,氣勢飛揚,對此強敵,竟是爆出強烈戰(zhàn)意。
“說得好,咱們就去看看,梁山你就別去了,這塊令牌你拿著,可以隨時進出護派大陣,你先避一避,要是咱們?nèi)谶€在,你還回來,要是三宗不行了,你就回世俗界。切記!”洞真子說完還拍了拍梁山的肩膀。
“這……宗主,咱們不用怕他們的,我……”
“好,就是這樣,咱們不怕他們,走……”太乙子也湊了上來,不客氣地打斷了梁山的話。沒了后顧之憂,太乙子也是豪氣勃發(fā)。
梁山只能無語地跟著他們身后來到宗門的廣場處,此時在陣中,一條巨大的黑色鶴首船懸浮在空中,在舟船邊上是兩個高達十幾丈的傀儡在攻擊著護法大陣。在舟船之上一名身著黑袍的中年男子正在冷厲地看著下方,施一思和六名元嬰后期的修士站在他的身上,對著大陣指指點點地說著些什么。
“怪不得來這么快,他們的千帆船煉制成功了,傾巢而出呀,算是看得起我們的三宗了。”洞真子高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