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調(diào)查的原因是擔心有可能有內(nèi)殲,如果沒有內(nèi)殲張長軍也不愿意張揚出去,政治高層的人,都是顧慮很多的,所以他很直接地想到了梁山,他知道梁山是一個奇人,如果梁山也沒有辦法,那只能讓公安和國安介入了,他這個層面的人,家屬失蹤可不是一個普通的案子,國安必然要介入調(diào)查。
張長軍站起身來,緊緊地握了握梁山的手,什么也沒說,沖程小龍點了點頭。
省委大院離省委并不遠,兩人沒用五分鐘就趕到了大院門口,門口也是雙持槍崗哨,圍墻有四米多高,而且上面還有鐵絲網(wǎng),張長軍所住的別墅正在建筑群的中心,別墅被兩米多高的圍墻圍著,這道圍墻主要是因為隱私了,起不到什么防護作用的,三層樓的樓頂上也裝了不少攝像頭,應(yīng)該是沒有死角的。
程小龍見梁山看攝像頭,連忙說道:“三點到四點之間,監(jiān)控室系統(tǒng)出了問題。”
梁山聽完點點頭,對方如果連這個都沒有辦法應(yīng)對,那就是一群傻子了。
張琛妍的臥室在三層的東邊,臥室是套房,外面還有一個小客廳,放著電腦和書柜,臥室布置的很溫馨,充滿了少女清新的味道,一只真人大小的泰迪熊放在床邊,房間很整潔,這說明張琛妍肯定是在沒有反抗的情況下被帶走的。
房子的南邊是一扇窗戶,肯定就是從這窗戶出去的了,但卻沒留下任何痕跡,做案的人是一個高手呀。
梁山閉上眼神放出神識查探起來。片刻之后,梁山一提氣從窗戶里竄了下去,落地的地方是一片青綠的草地,也是別墅的南邊小院子,接著閉目沉思起來。過了片刻,心下便了然了起來。
程小龍也走樓梯跟了過來,他見梁山若有所思,便知道梁山有了發(fā)現(xiàn)。梁山回頭向程小龍問道:“那天的曰本人后來怎么處理的?”
“尋釁滋事、擾亂公共秩序,除了和田惟一和后來的兩個隨從,全都給刑事拘留了。”程小龍說道。
“梁山點了一點頭,那應(yīng)該就是他們了,你讓警方和曰本方面聯(lián)系一下,查一下這個和田惟一的底細。”梁山說道。
“好,我馬上查,十分鐘就好。”程小龍拿起電話打給自己的同學(xué),公安廳當然也能查到,但是耗費時間會很長,所以,他直接打給了在駐曰使館當文化參贊的同學(xué)。
梁山也沒停留,繼續(xù)向外走去,他的神識多厲害,多微小的痕跡他也能發(fā)現(xiàn),從幾處痕跡來看,應(yīng)該是曰本忍者做的,雖然過去了不少時間,但仍然有些能量的波動,這種波動也只能是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才能感覺到,而且梁山也鎖定了做案人的氣機,只要這人被他的神識掃到,他就能認出來。
梁山隨著波動一直找到東側(cè)的圍墻上,在三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個淺淺的腳印,能帶著一個人躍起三米多高,這個人的身手也不簡單了。當然,這種不簡單是相對于世俗間的人,對于梁山那根本就沒有辦法比較。
梁山一縱身,飛過鐵絲網(wǎng)落到了外面,外面就是人來人往的二緯路了,應(yīng)該是從這里用車接走的。梁山一跺腳又飛了回去,程小龍正好打完電話,看見梁山這飛進飛出的,嘴巴張得老大。
“程哥,發(fā)什么呆呢,你也是大秘書了,什么沒見過,這點小手段你就呆了?”梁山打趣著說道。
“不行,這得建議加強這個省委大院的防衛(wèi)。”程小龍說道。
“哈哈,沒用的,這個世上有很多隱藏的高手,你這個地方再嚴密十倍,我也能進出自如的。我能做到,別人也能做到。張琛妍失蹤就是一個例子。”
程小龍聽完也默默無聲了,果然是俠以武犯禁呀。法制社會所制約的只是一些普通人,像梁山這樣高來高去的人,根本就是屬于無法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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