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我剛都說了,應師父中了奇毒,你們不信,你看,現(xiàn)在發(fā)作了吧,一會兒雙眼就會流血了……”梁山悠然地又啜了一口茶。
“是不是你搗的鬼?”其中一名黑衣漢子指著梁山問道。另外幾名黑衣人也看向梁山。
梁山自然不屑于說慌,所以翻了翻眼皮懶得說話。應霸此時已經(jīng)痛得無法說話了,雙眼也有絲絲的血痕。雖然痛,但神志還是清楚的,這樣的痛才要命,想要暈都暈不過去。他竭盡全力地挪動著身體向梁山靠去。
“你們都傻呀,梁山竟然能看出中毒,肯定也能治呀。”說這話的人最是王娜,所謂關心則亂,旁觀者清呀,雖然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下場,但看一群男人亂糟糟的,忍不住出聲喊道。
此時應霸也挪過來了一些,雖然痛得無法言語,但雙眼卻努力看向梁山,眼神中滿是乞求的意思。梁山想讓他多受點苦,假裝沒有看明白啥意思。
“梁爺,梁爺……求你救救應師父吧,只要能治好什么條件我們都能答應。”劉鵬沖著梁山說道。
“哦……你能做得了主?”梁山不緊不慢地說道。
劉鵬一咬牙說道:“只要應師父沒事,我們能做到的條件都能答應你。”
“那我小小考慮一下,”梁山拿起茶壺給自己再續(xù)了杯茶水,“你很不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出手一次。”梁山站起身,朝應霸的膻中穴點了一下。應霸頓時便覺得痛楚減少了很多。
“謝……梁……爺……”應霸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幾個字。這不是恨得咬牙切齒,是真痛成這樣呀。
“謝是不用,我只是暫緩了你的痛苦,要想徹底好,還得慢慢來。”梁山道。
應霸喘了一分多鐘,才這有點緩過勁來,劉鵬見他臉色緩和了過來,扶著他坐到太師椅上。梁山剛才那一指雖然制止了蝕心訣的發(fā)作,并沒有給應霸清除,而且他剛又打了一道神識在應霸身體之內(nèi),憑著這道神識,就算在萬里之外,梁山也可以繼續(xù)推動“蝕心訣”。剛還想要留爺一只手,不給點深刻記憶是不行的。
應霸深吸了幾口氣,拱了拱手說道:“這次是我應某栽了,還請梁爺示下,剛劉鵬的話也是我的意思,但凡梁爺有任何吩咐,只要能做到的,必不敢違。”
他也不傻,自然知道這是梁山動的手腳,可江湖上本來就是弱肉強食,強者為尊,梁山既然能讓他毫無知覺就中毒,那必定不是一般江湖人的手段,他身在青幫,什么樣的奇人異士沒見過,像今天這樣詭異的事件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范圍。他也早已經(jīng)過了斗勇斗狠的年齡了,犯不上為了一時之氣而稀里糊涂的就丟了姓命。
梁山用手揉了揉鼻子,對應霸也是高看了一眼,能忍能隱,也算是人物了,他這次過來只是想看一看到底是誰這么囂張,本也沒有什么目的,見應霸低了頭,也沒多大的興趣再待下去,沖應霸點了點頭說道:“應師父果然是個人物,吩咐我沒有,只有兩句話想說,你們在道上的,心還是要留一點善念的,古人說,‘做人留一線,曰后好相見’便是這個道理。今天有受傷的人,還有殘了的人,那是因為他們想要傷我,想要殘我。話就說到這兒,還請應師父派個人把我送回去吧……”
應霸聽到這兒,有點迷惘,就這樣了結了?還以為得拿出個一億兩億的賠償呢,就算不要錢,也應該有別的條件吧,竟然什么都沒要求,他又仔細琢磨了一下梁山的話,還是沒有任何要求,但是話中的意思很明白,想怎么對他的,他就怎么回報,想到這兒,他也是一身冷汗,他心底未嘗沒有想要梁山命的念頭。
“啊……梁爺,這,這,要不晚上我請梁爺吃個飯,讓兄弟們給梁爺陪個罪吧。”應霸道。
“算了,你派人送我回去就行,得,也不要別人了,就劉鵬吧,這小子我看得順眼。”梁山邊說邊指了下劉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