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如今不放神識,目力也是能看見五公里以外的一只蒼蠅,青藏公路大部分也都是開闊地,一遇見對面來車的時候,梁山都是避在一旁,免得驚世駭俗。沒承想這一幫警察竟在一拐彎的地方設(shè)立卡子,梁山這剛剛減速就被敏銳的警察看見,幾束強光手電立即掃了過來,“那位同志,請過來配合檢查。”一名端著折疊沖鋒槍的警察沖梁山招手。
“好的,這就過來。”梁山邊說邊施施然走了過去。要以他現(xiàn)今的修為上天遁地都可行,可是這一跑,必定引起國家機器的重視,一個上天遁地的人,想必國家的某些機構(gòu)是非常感興趣,除非梁山狠心把這些警察都給屠了,所以只能配合檢查,修道人入世修行時都講究和光同塵,極少有人愿意曝露出自己的功力。
“請出示身份證。”一個黑臉的警察走了過來。這名警察看梁山一身道袍,背著一個大包袱,眉宇也算是端正,倒也是沒有兇巴巴的。
“我這個身份證不小心丟了,我把身份證號報給你吧。”梁山報出一串號碼,黑臉警察輸入電腦,等待系統(tǒng)查詢,過了七八秒鐘,黑臉警察沖著電腦雙眼一瞪,立馬抓起沖鋒槍拉好槍栓指向梁山。
“把手舉過頭,趴在地上!”黑臉警察大喝道。其余警察一看黑臉警察的動作也紛紛把槍口對向梁山,一片拉槍栓的聲音。在這設(shè)卡也遇見過不少亡命徒,所以西北邊的檢查站,大部分都是實槍實彈的。
梁山神色依舊平穩(wěn)如初,神識一放,赫然看到電腦屏幕上自己的頭像上有蓋著兩枚橫章,一枚寫著“叛國”,另一枚是“極度危險”。
心思一轉(zhuǎn),梁山立即明白,自己這條命是被大人物給惦記上了,想起上次在機場竟然動用A類野戰(zhàn)軍來殺自己,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回想自己的從軍經(jīng)歷,雖然也做過幾件大任務(wù),但那都是針對別國的,而且是軍令,也不是自己的問題,充其量來說,自己只是一個執(zhí)行者罷了,軍國大事怎么能牽扯到自己的身上。
此次回俗世,他也想查明白此事。沒想到這剛一下山,就被人拿個正著。這樣也好,倒是省得四處查探了,再不濟,這回去的機票錢也是省了的。梁山很配合的把雙手高舉過頭,慢慢趴在地上,他也是特種兵,自然也明白“極度危險”的意思,只要稍有反抗,便可開槍擊殺。一見他趴下,四名警察收了槍按住梁山,反銬了起來,押上了警車。爾后警察們打開了梁山的包袱,見都是些金屬和草藥等,便想一起扔上車,可是兩名警察連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包袱依舊紋絲不動。直到十幾個警察搭手才把這包袱弄上車,兩輛警車十幾個警察押著梁山朝格爾木疾馳而去。
對于梁山這樣的重犯,警察局可不敢大意,特別是在知道梁山包袱的重量后,直接把他送到了看守嚴密的看守所,并給梁山上了雙銬和腳鐐,單獨給了梁山一個號子,看守人員也加了一個崗。他倒是沒心沒肺的盤腿一坐,但不再有動靜。他腦海中的東西確實太多了,很多都需要消化感悟,現(xiàn)在正好安靜感悟,至于此事的發(fā)展,他自然是丁點不擔心,他若想要走,天下估計是沒人攔得住。
第二天,天剛亮,梁山便被押送到格爾木軍用機場,一隊荷槍實彈的軍人和警察交接后直接被押上了一輛軍用運輸機。這種涉及到叛國的罪名不是一個地方警察可以插手的,為了避免麻煩,梁山的包袱也一并帶了過來。梁山從標識上認出這隊士兵是隸屬于西北精銳的雷豹特種部隊。
四個小時后,燕京南苑機場四輛勇士吉普車正等在跑道上等候著梁山,帶隊的是一個四方臉的中校軍官,從軍服的標識上可以認出,這是總參三部的人。他叫高勇,是三部執(zhí)法隊的,對于這次押送一名叛國特種兵竟然出動了一個班的兵力,他一直認為是小題大做。一個特種兵而已,他自己也是北方軍區(qū)特種部隊出來的。要不是是副部長親自交待他的任務(wù),他真是不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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