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得意地笑著,一邊張開雙臂,踩著舞步,旋轉(zhuǎn)著身子,一直轉(zhuǎn)到沙發(fā)前,一屁股坐倒在沙發(fā)上,懶懶地靠在沙發(fā)背上,露出一個舒服的笑容,然后,笑容陡地一收,目光盯向張成,臉上劃過一抹狠意,似血的嘴唇一張:“昨天我已經(jīng)說過了,這房子就算你給我的青春補(bǔ)嘗費(fèi),我告訴你,這還是便宜你了。”
張成怔在原地,他沒想到,赫艷會這么無恥。當(dāng)初也怪自已大意,竟然相信婚介所,而眼前的這個可惡女人,就是婚介所介紹給他的,一見面這女人就貼他,而且那時她偽裝得清清純純的,一點(diǎn)也不虛偽。因?yàn)槊ι猓瑥埑梢矝]對她深入了解。兩人就閃了婚。
現(xiàn)在看來,閃婚的確不可取!
張成怒目瞪著赫艷,如果他現(xiàn)在的心理年齡還是二十三歲,那他一定會一酒瓶掄死眼前的女人,但是,他現(xiàn)在雖然是二十三歲的身體,心理年齡卻是三十五歲,理智告訴他,沖動是魔鬼,更加解決不了辦法。
于是他沖赫艷冷笑道:“赫艷,得癡心枉想了,這房子打死我都不會放手……”
一語未完,李昌臉上閃過一個獰笑,不動聲色地伸手卸下了張成手中的啤酒瓶,大手一伸,把宋劍按在門上,用啤酒瓶敲著張成的腦門,惡狠狠地道:“你不放手是吧,那我就打到你放手,想死是吧……我偏不成全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李昌敲擊張成的手法,輕重如一,恰到好處,既讓他感到疼痛,又不會讓腦門破皮,顯然是個練家子,遠(yuǎn)不是張成可以相與的,不過被人家這樣逼著這樣侮辱,張成還是生平頭一次遇到,羞惱之下,他張嘴一吐,一口吐沫射在李昌臉上。
李昌敲擊的動作一滯,臉上非但沒有怒意,還顯出一個貌似和善的笑,他按緊張成的身子,扔掉手中的啤酒瓶,用手抹掉臉上的吐沫,在張成的襯衫上擦了擦,然后,用手揪住張成的衣領(lǐng)向前一帶,同時提膝沖張成前仆的身子一頂,一記非常犀利的膝頂,撞在張成腹部。
就在張成疼得張口痛呼之際,李昌右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讓他叫不出一下來。
見李昌動手了,赫艷忙從沙發(fā)上站起,走到兩人身邊,卻不是來勸阻李昌的,而是低聲交代道:“別打得太重,不過我們不好收場!”
李昌轉(zhuǎn)頭沖赫艷露出一個充滿醋意的笑,道:“你是不是心疼了!”
赫艷聞言白了李昌一眼:“切,我怎么可能會心疼他,我是心疼這套房子,他死了,房子我們一樣得不到。”
李昌仍不釋懷,兩眼緊盯著赫艷的臉,右手握緊張成的嘴,左手一勾拳搗在張成的腹部。
張成嘴被握住,發(fā)不出半點(diǎn)聲音,鼻子像風(fēng)箱一樣爭促地喘息,此刻他面色慘白,出了一頭一身的汗水。
一拳打出,見赫艷臉上果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之色,李昌終于釋懷,放開了張成的身子。
張成大口喘息,捂著腹部委頓了下去。不知道是因?yàn)樘弁催€是因?yàn)閼嵟纳碜硬煌5仡澏叮皇菂s發(fā)不出半點(diǎn)聲音。
李昌揪住張成的身子,把他拖離了門口,然后逼到他的臉前,低聲警告說:“放心,我下手有分寸,你死不了的,不過你最好明天就搬出這房子,不然的話,嘿嘿……”
李昌揚(yáng)了揚(yáng)拳頭,臉色突地一沉:“如果你敢報警,那我可不敢保證你的生命安全喲!”
說罷,拉開門,向赫艷一勾頭:“走。”
赫艷用嫌惡的目光瞟了張成一眼,然后跟隨李昌急步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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