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以后有什么漂亮的美女你再送我吧,現(xiàn)在這個(gè)臭男人我不送出不行,你不要也得要!”
顧楓大笑著拉著牧文皓向四合院的西門走去,牧文皓一邊跟著一邊疑惑地問:“什么禮物?臭男人?”
顧楓笑著不說話,打開了那扇已經(jīng)有著銹蝕的大門。大門打開,一個(gè)中年男人被五花大綁跌坐在地上,口里塞著一條白紗巾,門開后,他看到牧文皓,滿臉驚恐,不自禁地把屁股向里面挪了挪。
邵興城!
牧文皓沒想到顧楓所說的禮物竟然是邵興城,城府里都沒有見到這混蛋,也不知道顧楓在哪里把他給搜了出來,莫不是在地道?
“邵興城,我們終于又見面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想到母親從農(nóng)村被綁到荒山,想到女友被從學(xué)校劫持到賊窩,牧文皓從牙縫里蹦出這句話,捏著拳頭的雙手青筋如粗繩,骨節(jié)“嗶嗶”有聲。
牧文皓一步一步踏上前,而邵興城拼命地把身子向后挪,雖然他知道無論怎么挪也快不過牧文皓的腳步,但看到牧文皓那殺神一般的臉孔,他還是本能地想著逃避。
“轟!”
牧文皓老鷹像抓小雞地單手吊起邵興城,右手把他口上的紗巾一扯,邵興城的“饒命”哀求聲未發(fā)出之前,牧文皓的大拳已經(jīng)咂出,狠狠地?fù)舸蛟谒男乜谏希叟d城空中飛人地飛出三米,撞落墻上一層白灰,才轟響一聲跌落在地面。
“噗……”
一口鮮血如箭般噴出來,染紅了地底,邵興城像狗一樣趴在地面上。
牧文皓顯然并不解氣,依然面無表情地向邵興城走去,邵興城眼角余光瞟到,臉色變得更蒼白,手腳開始在顫抖。
“文皓,不要再打了,會(huì)打死人的!”
凌柳飛撲過來,抱住牧文皓,把他向外拉,牧文皓盯了邵興城一眼,終是松開了拳頭。
顧楓這時(shí)卻走了進(jìn)來,對(duì)牧文皓笑著說:“你這報(bào)仇方法太落后了,讓我來幫你吧!”
說完,向邵興城走了過去,把他提出了門口,向北門的房間走去,牧文皓不明白他搞什么大頭鬼,也緩步跟了過去。
將同樣一扇銹跡斑斑的大門打開,牧文皓驚呆了,里面究竟是什么地方啊,他首先看到了門旁邊的一把大鍘刀,長約四尺,寬一尺,銀光閃閃,比包青天那把狗頭鍘刀要恐怖多了。鍘刀再進(jìn)半米,是一把大鋸割,齒牙比怪獸還恐怖。
大鋸割的正前方,有一張高凳子,凳子上方高高掛著一個(gè)弓弦,這個(gè)有點(diǎn)奇怪,不過對(duì)知識(shí)淵博的牧文皓來說,還是知道了它的歷史。這正是古人用的絞型——弓弦縊殺法,就是把弓套在受刑人脖子上,弓弦朝前,行刑人在后面開始旋轉(zhuǎn)那張弓,弓越轉(zhuǎn)越緊,受刑人的氣就越來越少,最后終于斷氣。
里面還有幾個(gè)大型的裝置,牧文皓看不懂,旁邊或配置到或棍棒、或刀叉、或鋼絲之類,看樣子都是和弓弦的姓質(zhì)差不多,還有一張桌子上放著許多插針,這個(gè)牧文皓看懂了,那是用來插手指甲縫的鋼針。
天,這不是滿清十大酷型之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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