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設(shè)在牧文皓自家產(chǎn)業(yè)東園大酒店,這一次踏足東園,牧文皓四處張望著,別人看來以為這位老板這么久沒有過來,有了新鮮感,實際上牧文皓是帶著一種留戀的惆悵感,因為這間酒店很快就會易主了。
為了籌集更多資金備戰(zhàn)全運村項目,牧文皓已經(jīng)下了決定,把這間酒店轉(zhuǎn)讓出去。酒店雖好,畢竟不是自己所愛,在投身省城后,鞭長莫及,更加沒有精力打理遠在江名的酒店,與其讓它自生自滅,不如易主保持住它的那份榮光。
魚與熊掌不能兼得,要作取舍時,自然得放點血了。
飯后,牧文皓和凌柳飛說了約見記者的事,不能陪她。小妮子嘟著小嘴巴,一臉的不高興,等了好久終于等到今天,可是卻去陪其他美女,能開心嗎?不過,牧文皓向她解釋了與凌遠圖的事有關(guān),她也就收起了小姓子,事情的輕重她還是分得清的。
只是,她有個要求,下半場要陪她。
這個要求沒得選擇,否則就意味著背叛,牧文皓只有摸著她的小腦袋答應(yīng)了。
牧文皓打電話給杜鵑雨的時候,杜鵑雨明顯有點暗喜與意外,毫不猶豫地接受了牧文皓的邀約。
還是在西雅圖西餐廳,牧文皓也不矯揉造作,點餐之后直入主題把凌遠圖的事情說了出來,請求她幫忙調(diào)查一下事情的真相,并策劃制作一輯新聞專題。
杜鵑雨自然清楚凌遠圖的事,地震中她也報道了一次新聞,不過這是第二次的報道,災(zāi)后重建題材。聽到凌遠圖這件事居然還有如此深的隱情,她十分驚訝,也不推搪,馬上拍板答應(yīng)了。
她還說,在地震當(dāng)天她也去到了現(xiàn)場,不過她只是輔助取材,途中就曾拍攝到一輛被撞扁的汽車,至于是不是凌遠圖的那輛汽車就不得而知了。她記得是大眾的牌子,牧文皓估計正是凌遠圖的那輛寶來,因為凌遠圖也說了當(dāng)時汽車還留在現(xiàn)場,第二次過去后才叫吊車拉了回來。
如果保留到這個畫面,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得到杜鵑雨的答允,牧文皓突然有了信心,哪怕找不到包涯的證據(jù),如果新聞?wù)砼c匯集得恰當(dāng)?shù)脑挘蛟S直接就能幫到了凌遠圖復(fù)職,也可以挽回其流失的**。
主要事情解決了,兩人天南地北地閑聊著,在聊天之中,沒想到杜鵑雨居然有意無意地流露出對牧文皓有愛慕之意,這倒令牧文皓不自禁地摸了下鼻子,自己這女人緣啊,真的是擋都擋不住,但奈何華夏文明推行一夫一妻制度,再好的妞子也不能來個三妻四妾嘛!
只是,杜鵑雨不明示,牧文皓也不好意思挑出來說,說了更尷尬,甚至有表錯情的可能,還是讓她順其自然吧。
臨分別時,杜鵑雨竟然向牧文皓索要一個擁抱,牧文皓大笑,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熊抱,然后半開玩笑地說,不如你當(dāng)我的干小妹吧。杜鵑雨推開牧文皓,說了二個字“沒門”,就一溜煙在跑上了自己的車。
牧文皓只能傻笑著與她揮手告別,被愛有時也是痛苦的,當(dāng)愛只有一份,不能被分割的時候。
下半場提前留給了凌柳飛,凌柳飛自然是笑得像**甜。趁夜未深,他們到了人民公園,重溫了那段花前月下、柳蔭湖畔的心跳時刻,雖然是熱戀中,或許是因為沒有踏破最后一道防線,他們依然有那種新鮮感與心跳感。
這就是神秘的魅力所在。
公園回來后,他們睡在了同一張**,不過享盡了口福與手感,最后兩人還是把持住沒有讓愛火燃燒傷**,牧文皓永遠記得那個承諾,每當(dāng)要失去理智時,腦海里總會響起那個鏗鏘的聲音——“行業(yè)頂尖,萬民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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