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怎么弄?
牧文皓陷入了沉思,想了很久,他才抬起頭,緩聲問凌遠圖:“當時車禍的時候,有沒有其他人看到?”
“車禍之后,我看到有兩個開自行車的人從旁邊過去,后來又有一個老農模樣的人扛著鋤頭,來到了車前,還認出了我,驚問需不需要把我送到醫(yī)院去,我謝絕了,再后來好像沒見有人經(jīng)過了。”
牧文皓托了一下腮,又問道:“你覺得那個貨車司機有沒有可能是故意撞你的?或者會不會是仇家的報復之類?”
“嗯,你這一提倒讓我有點想法。”凌遠圖沉吟著說道,“那個家伙的眼神分明向我瞟了一下,不太可能沒有看見我的車,而且我狂按喇叭,聾子都會有點感覺吧。特別是他逃跑的時候,臉上還是很淡定的樣子,不像是意外車禍發(fā)生的樣子,車也沒有掛牌,早有預謀也不奇怪。”
“仇家嘛,我倒好像不少,不過都是官場上的事情,和那個小鎮(zhèn)應該沒有多大關系,要說民眾對我懷有憎恨,也不至于,這事發(fā)生之前我的**都是挺高的。再說吧,那些民眾也不知道我哪天會過去,怎么可能會早有預謀呢?”
凌遠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下。
牧文皓突然轉移到另一個問題上:“你覺得包涯這個人怎么樣?”
“包涯呀?他調來的時間不長,對他倒是了解不太深,不過感覺這人府城比較深,表面很和氣、配合的樣子,實際上心里打著自己的小九九,就從這次地震事件來說吧,我了解到記者都是他打電話叫過來的,有特意顯擺功績的念頭。”
凌遠圖不明白牧文皓為何提到包涯,但還是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你說,車禍事件會不會是包涯策劃的呢?”
“不會吧?他犯不著這樣害我吧?雖然官場有點敏感,但畢竟他剛剛上位,腳跟都沒站穩(wěn),應該沒這么快就想著對我動手。”
牧文皓語出驚人,這個想法凌遠圖連想都沒有想過,驚訝之余卻還是覺得不太靠譜,包涯是從縣級被提拔上來的,實實在在的升職,從縣長到市長已經(jīng)是求神拜佛都求不到的美差了,才上任不到一個月,難不成還敢把他拉下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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