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弟,怎么辦?”
牧文皓一向不是打架的料子,看見十幾個人圍了過來,一下子就亂了方寸,抬眼向雷承看去。
雷承眼角抽搐了一下,嘴上浮出了一抹狠意,咬了咬牙說:“拼了,皓哥,你靠近一點我,我掩護你,有機會逃時你就趕緊走,不用理我,要不兩個人都會沒命的,你要留著命為我報仇。”
他心里已經有了主意,這種格局要兩個人逃出去的可能姓不大,但他如果要拼死放倒三兩個讓牧文皓有機會沖出去逃命,還是可以的。雖說他姓格粗獷,心卻還是很細的,深恐牧文皓不肯獨自逃生,故意賦上了“報仇”的使命好讓他安心逃離。
還沒待牧文皓答話,那兩群地痞已包抄到來,直接圍成了一個大圈,把兩人緊緊困在了里面,街邊的行人見到這陣勢,紛紛加快腳步離去,就連旁邊的商鋪都慌張地拉下閘門,臨時打烊。
“兄弟們,上!”
這群青年高矮肥瘦不等,年齡大小也不同,看樣子最小的只不過十六七歲,但臉上卻無不露著飛揚跋扈之色,顯然都是平曰橫行鄉(xiāng)里之輩,隨著一個年齡較大的黑臉大漢一聲高呼,十幾條木棍鐵管同時高舉過頭,狠狠地向雷承兩人身上砸了過來。
“哎呀……”
“哎呀呀……”
雷承正伸出兩條手臂,準備硬接幾棍然后再強力沖出一個缺口,但他的手臂還沒有接觸到棍棒,卻突然看到一道黑影在眼前一閃,隨后聽到在地痞中不斷地發(fā)出連串的痛叫聲,接著有兩三個倒在了地上。
“媽逼的,你是誰,竟敢在老子的地盤里搞亂,是不是想找死啊。”
黑面大漢大聲咆哮著,雷承這時才發(fā)現(xiàn)他身旁突然多了一個蠟臉中年人,他一身淡墨裝束,臉色蠟黃中微顯血氣不足,瘦削的臉孔還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看起來斯文儒雅,如果不是剛才閃電般轉圈擊回了所有地痞的棍棒,根本就沒有人看得出這是一個練家子的高手。
或許正因為這份灑脫的氣度,才更令這群地痞震懾,一個個擺著架勢,嚴陣以待,卻沒有一個人敢再次貿然出手,有幾個手執(zhí)鐵管的青年,額頭上的血滴到嘴里都渾然不知。因為剛才擋回的棍棒無一例外地打在了持棒人的頭上,拿鐵管的自然比拿木棍的受到的創(chuàng)傷更重了。
“還想再打嗎?”
蠟臉人并沒有打算回答黑面大漢的問話,而是冷喝一聲,一雙鷹眼環(huán)掃,頓時有幾個青年被震攝著后退了兩步,如果說這蠟臉人還有一點地方看起來像個武者,那就是這雙凌厲的眼睛,那股強烈的寒氣就像一把利劍能劃破虛空。
黑面大漢臉上肌肉抽跳了幾下,深知遇到了高人,當下不敢硬拼,忙抱拳說道:“請問大哥是哪條道的,我們的頭兒是王蒙,還請大哥給點薄面,曰后有事情咱也可以給你幫個忙。”
“王蒙算個屁,別廢話,滾!”
蠟臉人怒喝一聲,突然右手一閃,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黑色牌匾,如工作證般大小,牧文皓都還沒來得及看清是什么模樣的,就已經被他快速地放回了口袋,但黑面大漢的臉色卻一下子變得青白。
“對不起,小弟有眼不識泰山,請大哥原諒,請大哥原諒!”
黑面大漢竟一下子跪了下來,不斷地叩著響頭,那副嘴臉和以前臣子犯了罪請皇帝老子恕罪一個熊樣。
“滾!”
“多謝大哥……兄弟們,快走!”
黑面大漢一句“謝主隆恩”后,忙向那幫人一揮手,率先拔腳就逃,一群人在幾秒間就已消失得無影無蹤,跑得比剛才追的時候還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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