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和你打個賭,一年后你如果不能以更低的價錢買到同樣的房子,不夠的錢我負責幫你補上,這里的人都可以作個見證。”
看到橋上的男子還在遲疑,牧文皓豁了出去,大膽地提出了不夠補足的方案。人有時自信起來真的連媽都不記得了,他只想到房價必降無疑,而忽略了萬一房價不降,自己恐怕得睡橋底而讓別人住大屋了。
周圍的人群響起了一大串喝彩聲,牧文皓把頭抬得更高了。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牧文皓說話算話!”
牧文皓拍著胸膛,大聲保證著,話已說出來,就一定要堅持到底,男人有很多東西都可以舍棄,但是有一點是必須要堅持的:男人不能說不行。
男人能硬時絕不能軟。
雖然未來充滿變數(shù),但牧文皓始終相信這世界上沒有只升不跌的商品,商品房也一樣。
橋上的男子沉思了一下,突然翻身向下爬,一個警官連忙躍上橋桿,保護著他慢慢降落到了橋面。
“你叫什么名字?”看見男子來到面前,牧文皓率先發(fā)問。
“陳光富。”
牧文皓拿出筆和記事本,“刷刷”地寫了一張條子,然后遞給陳光富,說道:“一年后你如果拿現(xiàn)在賣房子的錢買不到想要的房子,就來找我,我保證幫你解決問題,這個條子有我電話號碼,條子也可作憑證,可惜沒有印油,有的話我給你按上一個指模,負法律責任,這些警官可當人證。”
牧文皓有點無奈的聳聳肩,幾個警官投來了幾串贊許的目光。
“謝謝你,牧先生!不用什么指模,我相信你!能讓我回心轉意從橋上下來已經證明你不是一個平凡的人。”陳光富已經回復了常狀,思路也變得清晰了,感激地望了牧文皓一眼后,又向四周的人群都躹了個躬,“給大家添麻煩了,真的很抱歉!”
“按我說的,回去賣掉房子,先租房子住上一段時間,情況會好起來的。”
“好了,我有事要走了,再見!”
牧文皓把條子壓到陳光富的手上,又意氣深長地說了句,然后分開人群準備離開。
“等等,兄弟,你能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他是為了房子的事跳橋的嗎?”
那中年警官突然拉著牧文皓的手,目光怪異地望著他。這小子實在太神奇了,他的幾個伙記磨了半天都不知陳光富為何事跳橋,這家伙一過來就一針見血,找到了比老處還難探索的竅門。
“這個……這個嘛,我也是亂猜的,這年頭房奴尋死的例子太多了。”
牧文皓結舌了一下,最后總算找到了應答的理由,這種異能自然不能暴露,否則隨時會被捉去當作小白鼠,甚至被切片扔進XYZ的化學儀器里分解成微量分子。
中年警官雖然對這理由并不滿意,但也無話可說,他畢竟是解決這次事件的英雄人物,除了頒個“良好市民”的稱號給他別無他法,于是只得松開了牧文皓的手。
牧文皓已懶得理他,看看時間,臉色大變,快步向摩托車所在的士多店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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