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倒是有兩個如花似玉的極品美人兒,可是,這對母老虎現(xiàn)在抱成了一團,根本無從下口嘛!趙銘苦笑不已,只能繼續(xù)狂奔先跑到了滄浪河大道上,看能不能攔下一輛車……去一趟紅燈區(qū)!
趙銘苦惱不已,想不到一夜回到解放前,我這樣的終極色狼也會墮落到紅燈區(qū)那種地方!
滄浪河大道這里毗鄰郊外,到了夜里人很少,車更少。趙銘在河道上一邊小跑一邊攔車,已是全身大汗淋漓仍然沒有攔下一輛的士。
趙銘郁悶得不行,麻辣個粑子的,難道要我向朱小毛學(xué)習(xí)——在這大街上當(dāng)眾擼一把?!
咳咳,如果擼一擼就能解決問題,那也將就了。可問題是,那只是揚湯止沸壓制不了幾分鐘,再次發(fā)作只會更狠啊!
狠狠一咬牙,趙銘開始加速狂奔。大約兩公里長的河道跑完,就到了人口稠密的地帶,那里就好打車了。
好在體能一流,趙銘呼哧哧的跑到了大道的盡頭,這里有個十字路口,對面有一家不小的超市和那個健身中心,路口邊有不少人在等公交車或者攔的士。
趙銘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不自然的發(fā)白而且緊緊繃起,眼神當(dāng)中隱隱有一絲兇光在張揚。他也加入了攔車大軍。
一輛的士跑到路邊停下,一群人蜂擁而上。有個六十多歲滿頭白發(fā)的老太太排在最前攔下了車,可是一個穿著皮夾克的小青年一閃身攔在了她前面打開了車門,另一只手牽著一個染著黃頭發(fā)的妖嬈妹子。
“這個小伙子,怎么還跟我一個老人家搶車!我趕著去醫(yī)院打胰島素呢!”老太太有點不滿,但只敢低聲的嘟嚷。
男青年沒有理會。車門剛要關(guān)上時,趙銘一只手伸了進去,猛然一把扯開車門差點將那個男青年甩下來來。
“我草,你干什么?!”
“滾出來!”趙銘低沉的怒吼,如同一只野獸發(fā)出的致命警告!
身邊一群人全都嚇了一大跳,那男青年本來還想在女朋友面前充一充好漢和趙銘爭執(zhí)一番,但看到趙銘這樣恐怖的表情、感受他身上這股張揚蠻橫的殺氣,他當(dāng)場嚇得臉都白了。二話不說,這對小情侶連滾帶爬的溜下了車來。
的士司機驚悚的探出半個頭來,小心的道:“哥們,要不要我送你去醫(yī)院?”
趙銘的臉上大汗?jié)L滾,很不自然的笑了一笑,“你先送這位阿姨去醫(yī)院吧!”
說罷,趙銘就對那位白頭發(fā)的大媽招了招手。
“我?謝謝、謝謝你,小伙子,你真是個好人!”白發(fā)大媽驚訝又感激的上了車,“小伙子我看你臉色不好,要不就和我一起坐車去醫(yī)院吧?”
“不用了,你走吧!”趙銘尷尬揮了揮手,我這病發(fā)作了去醫(yī)院倒也能治,問題是那些護士小姐一下未必會肯,還是去紅燈區(qū)比較靠譜!
這一鬧,旁邊一些在等車的人不敢跟趙銘搶了。他獨自一人站在最前,其他人離他最近的都有三米遠(yuǎn),簡直就把他當(dāng)作了一個兇殘又暴力的黑社會。
趙銘點了一根煙,右手止不住的不停發(fā)抖。他只好伸出左手把右手的手腕緊緊捉住,煙叼在了嘴上。
等了一會兒,公交車倒是過了兩輛,但沒有的士再停下。趙銘把那煙嘴都咬得變形了,手也抖得更厲害,臉上一陣陣的冷汗在狂流。
一輛乳白色的寶馬開過來,閃了兩下車燈慢慢在趙銘身前停下。
“趙銘,你在這兒干什么?”關(guān)潔搖下車窗,笑容嫵媚的看著趙銘。
趙銘看著關(guān)潔這張?zhí)烊恍崭械膵趁哪樀埃倏戳丝此臐q漲的胸前,若隱若現(xiàn)的深深乳溝,一口吐掉了煙頭,猛咽口水。
“我在攔車……”趙銘幾乎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瘋狂的跳動,呼吸都在變得急促了,身體也在發(fā)抖。
“你臉色怎么這么差?”關(guān)潔連忙按了一下開鎖控制鍵,“上車,我送你去醫(yī)院!”
趙銘咬了咬牙繞過車頭跑到副駕駛邊,伸手拉住車門的一瞬間,他用最后的理智猶豫一下,“算了,不方便,我自己打車!”
“哆嗦什么,快上車!”關(guān)潔急道,“快一點!”
你自找的!
趙銘一狠心就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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