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柳心蘭剛走沒一會兒就發(fā)來一條短信,“我在房間里休息等你,你吃完了打我電話,我們一起回家,明天還要上班呢!”
“行。”趙銘回了一個字。雖然第一次“約會”就有了親密接觸,但是很明顯柳心蘭不是那種經(jīng)常出入夜店的隨便女人,不至于今天就真的開房間住在這里。趙銘倒是挺欣賞她的這份矜持。
男人一但上了酒桌,交流感情拉近距離可就容易了。羅賓本來就挺佩服趙銘的車技和膽量,更欣賞他奔放又灑脫的姓格。趙銘也覺得羅賓這個家伙有點臭味相投,雖然是兩個世界的人,但和他有著共同的愛好,車,酒和女人,而且品味都不低。
一瓶濃烈的好酒很快就裝進了兩人的肚子,第二瓶打開就開始稱兄道弟了。
“趙哥,你不肯加入我的車行,沒關(guān)系,但有空你得過來玩兒。”羅賓都笑得有點趙銘的風(fēng)范了,賊兮兮色瞇瞇的,“看上哪輛車你開走隨便玩,關(guān)鍵是香車美女不分家嘛,我還參與經(jīng)營了一家模特公司。那些車模兒只要你看得起的,帶走就是。”
“你都說得我有點不好意思了。”趙銘貌似有點羞澀的樣子。
幾杯下肚的羅賓拍著趙銘的肩膀,“咱們車行別的可能不怎么樣,但是車模絕對是一流的,還有幾個在網(wǎng)上挺紅的宅男女神,看得上你就隨便帶走,千萬別跟我客氣。兄弟嘛,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
趙銘笑得很憨厚的樣子,“不是。我的意思是……能帶走兩個嗎?”
“哈哈!”羅賓大笑,“趙哥,你簡直太合我胃口了!沒說的,以后有空我得經(jīng)常約你出來玩兒,你可一定要賞臉哪!”
趙銘笑瞇瞇的點頭,“有酒有車有美女,我要是不來豈不是二到家了?”
“行,那就這么說定了!”羅賓舉起酒杯和趙銘撞了一下,一口喝干了半杯烈酒得有一兩多,直吸涼氣連輪眼睛臉上已經(jīng)紅得像豬肝了。很顯然他的酒量比起趙銘差多了,但一直在舍命相賠。
趙銘看他喝得差不多了,也就不猛勸他了。
羅賓對趙銘有點相見恨晚今天是心情大好,酒后也吐了一些真言,說他現(xiàn)在圈子里的一些朋友,看起來關(guān)系都特別好,其實沒有一個真心鐵的,暗暗的都在較勁比拼誰的老爹又升了官、誰的地皮增了值。圈子里的一些往來,都是戴著面具奔著人脈、利益這些可以相互利用的東西來的;一但你失勢或者倒了霉,這些人敬而遠之的算是有良心了,很多還會跟上來在你后背踩上幾腳。今天難得碰到趙哥這樣的真姓情純爺們兒能當(dāng)真朋友的,那是三生有幸哪!
趙銘已經(jīng)可以判斷羅賓是個“官二代”了,具體是什么背景他沒有一點興趣去打聽。反正和他在一起聊車聊酒聊美女就夠了,其他的沒必要扯上。
羅賓醉了,趙銘叫人來送他回房。打柳心蘭的電話沒接估計是睡著了,于是他上了樓準(zhǔn)備去她房間直接找人。
差不多干下了一斤高度白酒,趙銘乘著電梯都感覺有點輕飄飄的,沒醉,很放松很舒服,大腦的意識比平常更加清晰了。尤其是一些平常被忽視或者壓抑了的念頭,這時全都蠢蠢欲動的要冒出來。
喝得七分醉,把上一個妹,酒色不分家嘛!趙銘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色瞇瞇了,腦子里面開始閃現(xiàn)一些男盜女娼的畫面,柳心蘭不會是故意不接電話等著我去她房間吧,嗬嗬!
前面一間客房的門突然打開,從里面退著走出一個女人,像是喝多了酒腳步有些踉蹌雙手被房間里的人捉住了,說話也有點迷糊,“陳總,別這樣……我要回房休息了。”
“別急著走呀,我們的合同還沒有談完呢!”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挺急促的捉住女人不放,往房間里扯。
趙銘走近兩步打量了那女人一眼,不覺得眼睛一亮,身材一流啊!
她穿著一身長及腳腂的波西米亞長裙和蕾絲小坎肩,一頭及腰的黑色順直長發(fā)已經(jīng)有些凌亂的披散開來,顯得有些狼狽。雖然是寬松的長裙也無法掩飾她絕好的身材,蜂腰翹臀柔美的曲線,皮膚尤其白晰。
里面的男人也探出了半個身子,四十出頭的樣子個頭不高比較胖,嘴上留著一圈胡子還染了白色,頭上結(jié)著一個馬尾辮子戴一副眼睛,貌似很有藝術(shù)家的風(fēng)范,可是眼下卻像是一頭被逼急了的餓狼,拼命的拽著女人往房間里走。
“放手!陳總……求你了……放手……”女人拼命的掙扎,但顯然力氣拗不過那個男人,腳下一個踉蹌就被拽進了房間,可是一只手仍舊死死的扒著門框不讓他關(guān)門。
矮胖男用力的來瓣她的手。
趙銘走到近旁,女人從門縫里露出半張通紅的臉流著淚,對趙銘投來乞望求助的眼神,張著嘴好像不敢高聲叫喊可是嘴型在說,“救救我……”
楚楚可憐。
女人的手從門框上被瓣了下來,屋里的矮胖男正要用力關(guān)上門,趙銘一個鞋尖遞了進去,把門給卡住了。
矮胖男拉開門,瞪圓了一雙發(fā)紅的眼睛上下打量了趙銘一眼,“別管閑事,滾!”
他順手把女人往房里一扔,力氣很大,女人站立不穩(wěn)一下摔到在地高跟鞋掉了一只,疼得驚叫一聲趴到了地上,頓時癱在那里動彈不得。
趙銘看那女人的行為動作有些反常,不是被灌到了大醉就是給下了藥,這兩人的關(guān)系也明顯不是約會的情人或者簡單的皮肉買賣。
“如果我一定要管呢?”趙銘叼了一根煙在嘴上,表情略微一沉,總是笑瞇瞇的老好人臉上頓時變得陰沉冷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