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開下來一輛集裝大貨車,打著燈慢慢悠悠的,開得挺慢。羅公子雙眼一瞇提高了警惕:還好我戴著賽車鏡!
“啊,小心、小心!!”柳心蘭嚇壞了。在狹窄的山道上最怕就是遇到這種對碰的交車,何況對方還是一輛大貨早把山道占了一多半的寬度。想要和他過車,那一定得要找個寬一點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挪才行。
“坐穩(wěn)了!”趙銘的聲音一沉,牙齒將煙蒂給咬住了。
“你、你想干什么了!你瘋了!!”柳心蘭都要嚇瘋了拍打著車臺。
“轟——嗡、嗡!”
紅跑車加速了!
羅公子斗然瞪大了眼睛,“不要命了!”
紅跑車劃出一個夸張的弧度擦出一串火星從法拉車后面晃了出來,正對著大貨車沖了過去。
“我草!!”大貨司機嚇傻了,慌忙踩剎車,十幾個大輪胎摩擦地面發(fā)出巨大的吱吱聲,一下根本剎不住。
羅公子沒忍住稍一減速把車往山道邊靠了一靠,這他媽太危險了!
紅跑車居然還在加速,正對著大貨車的底盤沖了過去!
“救命啊!!——”柳心蘭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能力,閉上眼睛失聲尖叫。一股史無前列的強烈沖動與刺激將她的神經(jīng)完全揪住,渾身抽筋一樣的顫抖,雙腿之間有一股熱流肆無忌憚的沖了出來,無法言喻的緊張、興奮與快感讓她的大腦陷入一片空白,整個人都像是魂魄離體……高|潮了!
紅跑車眼看著要和大貨撞上!
“吱——嘎嘎嘎!”紅跑車的車胎發(fā)出刺耳的尖叫,突然一個側(cè)身飄移整個車子都四十五度的側(cè)立了起來,擦著大貨和法拉利中間極小的空間,一抹而過!
“牛逼!!”羅公子興奮不已的重拍了一下方舟盤,法拉利緊隨其后呼嘯而過。
“我、我草你奶奶哦!”大貨司機停住了車,大汗淋漓整個人都癱了差點心臟病發(fā)作。
“啊、啊、啊——”柳心蘭仍然在閉著眼睛失聲尖叫,坐海盜船時也沒有這樣萬分之一的刺激啊!
“領(lǐng)導(dǎo),我們到了。”趙銘一個急剎車將車子甩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飄移,穩(wěn)穩(wěn)住在了一個亭子邊。
法拉利的車燈照過來,慢慢減速的對著馬自達的車頭停住了。
“我、我沒死、沒死吧!”柳心蘭都像在哮喘了,眼睛都不敢睜開。
“領(lǐng)導(dǎo),沒事了。”趙銘搖下車窗把煙蒂吐了,又點燃一根煙深吸了一口。
這才有點小刺激嘛!
羅公子打開車門走了下來,鼓掌,“服了!——車歸你!”
趙銘也打開車門走了下來,笑瞇瞇的,“別,你給得起我養(yǎng)不起。”
羅公子走近打量了趙銘一眼,居然穿著一身工人勞作服,不由得笑了伸出手來,“哥們兒,大隱于市嘛!我叫羅賓,怎么稱呼?”
“趙銘。”趙銘伸過手去跟他握了一握。
小嫩模那邊的車門推開,像一個快要醉死的人癱軟的爬了出來,衣服也沒有穿好,“我、我想上洗手間!”
這明顯是嚇尿了。
“自己找地兒解決,別瞎嚷嚷!”羅賓沒好氣的喝斥了一句,轉(zhuǎn)頭笑呵呵的對趙銘道,“小丫頭片子年紀小不懂事,你別介意。要車的話隨時說一聲,我給你送來。”
“沒事,真的不用了。”趙銘回頭看了看車里的柳心蘭,好像趴在車臺上在休息,也給折騰得不輕了。
羅賓忍不住有些刮目相看,看他的衣裝不像有錢人,幾百上千萬的東西說不要還真的不要,半點扭捏與作態(tài)也沒有——風(fēng)清云淡,大氣魄!
“哥們兒,來我的車行吧!我給你弄一輛比這法拉利更好的。”
“多謝好意,我還是覺得做倉管比較有前途。”趙銘笑瞇瞇的。
“倉管?”羅公子有點戲謔的笑了笑,也沒有強求,拿起一張名片遞給趙銘,“人各有志,我就不強求了。賞臉一起吃個消夜,不過份吧?”
“行。”一味的拒絕可就矯情了,趙銘拿過名片接到了手里。看得出來,這個羅賓雖然年紀輕輕家底也是非一般的雄厚,但是為人不輕佻有幾分涵養(yǎng),也挺有眼界和見識。
羅賓朝紅跑車里面努了一下嘴,又指了指身后的小嫩模,兩人臉上都浮現(xiàn)出男人能懂的那種神色。
這小子,癖好還挺多嘛!趙銘笑了笑示意他快去解決。小嫩模很自覺的已經(jīng)趴到了法拉利的車頭蓋上,把小內(nèi)內(nèi)勾在手指尖兒上搖啊搖的。
柳心蘭坐在車上頭枕著胳膊,心跳十分猛烈的全身輕輕發(fā)抖,像是喝醉了酒一樣腦子里亂轟轟的好迷糊。剛才的山道飆車固然是刺激得不能再刺激了,可是、可是身體產(chǎn)生的那種詭異的刺激與興奮感,還有小內(nèi)內(nèi)里面的那一片潮濕,才更讓她羞怯莫名和緊張不安。現(xiàn)在她自己的手都不敢去碰胸部,只要稍稍挨上一點,就會有一股電流般的激烈快感涌遍全身,然后、然后……下面一陣陣熱流洶涌啊!
可是,她越是強烈的控制自己,卻是忍不住想要去摸一摸。嬌嬌素手很是猶豫的、顫抖的摸到了胸部,她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銷魂的呢喃……
好想,好想他抱抱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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