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猛,快住手!”
柳心蘭剛剛喊出這句,被壓在腋下的趙銘嘿嘿一暗笑突然一下發(fā)力將孫猛給拱翻在地。倒地的一瞬間,他的左手兩指并成二指禪藏在孫猛寬松的訓(xùn)練服下擺里,像條毒蛇一樣快如閃電的對著他的……菊花,捅了上去!
喔!——我擦!
孫猛倒地的時候感覺就像是坐到了一根鋼釬上面,猛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都繃緊了忍不住要去捂菊花,臉色都變成了一片醬紫色。
這下真是慘到姥姥家了!
“啊?!”圍觀的人發(fā)出一片錯愕的驚叫。
圍觀的人很多,孫猛哪兒敢當(dāng)眾捂菊花啊!而且趙銘剛剛的那一手使得又快又隱蔽,別人還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躺在地上渾身繃得像張弓似的左挪右挪,真想捂菊花啊,好像,好像還有一點要拉屎了的感覺!
拼命的忍拼命的忍千萬不能拉在褲襠里啊,他的臉色更難看了都快要變成黑色,嘴里還絲絲的噴著涼氣。
趙銘也趴在了地上,拍著地板大叫,“都說了不打了!你欺負(fù)人!”
喊完他就捂著背揉著腰扭來扭去的直哼哼。
“你這……流氓,變態(tài)!”孫猛好想大聲的罵,可是聲音細(xì)得像蚊子。菊花疼得那叫一個催魂要命連說話都費勁,濃濃的便意陣陣襲來,他都顧不得許多了,翻身爬起來就狂奔衛(wèi)生間而去。
人群好迷茫,孫教練這是腫么了?
趙銘還趴在地上要死要活的哼哼呢,有幾個人好心的過去問他怎么樣,趙銘一副老腰都折了的苦逼樣直擺手,“沒事,我沒事。”
剛剛那三拳下去柳心蘭忍不住出聲叫停,心里都生出了一些對孫猛的厭惡,對一個完全不懂搏擊的人下這么重的手,太過份了!
看到趙銘躺在那里好可憐的樣子,柳心蘭心想怎么說也是同事,不好袖手旁觀,于是走到了他身邊蹲下,“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yī)院?”
“沒事,沒事,多謝領(lǐng)導(dǎo)關(guān)心!”趙銘很努力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又掩飾不住疼痛的苦著臉,擺擺手艱難的想爬起來,“孫教練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是我太菜了,不怪他!”
柳心蘭母姓發(fā)作的尋思,這家伙挨了揍還幫別人辯解,心眼兒倒是不壞,至少不像孫猛那樣心胸狹窄、仗勢欺人。
“我扶你起來。”柳心蘭咬了咬牙,伸手去拉了趙銘一把。
“謝謝領(lǐng)導(dǎo)!……哎呀!”起來到一半,趙銘一歪腰又倒了下來。這一倒不偏不倚的直接撞在了柳心蘭的懷里。
嘖嘖,好香、好彈哪!
“你沒事吧?”柳心蘭吃了一驚,雙手并用的去扶他。雖然胸部被撞了一下但是趙銘很快就分開了,柳心蘭只當(dāng)是意外也沒多想,反而有些擔(dān)憂,“要不我送你去醫(yī)院吧?你周一就要到倉庫上班了,萬一閃了腰怎么做事呀?”
“哎喲喂……”趙銘凄慘的扶著腰站了起來,“沒事,沒事,我休息一下回去涂一點藥油就好了。皮粗肉糙的習(xí)慣了,沒那么金貴。”
這時柳心蘭的電話響了,“沐總您好,嗯,我在健身館打球!晚上七點女子SPA館?好的好的!謝謝沐總,我一定準(zhǔn)時到!”
趙銘輪著眼睛酸不兮兮的問道,“柳經(jīng)理,沐總是你男朋友啊?”
柳心蘭輕輕拍了一下額頭表情有點哭笑不得,“趙銘,身為公司的員工,你至少應(yīng)該弄清楚誰是老板吧!沐總,就是我們公司的大總裁沐萱萱!……你覺得會有男人取這樣的名字嗎?”
“噢……”趙銘很是開了眼界的樣子,“柳經(jīng)理,您太有學(xué)問了!”
就跟學(xué)問,有神馬關(guān)系……柳心蘭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這個猥瑣大叔的一個業(yè)余馬屁,給拍到無語凌亂了。
稍后有女伴來叫柳心蘭去打羽毛球。趙銘當(dāng)然不會死乞白賴的拉著她不放,就讓她去了。
點了一根煙翹在嘴上,趙銘瞇著眼睛欣賞柳心蘭打羽毛球。技術(shù)怎么樣他這個外行不好說,但是柳心蘭的舉手投足和每一個動作,都稱得上是飄逸又優(yōu)雅。她反應(yīng)敏捷動作輕盈,偶爾跳起來個扣殺,又像鷹隼一樣的迅速和準(zhǔn)確,看似纖柔的身體充滿了青春的朝氣和活力。
趙銘憑經(jīng)驗來判斷,像柳心蘭這一款是最具有床上開發(fā)價值的。她骨架小體重不大,有些小家碧玉但絕不矮小瘦弱,肉全長在了該長的地方,而且肉質(zhì)緊繃充滿彈姓。有些看起來豐滿的女人,一躺下去胸部就和肚皮處在同一水平線上了,皮肉沒彈姓一片松垮垮的倒人胃口。可是柳心蘭這種就算躺下了也能保持高聳的曲線和緊窄的吸壓感,真要戰(zhàn)斗起來也體力充沛承受力強(qiáng),能夠經(jīng)受得起趙銘野獸一般的體能和沖擊力。
沒辦法,盡閱美女無數(shù),心中自然無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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