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你?”在聽到汪睿的話后,黎慶然腦袋不由有些轉不過彎來,畢竟開始已經(jīng)告知了孫培明的病因,而那些大醫(yī)院的檢查都證明沒有痊愈的可能。
看著一旁黎慶然有些發(fā)愣,手術椅上的孫培明不由笑道:“也好!小睿也來看看,畢竟你將來可是要給老黎做研究助手的,現(xiàn)在就當積累病例吧!”
孫培明顯得很是豁達,畢竟自己的病情自己知道,現(xiàn)在自己還能夠走路,這多虧黎慶然的針灸,不過隨著病情的加重,將來過不了多少時間,自己怕只有借助拐杖或輪椅才能出來活動了吧。
汪睿知道自己的舉動有些突兀,不過抱著不讓自己敬佩的老教授受苦的念頭,走到了孫培明身旁。簡單的號脈后,用手捏了捏外觀還算正常的小腿。
“孫老,這地方是否每晚都有些酸脹?”汪睿用手指按壓著小腿右側處問道。
“是啊!就是那里,我每天晚上都感覺到酸脹,讓我很是難受!”孫培明急忙回答道,汪睿僅憑開始那簡單的診斷,就能之處自己這地方的異樣,讓孫培明感覺到一絲異樣。而一旁的黎慶然也早已緩過神來,靜靜的看著汪睿的艸作。
汪睿沒有繼續(xù)拿捏孫培明的小腿,而是將他從手術椅上拉了起來。雙手在其肩上微微一用力,然后順著脊椎一下下的按壓著。
當按壓到后腰時,孫培明不由發(fā)出一聲慘呼:“啊!小睿,輕……輕點,這里好痛!”
“小睿,這是怎么回事?老孫這是怎么了?”一旁觀看的黎慶然在聽到老友慘呼,不由緊張的問道。
汪睿并沒有馬上回答黎慶然的問候,而是緩緩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脈象澀馳無力,按壓有痛感,果然這樣!”
“呵呵……孫老、黎老,你們不必緊張,我開始只是在進行診斷而已。孫老這情況還算不錯,我想我有辦法緩解他這病癥,或許能將其治愈!”緩過神來的汪睿朝著一旁焦急萬分的孫培明二人說道。
“什么?治愈!”在聽到汪睿話后,黎慶然忍不住驚呼道。孫培明的情況他可是知曉的,自一年前自己便開始為他針灸,那糟糕的癥狀讓他也頭痛萬分。
“啊!小睿,我……我這情況真的能治愈么?”孫培明急忙問道。都說事關己則亂,此時的孫培明早已沒有了開始的豁達,也不像一名醫(yī)科大學教授,反倒和普通的患者一樣。
汪睿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孫老!其實你這病癥主要在于經(jīng)脈受損,而后加重淤塞,開始按壓有痛感是因為淤塞的經(jīng)脈內,平曰積郁之氣得不到疏散所致,所謂不通則通即是這個道理。而平曰黎老對你的針灸,側重在下肢受損部位,對于全身經(jīng)脈暢通收效甚微。”
看到汪睿說得頭頭是道,黎慶然不由心中萬分震驚。眼前這小子還是個學西醫(yī)的學生嗎?怎么比自己這個中醫(yī)行家還精通。
見自己所分析得到兩位醫(yī)學大家的認可,汪睿心中也很高興,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我打算先用針灸,激發(fā)孫老你受損經(jīng)脈,讓其有自我修復能力,然后通過藥劑,使其逐步好轉,相信最終能夠治愈!”
“睿哥哥,你太棒了!我以后也一定要像你這樣厲害!”莊佩雙眼放光的說道,汪睿的形象再次在她腦海中得到放大。
“呵呵……小佩,你能行的!”汪睿摸著莊佩的腦袋愛憐的說道。
“孫老,你若相信我,那么我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治療!”汪睿盯著孫培明的雙眼真誠的說道。
孫老教授此時已從開始的激動中恢復過來,短暫的打量了一下汪睿后說道:“呵呵,小睿,你可要幫幫我這老頭子哦!”
“黎老,不介意我用一下你的銀針吧!”見孫培明愿意接受自己的治療,汪睿馬上行動起來。而黎慶然則在一旁打著雜,將自己帶來的那盒銀針交到汪睿手中,并從角落旁的小柜中取出消毒用的小酒精燈,將其點燃。
針通經(jīng)脈、灸邪扶正。汪睿按照腦中早已想好的步驟,運用天熾針法快速將一枚枚銀針刺入孫培明小腿上。略微一會凝神屏氣,汪睿朝著露出皮膚的針身上輕輕一彈,純正的青木真氣傾瀉而入。
而斜躺在手術椅上的孫培明,此時更是感覺到小腿被刺部位一熱。那一直都是麻木的感覺,也隨著這暖熱慢慢的消逝著,讓整條小腿猶如浸泡在熱牛奶中,萬般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