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過一陣太陽才出來,去車?yán)镒粫桑 迸苏f。
“不,我想在外面吹吹風(fēng)。”陳維政在沒風(fēng)的地方呆得太久,很喜歡這種大自然的感覺。
“那我也在外面吹吹風(fēng)。”女人說。可沒穿褲子的腿有點不爭氣,涼意讓她不自覺的蹭蹭腳。“要不,讓我也到你的風(fēng)衣里面避避風(fēng)。”
抬起頭,希望的看著他,他點點頭。
她歡呼一聲,立馬摔掉身上的夾衣,鉆進(jìn)陳維政的風(fēng)衣。身子緊緊的帖住陳維政。
軟軟的身子!這是陳維政的第一感覺。
女人在陳維政身上粘了一會,看到陳維政沒有下一步舉動,說:“東方有一點點亮了。”
“嗯。”陳維政正目向東方,看到東方天際那一絲絲白線。那就是黎明的前兆。
女人在陳維政懷里轉(zhuǎn)了一個身,象袋鼠一樣從陳維政的胸前伸出頭來,看向東方。園鼓鼓的屁股正頂住陳小二。不一會,陳小二就開始立正敬禮。
女人感覺到陳維政的反應(yīng),解開自己小衣服的前搭扣,在風(fēng)衣里拉過陳維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陳維政下意識的一把摟了過去。比身子更軟的是胸,陳維政明白了。
女人轉(zhuǎn)過頭,抬起下巴親親陳維政的臉。陳維政低下頭看看她,也親親她的臉,女人笑了,轉(zhuǎn)過身,一把親住了陳維政的嘴,陳維政緊緊摟著這個不知道姓啥名誰的女人,也起勁的吻了起來。
天邊的魚肚白越來越亮,兩人的五官也在晨光中清晰起來。女人年紀(jì)不小,應(yīng)該比陳維政大,二十五六歲,是成熟的嫂子型。不很美麗的五官,但很精巧,沒有任何化妝,唇紅齒白。
女人掙開陳維政,一把將超短裙里的小內(nèi)內(nèi)扒了下來,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開陳維政的皮帶,拉下陳維政的褲子,讓立正的陳小二迎著晨光蹦跳出來。
女人叉開腿趴在尾箱上,嘴里依里哇拉不知說些什么,拉著陳小二使勁往里塞,陳維政一頂,齊根而沒。
女人松了口氣,口里大叫:“用力,用力,你不曰進(jìn),他怎么曰出!”
東方的白色變成了紅色,紅色又慢慢變淡,當(dāng)一輪紅曰從東方噴薄而出時,陳維政大叫一聲,射了!女人早就已經(jīng)癱軟了。
兩瓶礦泉水沖洗完畢,女人在整理自己的衣裳。看著她沖洗自己的下身,把敞開的胸乳裝進(jìn)小衣服,走過來,把陳小二清理干凈,還體貼地幫陳維政拉上褲子,穿好。陳維政覺得很奇特,很新鮮,有種想抱一抱女人的沖動。
太陽已經(jīng)高高升起。照著一個個忙忙碌碌的凡人。
白天開車要比晚上快,二十分鐘,車子停在女人住的賓館門前。
女人要下車了,陳維政叫住她,問她應(yīng)該付多少錢。女人笑了,笑得很燦爛:“別把我當(dāng)成那種人,我也想玩玩一*夜*情。”走了。
陳維政呆了。一*夜*情!這女人又一次沖擊了他天真的小神經(jīng)。
搖了搖頭,試圖把頭腦里的各種古怪念頭通通摔出去。好一會,才從當(dāng)機的狀態(tài)中恢復(fù)過來。女人已經(jīng)消失,連同那一件沒穿過的衣服,唯一留下的,是車子里淡淡的香水味。
一*夜*情!一個相當(dāng)時髦的名詞,居然讓他不經(jīng)意間就得到,陳維政有點飄飄然,過了一會,來了一句:“奶奶的,我的第一次,送給了沒感覺,有感覺的第一次,又送給了一*夜*情。”
罵完這一句,覺得全身輕松,開車走人。
下山的路陡而且險,對于陳維政這樣的新手是個考驗,戰(zhàn)戰(zhàn)兢兢,終于把車開到了山腳,山腳有個小鎮(zhèn),鎮(zhèn)上有一種很不錯的小吃,當(dāng)?shù)厝私姓ッ追郏追蹟嚦珊隣睿b進(jìn)一個模里,一壓,粉從下面擠了出來,直接下到滾開的鍋里,煮熟后配上肉醬、青菜、紫蘇、黃豆,再加上一勺辣醬,淋上新鮮的骨頭湯。酸酸的,開胃,好吃。
陳維政吃了兩碗,看來晨運的運動量有點過大!
拿出電話,想打個電話給姑姑,被告知欠費停機,問榨米粉店的老板,得知隔壁兩家就有電話充值,連忙過去充了兩百元,不到一分鐘,短信息就到了,撥打電話,果然通了。錢真是個好東西!
在空間里三個月,如果按照一比十的時間轉(zhuǎn)換,在里面足足兩年半,一分錢沒花,一出來,吃夜宵要錢,吃米粉要錢,打電話要錢,凡人啊,樣樣都是錢!也有例外的,一*夜*情不要錢。
姑姑接到電話,照例把他數(shù)落一通,得知他今天中午能夠回到古宜,很高興,說正好這幾天在古宜接送小松小竹考試。
六月下旬,中考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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