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下臉就喊救命?你成心搗亂是不是?”管教干部冷聲說道,“下次你再亂喊,小心我把你拷起來!”
啪嗒一聲,裹著厚厚鐵皮的小窗戶重重地關(guān)上了!
雷際黨雷際新兩兄弟見窗戶關(guān)上,就站了起來,晃晃悠悠地向龔大力走來,“是啊!摸一下臉?biāo)闶裁矗坑植粫廊耍瑏y叫救命干什么?”
嗖地一聲,龔大力一個箭步,又從兩個兄弟身旁穿過,縮到了另外一個屋角。
“嘿嘿,和我們躲貓貓啊,欺負(fù)我們兩兄弟跑不快是吧?好啊!”雷際新笑嘻嘻地說道,“龔大村長,咱們就試一試,看看我們兩兄弟能不能抓住自己。”說著雷際新和雷際黨兩人就一左一右地向龔大力圍去。
龔大力知道哀求也沒有用,所以也不說話,只是把身子緊貼著墻壁,慢慢移動著腳步,想躲過雷氏兩兄弟的圍堵。
就在這個要命的時刻,天花板上的昏暗的小燈泡忽然間熄滅了,龔大力眼前頓時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奶奶的!這不是要了親命嗎?龔大力這個時候撞墻的心都有。和兩個艾滋病人關(guān)在一個小房間,還尼瑪?shù)纳焓植灰娢逯福谄崞岬囊稽c(diǎn)光線都沒有,這樣的環(huán)境下讓他如何去躲避啊?
“哈哈,龔大村長,你躲啊,快點(diǎn)躲啊!”旁邊中傳來雷氏兩兄弟得意的笑聲,距離龔大力最多有兩三步。
龔大力這時候一點(diǎn)聲音也不敢發(fā)出來,他屏住了呼吸慢慢地蹲下去,趴在地上,沿著墻根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往一旁挪動。
“咦,他怎么不在這里?”屋角傳來雷際黨的聲音,“剛才他明明就在這里嘛!”
龔大力趴在地上,一邊擦著額頭的冷汗,一邊暗自慶幸,幸虧自己見機(jī)的早,趴在地上爬開了。不然肯定就被雷際黨堵在了屋角,這黑燈瞎火的,萬一被雷際黨咬上一口,或者用指甲抓出一道血痕,自己的下半生豈不是全完了?
心頭一個念頭還沒有轉(zhuǎn)完,龔大力就感覺到一只雞爪似的手抓住了他的腳。
“嘿嘿,龔大村長,我抓住了你!”房間里響起雷際新得意的笑聲。
“救命啊!”龔大力嘴里發(fā)出一聲凄慘地喊叫,用腳往后一踹,拼命地掙脫那只手的抓握,爬起來起來就向前奔去,卻不想一頭又撞進(jìn)了雷際黨的懷里。
雷際黨被龔大力撞地踉踉蹌蹌,雙手卻不忘記抱住龔大力,笑呵呵地說道:“龔大村長還真是姓急,這么迫不及待地就想和人家親熱了?”
這真是才出狼穴,又入虎口。龔大力被嚇得魂飛魄散,褲襠里都濕了。他用力掙開雷際黨的胳膊,慘叫著往另外一個方向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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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立峰把雷際黨兩兄弟送到拘留室之后,就回到前面,和包飛揚(yáng)、方學(xué)文一起等消息。方學(xué)文詢問了龔大力的反應(yīng)之后,問包飛揚(yáng),“飛揚(yáng),你估計(jì)龔大力能支撐多久?”
“這個很難說。”包飛揚(yáng)說道,“主要還是看雷氏兄弟的配合程度。如果雷氏兄弟積極一點(diǎn),也許三兩個小時,龔大力心理就崩潰了。”
“雷氏兄弟聽說可以享用免費(fèi)的美沙酮治療,積極姓還是非常高的,”梅立峰在一旁說道,“我向他們保證,只要他們配合完成這次任務(wù),就讓戒毒所接收他們。”
說到這里,梅立峰笑著對方學(xué)文說道:“方隊(duì),飛揚(yáng)出的這個主意很好。以后如果遇到不肯招供的犯人,我們就照方抓藥。”
“這恐怕不行。”方學(xué)文笑著在一旁搖頭,“這種辦法偶然用一次還行,如果長期用,難保不被人捅出來。”
正在說著話,就聽到一個管教干部跑了過來:“張所、方隊(duì),龔大力那邊軟了,說只要把雷氏兄弟調(diào)走,就愿意交代一切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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