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各位!緊急情況,我和我的戰(zhàn)友有事要說!”一個黑大漢站在那對著周圍的人焦急的吼著,神色顯得很是不安。這人,喝,真是好一條壯漢:此人目測身高一米九三,身材壯碩,穿全套沙漠迷彩軍裝,肩上沒有佩戴軍銜,雙臂抱胸前,腳上大皮靴,再配合頭上那板寸小平頭,以及那雙怒目圓睜的眼睛,黝黑的臉膛上一股肅殺之氣,一看就是生人勿近,霸氣外漏,處于擇人而噬待機(jī)狀態(tài),好像馬上就要爆炸,迸發(fā)出他的全部怒火一般。在他身邊,四個人面色難看的在說著什么。
“哦,親愛的游,什么事?”杰克醫(yī)生走了上去。
黑大漢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我們,可能已經(jīng)沒在原來那個世界了!”
“什么?!”
“大個子,你沒吃錯藥吧?!”
“這家伙抽什么瘋呢。”
······很顯然,黑大漢的話引來了所有人的質(zhì)疑,每一個人都在盯著他,胡逸也不例外。
“諸位,聽我說。”雖然覺得這些話讓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但是黑大個還是硬頂著那么多目光開了口,聲音有些沉痛:“兩小時前,我的兩位戰(zhàn)友向北邊去偵察,我們約定五分鐘通訊一次,結(jié)果就在三分鐘前,我們的聯(lián)系斷了。”
“斷了就斷了唄,弄不好是他們的對講機(jī)出了問題,管我們什么事。”一個把頭發(fā)染得花花綠綠穿著牛仔服的小混混站了出來,一臉‘別人欠我二萬五’的表情,要多裝*有多裝*。
“算了,還是給你們看看這個吧,潘子。”黑大漢語氣有些無奈,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這件事。
被叫做潘子的男人坐在地上,腿上擱著一臺筆記本,旁邊是一臺投影儀,其播放口正對著船右舷掛著的一塊巨大的白帆布,那是船艙里找出來的,用來防潮。他雙手靈動的在鍵盤上敲擊一陣,然后啪的敲了一下回車。
“吼!嗷—!”
胡逸和許多人一樣被嚇得后退一步,只見那塊帆布上,一個長著軋結(jié)羊角,腿似牛蹄,背生蝠翼的惡魔正在嘶吼著,雙臂揮舞著利爪,在它背后,還有數(shù)之不盡的惡魔猶如潮水一般在草原上涌動。投影儀上的影像有些抖動,并且時刻轉(zhuǎn)換著視角方位,很顯然拍攝這段視頻的主人并不是在原地不動的穩(wěn)定情況下拍攝的。視頻的最后一段便是那只惡魔抬爪正對著鏡頭劈下的畫面。
視頻很短,僅僅十一秒就結(jié)束了。
黑大漢的語氣有些苦澀:“你們別懷疑,這不是特效電影,這是我的戰(zhàn)友用戴在身上的針孔攝像機(jī)拍下來然后傳輸回來的畫面······”后面的話不用他說,在場的人都明白了。
“你憑什么能肯定這段視頻的真實性?萬一是你們做出來騙我們的呢?”那個小混混還是一臉天不怕地不怕,天上地下老子最大的樣子,不屑的質(zhì)問著黑大漢。
“嘿嘿,憑什么?就憑老子兩個戰(zhàn)友的命!!”黑大漢怒極反笑,沖過去一巴掌就把那個小混混打倒在地。小混混被打,雖然心中充滿怒氣,但也不敢再去頂撞黑大漢,只得捂住被打的臉頰,雙眼惡狠狠的盯著他。
好似一瓢冷水被潑進(jìn)了沸油里,場面一下就炸了鍋。
“惡魔啊,那可是惡魔啊!”
“怎么辦?怎么辦?!”
“我還沒娶媳婦呢!”
······“安靜!都別吵了。”船舷上,一個滿臉胡茬的中年人通過船上的喇叭制止了混亂的人群。
“我是本船的船長,那位先生,請問一下,你的戰(zhàn)友是在什么地方發(fā)現(xiàn)那些惡魔的?”中年人問向黑大漢。
“東北方向,距離六公里。”
全場安靜了。
哦,這么近?杰克醫(yī)生直感到一陣眩暈,上帝啊,我們是到了地獄么?為什么會有撒旦的信徒在這里?
······“這是你留給我不具名的悲傷/我甚至說不出痛在哪個地方/愛不費(fèi)一顆子彈靈魂卻洞穿······”一陣音樂鈴聲響起,打破了全場的寂靜。
“額,不好意思。”胡逸尷尬的從衣袋里取出手機(jī),正準(zhǔn)備關(guān)掉鈴聲時,手機(jī)屏幕上的畫面讓他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