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楊云一天都很不爽,黑夜才降臨,她就去了競技場,一方面,是想要在競技場里,狠狠的發(fā)泄一下,另一方面,是因為她聽說了在銀豐城的競技場里,有一個參加競技的人很厲害,所以想來看看。
站在競技臺上,看著那個所謂的冥君,楊云著實被震撼了一把。
在她的想法里,冥君就算是厲害,但在以訛傳訛之下,也會被夸大了幾分吧。
可是,眼前的這個冥君,身材雖然很是單薄,個子也是瘦瘦小小的,但是他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氣勢,卻是那么的飄渺冷冽。宛若黑暗的君王,又如冷酷的殺將。
楊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打量了冥君一遍,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就是冥君?不會是搞錯了吧?”楊云懷疑的說道。
風(fēng)雪燃躲在面具后的臉抽蓄了一下,怎么每個人在與自己競技的時候,都要問這么一句呢?
“如果小姐懷疑,可以取消這次的競技。”啞著嗓子,風(fēng)雪燃不屑的道。
風(fēng)雪燃現(xiàn)在實在是不想和楊云說話,白天的事,再加上雅兒的受傷,讓風(fēng)雪燃的怒氣,達到了頂點,如果不是有著競技的約定,他早就沖到楊云所住的客棧,給楊云一個教訓(xùn)了。
在骨子里,風(fēng)雪燃是個很重諾言的人。所以盡管不忿楊云的所作所為,但是他還是選擇了暫時隱忍。
不過,作為風(fēng)雪燃的時候,他不可以動手,但是不代表,作為冥君的時候,他也不可以動手。
而也就是這個原因,才令風(fēng)雪燃,出現(xiàn)在了競技臺上。
“不,我只是好奇冥君是個怎樣的人而已。”楊云解釋道。
“哼,有些人不是你可以好奇的。廢話少說,你既不愿放棄這次的競技,那就開始吧。”風(fēng)雪燃冷哼一聲,心里氣道,你自己的未婚夫不去好奇,卻來好奇一個陌生人,真是有病啊。
“呃,那,就請閣下指教了。”
楊云對冥君行了一禮,便運起自己修煉的功法的運功路線。
楊雷修煉的是火屬性的源力,而楊云也繼承了夫親的屬性,修煉的也是父親修煉過的“炎火決”,這套功法修煉到極致,可以瞬間焚毀十?dāng)?shù)里地,端的是厲害非常啊。
雙臂微張,楊云身上,炙熱的火焰在燃燒,控制著火焰形成一條長蛇,在身前盤旋。
冷眼看著楊云面前的兇猛長蛇,風(fēng)雪燃輕抬起右手,五指張開,做出要一把握住長蛇的動作。
“去”,察覺到風(fēng)雪燃的動作,楊云眼神一厲,一聲輕叱,蜿蜒的長蛇就沖向了雪燃。
蛇身扭動,就要纏上風(fēng)雪燃的身體。
風(fēng)雪燃身體緩緩擺動幾下,本源之力包裹住右手,虛空一抓,就捏住了長蛇七寸處。
長蛇奮力掙扎,卻掙扎不開,于是張開火焰大嘴,對著風(fēng)雪燃一噬,烈焰熊熊燃燒,似要將風(fēng)雪燃一口吞下。
“哼。”見此,風(fēng)雪燃冷哼一聲,控制技能出,與楊云爭奪著火焰長蛇的控制權(quán)。火焰長蛇無法噬下,大張著嘴,停在雪燃頭上,猙獰不已。
察覺到自己的源力武技,出現(xiàn)異樣,楊云聰明的選擇放棄自己施展的源力武技。
爆,楊云暗喝一聲,火焰長蛇轟的一聲炸開,而在同一時刻,楊云也飄身后退,遠離了爆炸范圍,躲開了即將臨身的武技余波。
楊云躲開了,而風(fēng)雪燃就沒有那么好運了。
楊云已經(jīng)是王座一級的實力了,她施展的源力武技爆開,那威力決不可同日而語。
火花四濺中,風(fēng)雪燃慌忙施展出保護技能,一層薄薄的防護罩附在身上,防護罩隔絕了大部分的源力余波,但是,即便如此,風(fēng)雪燃還是受了傷,傷勢雖輕,可是,那種受傷的感覺,卻是雪燃在競技場三年來,首次遇到。
借著火焰布滿競技臺的空檔,風(fēng)雪燃調(diào)動出一絲生命本源,迅速地恢復(fù)著傷勢。
看著滿競技臺的大火,楊云露出一絲微笑。
沒有控制著火焰消散,楊云反而運用源力,加大了火焰的強度,一時間,競技臺上熊熊烈焰燃燒,灼熱的氣流,就是遠在看臺上的觀眾們,都感覺到了。
楊云很得意,這樣的大火,就算只是普通的大火,也不是那么好闖出來的,更別說,火中還加了自己的源力。
在楊云的預(yù)想中,在火焰騰起的時候,那冥君或許還可以用源力支撐著,可在火焰的威力越來越大的時候,他就該忍不住慘叫出聲了。
可是,她等了很久,都不見火焰中有任何動靜。要不是火海中還有冥君的氣息,她會以為冥君已經(jīng)被自己活活燒死了。
火焰還在繼續(xù)燃燒,風(fēng)雪燃在火焰中,修復(fù)了自己的傷勢,然后,他就做了一件人神共憤的事。
一屁股坐在地上,風(fēng)雪燃伸出手,一會兒在火焰中揮來揮去,一會兒又撈起一團火焰,在手心里把玩,那摸樣,那表情,宛若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為什么呢?這到底是為什么呢?”風(fēng)雪燃喃喃自語道:“看那楊云很聰明的嘛,怎么會想出這種蠢辦法呢?難道她不知道,在本源之力下,任何源力都只有俯首稱臣的份嗎?”
說完,他又像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語道:“不對啊,她好像還真不知道啊。沒勁,不玩了,趕緊結(jié)束了競技,回去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