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雪燃看到楊云眼中的不屑,心里一沉,那眼神他懂,這些年來,這樣的眼神他沒少看,只是沒有人知道而已。
“云兒有什么話,盡管說吧,風(fēng)叔叔能幫的,一定盡量幫。”風(fēng)向天這話說的很豪爽,只是心里,卻是極為的苦澀。因為,他已經(jīng)知道了楊云要說什么了。
“風(fēng)叔叔,我與雪燃整整相差三歲。而且,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說到這里,楊云停了下來,看了一眼雪燃,繼續(xù)說道:“婚姻是要兩情相悅才美滿的,云兒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所以……”
所以什么她沒有說完,可是話都到這份上了,說與不說,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風(fēng)向天沒有接楊云的話,只是看著兒子,眼中是安慰的光芒。
風(fēng)雪燃低著頭,沒有吭聲,好像沒有聽清自己未婚妻說的話。
坐在一邊的風(fēng)行,眼中盡是算計和嘲笑的光。你的兒子本就是個廢物?如今,別人又上門來拒婚,我看你這個家主,如何還當(dāng)?shù)孟氯ァ?
氣氛一時冷炙下來,楊云見自己一句話出口,沒有人回應(yīng),眼中閃過一絲怒色,“風(fēng)叔叔,我與雪燃年齡相差太大,而且,我們對彼此也很不了解,勉強在一起,也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的。”
“云姑娘,”楊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風(fēng)雪燃打斷了,“楊云小姐所來何事,雪燃知曉,只是,我想要問云姑娘一句,楊云小姐來我風(fēng)家,令尊可知曉?”
聽到風(fēng)雪燃的話,楊云愣了一下,隨即就不清不愿的說道:“我爹爹當(dāng)然知道了,婚姻是我一輩子的事,我爹爹肯定是要慎重考慮的。以前是我還小,現(xiàn)在嗎,當(dāng)然是……”
“楊云小姐,你可知道,婚姻大事,須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當(dāng)日令尊親自前來我風(fēng)家,與我父定下我與你的婚約,這件事,已經(jīng)是傳遍了雪域了,楊云小姐你又可知曉?”風(fēng)雪燃淡淡的反問,語氣里不見一絲火氣,仿佛他說的不是自己一樣。
看著這樣的風(fēng)雪燃,明清河眼里閃過一絲贊賞。寵辱不驚,淡定自若,遇事不慌不亂,是做大事的材料,若能為自己所用,定是自己的一大助益,是否,想個辦法,將他收歸自己手下呢?
“那又怎樣呢?”明清河不咸不淡的說道。“雪燃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是,雪燃有沒有想過云兒呢?云兒是堂堂楊家的大小姐,也是楊家唯一的繼承人,這種情況下,若是有人知道,云兒的未婚夫是不能修煉源力的廢物,該怎么想云兒?更何況,到時候成親之時,是云兒嫁,還是你風(fēng)雪燃入贅呢?”
明清河說這話,其實是慣性思維作祟。明清河和楊云,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十幾年了,幾乎每個認識楊云的人,無不是巴結(jié)奉承,所以,在明清河的想法里,風(fēng)雪燃高攀了,甚至他還想過當(dāng)年的婚事,是不是風(fēng)向天使計才定下的。
“我不會嫁人的,就是要嫁人,我也不要嫁給一個連源力都不能修煉的廢物。我楊云的夫君,要么沒有,要有就必須是頂天立地的偉丈夫。”不等雪燃回話,楊云繼續(xù)大聲說道,“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樣子,可是風(fēng)雪燃,不是我說你,長得像女人就算了,就連行為也像女人,這么一副懦弱的樣子,要是我說話聲音大一點,會不會把你嚇跑啊?”楊云一臉鄙夷,嫌惡的說道。
習(xí)慣了眾星捧月的楊云,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也忘記了主位上自己爹爹得義弟正看著自己。
其實,楊云會這樣,源于她所處的環(huán)境。楊家的大小姐啊,可是比雪域國的公主還尊貴啊,更別說,楊云還是楊家家主唯一的繼承人了。從小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的雨的日子,養(yǎng)成了楊云高傲的性格。
說高傲,還是好聽的,準確的說來,是自以為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楊云小姐,長成這樣,似乎不是我能控制的吧。而且,我似乎沒說過怕你吧?更何況,你也說了,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了。”對于楊云的嫌惡,風(fēng)雪燃很不解,只是第一次見面啊,就了解了自己那么多?而且,自己的張相要是都能控制的話,至于現(xiàn)在自己還要為自己長得太女性化而糾結(jié)嗎?最最重要的就是,看不慣我的長相,不要看就是了啊?又沒誰*著你看。
“哼,長成那樣確實不是你的錯,可是,長成那樣還出來見本小姐,就是你的錯了。還有啊,你在看到我的時候,居然只是瞄了一眼,就站在你父親身邊,低下頭,一句話不說,好像,我們有多可怕似的,至于嗎?要是我丈夫,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那我干脆死了算了。”楊云憤憤的說道。
楊云說這話,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絲毫也沒想過,他說出這話,會有什么樣的結(jié)果。
“是啊,就是這樣的。”明清河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淡淡的說道:“風(fēng)家主,想必你也知道了吧,云兒早在一個月前就晉級為八級源力契約師了。以云兒的天賦,再加上楊家的勢力,呵呵呵,似乎一個風(fēng)家,一個風(fēng)雪燃,不夠看啊。”
楊云和明清河,一言一語將所有的話都說完了,一點兒余地都不留。甚至,連給人插話的空隙都沒有。
在楊云看來,男人都是有血性,就是再懦弱的男人,也會有那么一絲的血氣,話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了,若是風(fēng)雪燃還無動于衷的話,那么只表明,風(fēng)雪燃真是無能之人。一個無能之人,與一個天之驕女,無論怎樣都不會是良配吧。
“你們說完了嗎?”風(fēng)向天看著楊云和明清河,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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