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君。”一名觀眾情不自禁的輕吐出一個名字,但立刻,他就緊緊的閉上了嘴巴,不過為時已晚,就在他捂住自己的嘴時,還是感覺到一道冰冷的猶如死神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掃視了一眼。
冥君緩緩放下還高舉著的右手,輕移腳步,翩翩身影猶如走在華麗宮廷中的紅地毯上,長長的頭發(fā)飄渺翻飛,看到他,就如看到了一個隨風(fēng)而來的神仙。
所有人都頻住呼吸,生怕聲音太大,驚擾了那正款款而來的身影。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的身上,卻沒有人去看他的臉,只因為人們知道,看不到。
是的,就是看不到,冥君常年在臉上帶著一塊黑色的面具,面具遮住了他整張臉,所以迄今為止,還沒有人看到過他長什么樣,有人說,他長得極美,也有人說,他長得極丑,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無法看到他的樣子。
好不容易走上競技臺的冥君,看著呆愣的主持人,好心的開口提醒道:“可以開始了嗎。”
清清冷冷的嗓音響起,讓還在迷失的人,神智瞬間回籠。
“啊,哦,可以開始了,可以開始了。”剛剛回神的美女主持人猛點頭,停下的一瞬間,已恢復(fù)了原有的職業(yè)化的微笑,“我宣布今天晚上鐵牌競技最后一場,烈火對戰(zhàn)冥君,現(xiàn)在正式開始。”
沒有歡呼,沒有飛吻,也沒有手絹飛揚,只有所有觀眾默默無聲地坐下。
不是不想歡呼,也不是不想拋出飛吻和手絹,而是不敢。
不敢,只因為場中那個身影,是冥君。
在冥君剛出現(xiàn)在競技場的競技臺上的時候,質(zhì)疑與不屑,是他的代名詞,因為他瘦小了,還不到一米三的個子,細(xì)胳膊細(xì)腿的,裸露在外的雙手,不大,嫩嫩的,白皙異常。
在他上場的時候,觀眾的質(zhì)疑聲,叫囂著要他滾下去的聲音,還有辱罵聲,混合著要他的對手撕碎了他的聲音,喧囂著響起。
猶記得,當(dāng)時,他冷冷的掃視了一圈,說了兩個字,就是“安靜”。
這話很狂傲,狂傲的讓人不爽。
但是,接下來,他用了很激烈的方式,證明了他的確有狂傲的本錢。
他的第一個對手,是被他自己修煉的源力武技活活的虐死的。
一上場,他很不屑冥君,所以,他對戰(zhàn)時,漫不經(jīng)心,發(fā)出的風(fēng)刃,力道不強,所以很輕松的就被冥君控制了。
他發(fā)一道,冥君就接一道,最后,等他發(fā)現(xiàn)不對時,體內(nèi)源力已所剩無幾。
最后,冥君雙手,風(fēng)刃亂飛,道道風(fēng)刃切割在他自己的身上,片片血肉橫飛。
競技結(jié)束了,冥君從容的步出競技臺,優(yōu)雅離去,只是,離去前那掃視看臺的一眼,讓人毛骨悚然。
從此,只要冥君上了競技臺,響指響起的瞬間,看臺上就會鴉雀無聲。這個無言的規(guī)矩保持了三年了,一直到現(xiàn)在,依舊存在。
沒有人想去破壞這個規(guī)矩,因為冥君值得。三年來,競技數(shù)百場,無一敗,是他的驕傲的成績。
這樣場面與先前的熱鬧相比,可說是尷尬至極,但主持人卻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悄悄地溜下了競技臺。
沒有人去看主持人的去向,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臺上那道矗立著的身影,眼光火熱。
“哼,你,你就是冥君?”烈火輕哼一聲,底氣不足似的問道。
聽到這句讓人無語的廢話,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瞪了一眼烈火,廢話啊,就算不知道冥君的標(biāo)志,但這是你和冥君的競技,你怎么也不可能不知道對手的名字吧?還是說,你是腦殘?只是,腦殘的人能上競技臺,和冥君一較高低嗎?
剛剛還拋著飛吻和手絹的貴婦們,雙手捂臉,恨不得時光倒流,將自己做的一切,丟臉的收回。
沒有不耐煩,只有依舊清清冷冷的嗓音響起,“是,我是冥君,你今天的對手。”
瞧瞧冥君,多么優(yōu)雅,多么有個性,他,簡直是我的偶像。只是一句話,卻讓所有人都冒出了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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