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壞!”baby又扭了一下董天岳的腰。
董天岳笑道:“我是老實(shí)人。”旋即嚴(yán)肅的轉(zhuǎn)過臉對吳、毛二人道:“哈哈,你們正當(dāng)你們那兩件玩意是國寶,價值連城?”
“媽的,這塊古董金表陪伴我10多年,這些年生意做的好,全靠它的吉祥!在我心中他遠(yuǎn)不止1400萬!”毛得開舉起戴手表的那只手驕傲道。
的確,燈光下,那金表古樸而高貴。
但是,董天岳簡直不屑一顧。
“哼,誰稀罕啊?1868年版瑞士金表?我又不是沒有,我有1857年的,還是英國首相丘吉爾戴過的呢,1400萬賣給你,你要么?而你這塊呢,也就10幾萬美金。”
董天岳的回答讓毛德開心驚,心嘆,他眼力這么好?不但看出價值,連生產(chǎn)時間刻在背面他都看的見的?
毛德開遇到懂行的了,但是嘴上不服輸。
“哼,勞資只喜歡這一塊!”毛德開道。
董天岳置之不理,轉(zhuǎn)眼看著吳宇斌的脖子,嘿,皮膚倒是白。
“呵呵,相反,吳宇斌這塊玉佩倒還值幾個錢,不過也就2、3百萬吧。”董天岳反過來贊賞吳宇斌脖子上淺紅色的玉佩道。
吳宇斌心驚,原以為母親傳的這塊玉佩不過價值幾十萬,沒想到這么貴?這是董天岳在裝逼吹牛,還是這玉佩真的價值這么多呢?管他呢!先忽悠了這傻*再說。
“哈哈,還算你小子識貨,不錯!這玉佩至少價值2、3百萬!”吳宇斌道,一副殲計(jì)得逞的弱智樣。
董天岳掐指一算,眉頭皺起,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樣吧,我押1400萬,要是你們輸了的話,一塊金表算100萬,玉佩算300萬,加上桌面上的400萬籌碼,一共多少來著?”
荷官立即報(bào)數(shù):“一共800萬,還缺600萬!”
“哦,還是荷官算得快,還缺600萬呀,也好辦,我看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也就剩下內(nèi)褲了,我就做回好人,一條內(nèi)褲算300萬吧,你們可以考慮下,等會回答我!”董天岳認(rèn)真道。
“內(nèi)褲?”
“一條300萬?”
“靠,全鉆石鑲邊的也沒這么貴呀?”
“是呀……”
“哈哈,我懂了,難道是想輸?shù)乃麄児怆耄抗?
……
聽到“光腚”二字,baby臉紅了,粉拳輕輕的落在董天岳的肩膀下:“就你最壞了!”
而這一邊,吳宇斌和毛德開在痛苦的商議著,可是討論的倒是激烈,又是發(fā)抖又是紅著臉要發(fā)瘋的樣子,可是商議了兩分鐘也不見分曉。
此時,場中人又說開了。
“哎,我看他們二人沒有魄力!怕死的很呀!”
“真是窩囊廢,女人可以脫,男人害怕個毛啊?脫了也不算什么。”
“嘿嘿,況且能在美女面前脫一下,別說300萬,30萬我都愿意!”
“就是就是……”
這些賭徒唯恐天下不亂,把吳、毛二人徘徊不定的心給說動了。
“媽的,勞資豁出去了,今天抱著老臉不要的態(tài)度跟你拼了,勞資答應(yīng)你!”毛德開咬咬牙,痛下就行,眼中血絲如蜘蛛網(wǎng)密布。
“草,我就不信邪,這一次還是他董天岳贏,那老天要是還向著他,勞資也只好認(rèn)命了!媽的,人生能有幾回搏?”吳宇斌也喊起了“奮斗”的口號,那叫一個瘋狂的賭徒呀!
其實(shí),他卑微的心早已在滴血,只盼著垂死掙扎一下,希望能贏一回找回面子和票子。
“好,有氣魄,有膽識!大伙做個見證,要是輸了不脫,我不不饒恕他們!”董天岳認(rèn)真道。
“好,我們作見證,開始吧!”荷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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