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殘月吃驚的應(yīng)了聲:“不是……”但旋即又道:“是的。”她根本就沒想到董天岳暗器功夫這么好,出手還如此狠辣。此行,除了自己的貼身保鏢阿蘭,柳家家主還排了兩人給柳殘月,一名去探路去了,一名就是擅長偷襲的黑衣人。
“是的,他是我的保鏢,不過我沒有讓他開槍。”柳殘月有些顫抖的說道,頭腦還算清醒。她的嬌軀在發(fā)抖,董天岳是第一個讓她顫抖的男人。
“我知道。”董天岳笑道。
看到伙伴被殺,鬼三幾人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都想撿起地上的槍,干掉董天岳,可惜他們不敢。董天岳冷冷道:“希望你們不要做傻事,撿起槍,我們就是敵人!”
柳殘月?lián)u了搖手,擠出一絲笑容道:“董天岳同學(xué),你有嚇到我了。”旋即拍著自己豐滿的胸脯。
“大家都圍著篝火坐下說話吧。”柳殘月建議道。董天岳四人都不為所動。
“月姐,我不知道那人是你的保鏢,為了保證我朋友們絕對的安全,我必須這么做,對不起了。”董天岳說著拉著桂雨濛的胳膊,這丫頭臉都嚇白了,董天岳竟然殺人了!
“我真沒有叫他去埋伏起來。我跟你說實話吧,這人叫焦尚,是家里派給我的保鏢,做事很有自己的主見。我說一件事,希望你和你的女朋友不要生氣。”柳殘月說著,在篝火旁率先坐了下來。她的旗袍很緊,草地被火熏得很暖和。
“哦,請說。”董天岳也盤坐下來,不過透視眼卻是沒有關(guān)閉,靠真氣維持著。隨后,桂雨濛坐在董天岳身邊,東子和高凌風(fēng)坐在兩邊。柳殘月那邊,鬼三、賊駝、女保鏢把柳殘月保護在中間。
“還記得池州城一別么?你那‘拇指斷匕’的絕技有把我驚到了,我是打算把你推薦給家里的。于是,我便讓焦尚去你住的賓館打探一下,后面的事你們應(yīng)該知道了。”柳殘月道。
“什么,那晚放蛇的人就是焦尚?”董天岳大驚。
“原來是他!”桂雨濛驚訝的望著董天岳。剛才他還為董天岳殺人害怕,現(xiàn)在想來那人放蛇來害她,也就沒有多少愧疚感了。這樣的人渣死了也罷。
“董先生,焦尚那晚帶回‘銀將軍’的尸體,有點傷心,還嚷嚷說要給銀將軍報仇,被我狠狠的批評了一頓。”柳殘月道。
“那銀環(huán)蛇叫銀將軍?頭上還長了一對銀色的犄角,看來非凡品。”董天岳道。
“恩,那蛇是焦尚的心愛寵物,幫他執(zhí)行過很多次任務(wù),價值至少百萬。普通銀環(huán)蛇不攻擊人,銀將軍喜歡喝人血!”柳殘月道。
“啊!”桂雨濛下的躲進董天岳的懷里。
“或許是銀將軍很久沒吃人血了,焦尚才自作主張這么做的。”柳殘月解釋道。
“哼,喝人血長大的蛇?果然是個心如蛇蝎的人,殺了他我一點都不后悔!”董天岳道。
聊了一會,雙方都沒有提起進山的目的。幾分鐘過后,董天岳盯著密林看了下,突然笑道:“叫你的人好好走路,別鬼鬼祟祟的,我的飛刀可不長眼睛。”
柳殘月心驚,知道探路的人回來了,對著密林喊了聲:“飛虎,都是自己人,把槍收起來!”
“是,月姐!”一名漢子應(yīng)聲,從密林探頭走出,后面跟著四名弟兄。可是,他們在走回的路上見到了焦尚的尸體,飛虎彎身去檢驗尸體,帶著哭腔喊了一聲:“月姐,焦尚死了!”
“我知道了,把他的尸體抬過來,我有話跟你說。”柳殘月冷冷道。飛虎叫手下兄弟把焦尚的尸體抬了過來。
幾人很快走出密林,來到篝火旁的一大片空地上。
飛虎走到柳殘月身后,突然拔出腰后的手槍,對準對面董天岳的腦袋道:“說,是不是你殺了我兄弟!”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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