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天岳照做,膽怯的樣子道:“別開槍,我是酒店的房客。”
“少廢話,走!”那特警倒是訓(xùn)練有素,不為所動。董天岳只好舉起手來,緩緩的走到特警前面,往大門前走去。
“報告隊長,抓到一名嫌疑人!”那人走近后,對警車喊了聲。
“嗯,先押在一邊。”車中傳出一名男子的聲音。董天岳有些郁悶,只好乖乖的聽話照做,跟警方作對是不明智的。不過透視眼卻是全開,防止被暗處的狙擊槍打死。
突然,車中傳來一名女子的聲音,“咦,你是岳師兄么?”旋即,從車上走下一名英姿颯爽的女軍官,身材高挑,皮膚很白,似乎在哪見過?
“你是?”董天岳疑惑的看著從警車上走下的女軍官。
那女軍官笑道:“一爐香煙往上升,三老四少坐堂中,弟子上香把祖請,迎來祖師潘錢翁。”
董天岳大驚,這女軍官報的可是青幫的暗語啊?她怎么認(rèn)識我的?不管了,先脫身再說。
“二爐香煙舉在空,三老四少喜盈盈。師長迎來上面坐,弟子上香把禮行。”董天岳抱拳道,還了一句青幫的暗語,就算是一家人了。
那女軍官對押著董天岳的那名特警命令道:“放了他,是自己人。”
“這……恐怕不行吧?”那人倒是倔強(qiáng)。
“不自量力!我岳師兄要是動真格的,你早就是一具尸體了!”女軍官發(fā)怒道。
此時,車中的男人說話了,“放了他吧。”
“岳師兄,可否借一步說話?”女軍官笑嘻嘻道。
“可以。”董天岳走到一棵香樟樹下,女軍官跟了過來。
“你到底是誰,怎么認(rèn)識我的?”董天岳警惕的問。
誰曾想那女軍官特然抽泣道:“嗚嗚……岳師兄,還記得小時候你帶我抓泥鰍的事么?那小溪邊的水清澈見底哦!”
董天岳一愣,那女軍官繼續(xù)道:“還記得十幾年前,你、還有我爸、我伯父四人去云南騰沖找掌門信物的事情了么?”
“……你……你是……”董天岳大驚,女軍官手指按著嘴唇吹氣,示意他禁聲別說出來,凄然道:“我爸媽還好么?我好想念他們!”
“師傅、師娘一切安康,就是掛念你!我們找你找了十幾年了,你這些年怎么杳無音訊,你到底去哪兒了?我還以為你……你……”董天岳激動道。
“以為我死了?恩,不過你們就當(dāng)我死了吧!我的神秘身份不可說,那是絕密,曰后你就知道了。我知道爸媽一定想我,我也知道他們住在溫華。可是我不能去見他們。記住,我現(xiàn)在有兩個身份,一個就是青幫身份,一個是神秘的身份。一會你就說自己是青幫萬字輩的弟兄,老頭子是覺字輩的七叔。”女軍官吩咐道。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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