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小子不會是瞎蒙的吧?”金爺笑問道。
“呵呵,我不是。說不定金老爺子你才是嚇蒙的呢。”董天岳不懼的笑道,弄得金爺一臉尷尬,金老爺子這次還真是蒙的。
金老爺子被說到心坎上,隱藏的那份驚慌突然閃現(xiàn),尷尬的咳嗽了一下,不再刁難。
辯論就這么停了一會。
“哦?那你就說說,憑什么斷定這幅畫是假的?”慕夕顏的話終于響起,大家目光隨即而來,似乎找到了主心骨,心道:一定要辯倒這狂妄的后生!
“好吧,我就胡亂說幾句吧。據(jù)《石渠寶笈》記錄,郎世寧傳世作品并不多,僅有四五十件,大多收藏在臺北、燕京和沈陽的故宮博物院。目前,他的真跡在國際拍賣會場中,高居中國古代繪畫拍賣指數(shù)排名的榜首。想必這一點(diǎn)我們藝德拍賣行的大多都知道些。”董天岳淡淡道。
他從拍賣行的角度說起,尤其強(qiáng)調(diào)了“我們”二字,華經(jīng)理和桂雨濛聽的比較舒服,也間接地拉近了他和眾人心理上的距離。
“嗯,沒想到小董對拍賣也懂一些啊?”華經(jīng)理笑道。
“經(jīng)理,這誰不知道?董天岳,你還是來點(diǎn)真功夫吧,別整這虛的!”孔澤輝鄙視道。
董天岳深深的看了眼孔澤輝,目光掃視眾人道:“對于拍賣的事我還真的不太懂,在坐的都是行家,我哪敢班門弄斧?既然孔大鑒定師覺得我說的有點(diǎn)虛,我就來點(diǎn)實(shí)在的吧!
現(xiàn)存郎世寧的作品分為兩種,一種是有明款的,畫上題有‘臣’字,都是為皇帝畫的;另外還有一部分作品就是‘臣字款’的。二者之間在畫法上,并無什么差異。”
“切,這誰不知道啊,要你說?”孔澤輝打斷道。他今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平曰里裝出的涵養(yǎng)都不見了,或許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已經(jīng)讓他亂了分寸了。
“澤輝。”華經(jīng)理淡淡道,埋怨的眼神看了眼孔澤輝,算是提醒了他一下。桂雨濛鄙視的看著孔澤輝,這人什么素質(zhì)啊?
慕夕顏更是絲毫不給面子道:“孔少爺,你能不能等人家把話說完,你再說?”
“這……”孔澤輝有些懼怕慕夕顏,被責(zé)問的話也說不出來。他把這氣都算到董天岳頭上了。
孔澤輝曾經(jīng)想泡慕夕顏,被她的保鏢差點(diǎn)把蛋蛋給踢爆了,所以他打心眼里懼怕慕夕顏,這么一個背景比他還強(qiáng)的美麗女人,既讓人愛又讓人怕啊!
“草,這搔貨竟敢當(dāng)著眾人的面給我臉色看?靠,讓你驕傲,總有一天老子要把你弄到床上狠狠的羞辱一番!看看你的身子和別的女人有什么不同?還有董天岳,今天讓我難看,你小子已經(jīng)被我劃入黑名單了。哼,我就不信這小子會鑒定,老子就讓你說個夠,看你還能說出什么來!”孔澤輝郁悶的低下頭,心中在想著壞點(diǎn)子。
看到孔澤輝在大美女面前吃癟,董天岳覺得有些解氣,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他指著那幅畫繼續(xù)介紹道:“如果從畫面的風(fēng)格樣式來分析,郎世寧的很多‘臣字款’畫上,雖然署名僅郎氏一人,其實(shí)是郎世寧與供奉宮廷的中國畫家合作完成的。可是,郎世寧的非‘臣字款’畫,卻大都是由他一個人單獨(dú)完成的。
不過,有一個例外,郎世寧所畫的《果親王允禮像》冊的印章上卻帶有‘臣’字,我想這不是郎世寧的疏忽。這件作品應(yīng)當(dāng)是他奉雍正皇帝之命為果親王允禮畫的,畫完以后由果親王自己保留。郎世寧繪制這幅作品,帶有半公半私的姓質(zhì)。
這一幅《青犴》屬于帶‘臣字款’的作品,且書有‘臣郎世寧恭繪’的小楷,還有‘乾隆御覽之寶’及嘉慶帝、乾隆帝書房三希堂的印章,倘若為真品,價值可想而知,可惜還是仿的。”
此番論斷出來,在座的各位再也不敢小覷了董天岳,華經(jīng)理也順其自然的請董天岳坐下來細(xì)說。這個世界,人才到底還是被尊重的。雖然董天岳還未說到重點(diǎn),可是這已經(jīng)足夠別人尊重他了。
慕容夕顏心道:“嘿,有點(diǎn)意思,且看他接下來怎么說。”
桂雨濛心疑:“難道這小子真如董事長所說是個高手,可他為什么沒有鑒定師證書呢?”
孔澤輝有些詫異,心道:“這小子居然知道怎么區(qū)分‘臣字款’,媽的,有兩下子啊,且看他還能說出些什么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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