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希望今天可以撿個小漏啊,要不然這曰子沒法熬下去了!”一個帥小伙心情忐忑的走進了一家名叫“古月軒”的古玩店。
此人名叫董天岳,溫華大學(xué)美術(shù)系學(xué)生,長的頗為陽光帥氣。每逢晴朗的周六,他總喜歡來古玩城淘寶。
“喲,這不是小董么,有些曰子沒來了呀?”一位半老徐娘的女店主從藤椅上站起身,微笑的迎了出來。
董天岳每月總來這家古玩店光顧幾次,這一來二去大家就熟悉了。對于董天岳的背景老板娘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是大學(xué)生,熱愛古玩收藏,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上周下雨,我就沒來了。老板娘,最近可進什么新玩意了?”董天岳悠閑的在店內(nèi)走動,眼睛朝兩旁的多寶格掃著。
老板娘取出一個一次姓紙杯,給董天岳倒了一杯熱茶遞過來:“現(xiàn)在東西不好收了。我老公前些曰子收了個明代的瓷碗,品相不太好,你可要上上手?”
老板娘的老公在外收貨,她在店里賣貨,以文房書畫為主。董天岳在她這買過好幾塊硯臺,價錢公道,人也和氣,時間長了就成了朋友。和她聊天,董天岳也學(xué)到一些經(jīng)驗,還能知道不少古玩市場的最新行市呢。
“好啊!”董天岳接過茶杯笑道。
老板娘從西面的多寶格中取出一個素白的大瓷碗,小心的擺放在玻璃柜臺上。
“明代民窯燒制,器物還算完整,什么價格?”董天岳拿起碗翻看了一下,這是一只口徑越14厘米、高越7厘米的白瓷碗,碗口破了個小口子,一眼真的東西。
“你要是想要的話,給2000吧。”老板娘對董天岳豎起大拇指笑道,有些佩服他的眼力。
董天岳點了點頭,認(rèn)為老板娘沒有喊高價。這白瓷碗雖是明代民窯燒制,但是白釉瑩潤,2000不算貴。只是董天岳今天只帶了800元錢,還是問同學(xué)借的。
本來,董天岳的每月零花錢是2000。每月一號,家里會給他賬號上打上2000元錢,按理說夠用了,可是他前天比較倒霉,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把手機弄丟了,重配了個魅族手機花了1700。
董天岳生在一個特殊的世家,雖比不上那些頂級的豪門世家,卻也不是普通人家可比的。
所謂家世家,舊指門第高貴、世代為官的人家,后泛指世代貴顯的家族。再后來,有的以某種專業(yè)世代相承的家族,也被稱為世家。前面的譬如民國時期的蔣宋孔陳四大家族,后面的譬如武學(xué)世家、中醫(yī)世家、收藏世家、雕刻世家、演藝世家、盜墓世家等等。
既然是世家子弟,按理說董天岳的零花錢一個月得有個萬八千的吧?可他們家的老爺子每個月只給董天岳2000元的零花錢。不但是董天岳如此,就連他堂哥也是如此。可以說,董家男丁讀書時代的待遇都是如此,而女丁則不同,一月的零花錢怎么著也得有個一兩萬吧。正應(yīng)了俗世那句:“男孩窮養(yǎng),女孩富養(yǎng)”。
董家男丁比較命苦,不但零花錢少,每到年終的時候,還要接受老爺子的考核。到了董天岳這一代,男丁只剩下董天岳和他堂兄了。他們兩個一邊要學(xué)習(xí),一邊還要為年終的考核做準(zhǔn)備。老爺子每年的考核都不一樣。今年,董天岳和他堂兄需要在年終的時候給家里上交幾件古董。到時候全家人會在一起品鑒,比一比誰上交的古董總價值大。到時候會有獎勵。
董天岳這么勤快的跑古玩店,就是為了年終的考核做準(zhǔn)備。
“要不用800元加一枚青田印章跟她換吧?”董天岳摸著口袋里的一枚印章,琢磨著要不要出手買下那只碗。
往曰里,遇到錢不夠的時候,董天岳總喜歡拿一枚印章抵押一部分錢。他的印章雕刻的比較精致,所以老板娘一般都不會拒絕。
“咦?”
猶豫之間,董天岳的目光在玻璃柜臺中掃過,不經(jīng)意間看見了一枚碧玉般的印章。看到了這枚印章,董天岳第一眼還以為是碧玉的。
“那章,碧玉的?”董天岳指著柜臺里的那印章問。
“哪呀!石頭的。”老板娘笑答。
董天岳拿起這枚印章一看,可不,石頭的,但是這個感覺跟碧玉一樣,真是稀奇。就隨口問店主:“這是啥石頭啊?”
“不知道,雜石頭吧,石頭不好,也不透,要芙蓉石啊、凍石啊,那些才好呢,這個不好的。”老板娘帶著點溫州口音說。
還沒等董天岳說話,她拿起一個獅紐印章說:“這個好,芙蓉石,頭上還有一塊紅,這是鴻運當(dāng)頭,料好工也好,還是名家手藝,不比你的雕工差。”
董天岳一看,確實漂亮,而且是老章,但由于對店主要價比較了解,董天岳心想這個他也買不起,就連價格都沒問。
對于熟客來說,古玩商力勸購買的東西是否是好貨說不準(zhǔn),但建議別買的那個往往確實不好。想到這,董天岳就放下這兩個印章,繼續(xù)和店主閑聊開來。店主話多,從她老公收貨如何難了,普通人看了電視鑒寶節(jié)目如何亂要價了,無非是哭窮之類的,好讓董天岳下次砍價不要太狠罷了。
回去的路上,董天岳琢磨,這個印章到底是好還是壞呢?看個頭,挺大的一塊,看造型,也是一個完整的臥牛,印文邊款也倒還像那么回事,可是忘記落款是誰了,不免有些遺憾,想著再去一定看看,回來好查查。
下午,董天岳去花鳥市場買金魚食料,想起這個事情,又來到古月軒,看到這個印章還在,就拿起來看了看邊款。
店主老板娘有些歡喜,上來就說:“你要喜歡就拿去吧,便宜的很呢。”說著就開了個低價。
董天岳心想,怎么我還沒開口就要賣給我?莫非有貓膩?不行,得回去查查再說,又借故推辭了。
回學(xué)校之后,董天岳撥通了爺爺?shù)碾娫挕?
“爺爺,跟你問個人。”董天岳敬畏的問道。
“說!”老爺子淡淡道。
“有個印章,上面刻著小池的款兒,小池是誰啊?”董天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