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第三章:偵測型獵魔蟲
劇痛。
難忍的劇痛。
就好像有東西在啃嚙自己的痛覺神經(jīng)一樣!
蘇荊猛地彎下腰,用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左眼。那可惡的小東西仿佛能夠無視物質(zhì)的阻礙般跑進了自己的腦袋里,現(xiàn)在恐怕是在改造自己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吧……
左眼此刻已經(jīng)是漆黑一片,不斷有各種彩色光芒閃過,蘇荊快把拳頭都攥出血了。猛然地,劇痛消失了,自己的左眼視界也在模糊片刻后回復(fù)了視覺。
強忍著左眼隱隱的脹痛,蘇荊睜開淚流滿面的眼睛,左眼似乎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作著細(xì)微的倍率微調(diào)。
腦中那張代表著獵魔蟲的小卡片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蘇荊自己的卡片上出現(xiàn)了一個新的圖標(biāo)。
【偵測型獵魔蟲幼體已簽約。目前寄宿于左眼。可用能力:夜視(被動)、遠程偵測、信息記錄。】
遠程偵測……?
隨著蘇荊心念一動,那只甲蟲晃晃悠悠地從他左眼中飛出,而隨著它的飛行,自己仿佛多了第三只眼睛,在提供著另一個觀察視角。這種感覺很神奇,就好像同時看著兩個屏幕一樣。
蘇荊試著指揮甲蟲飛遠一點,然后發(fā)現(xiàn)這小東西似乎最多只能飛十幾米遠左右,傳回來的畫面就模糊不清了。可能是成長度還不夠吧,蘇荊用礦泉水洗了洗自己脹痛的左眼。也不知道這小東西要怎樣才會成長,獵魔蟲,獵魔蟲……總不會要找些惡魔來給它吃吧。
一邊想著怎樣才能在七天內(nèi)搞到一千萬,蘇荊又轉(zhuǎn)回雜貨店,買了一份今天的報紙,一目十行地掃了起來。
掃到一半,蘇荊突然皺起了眉頭,他想到了一個主意,如果配合獵魔蟲的能力……七天內(nèi)獲得一千萬似乎也不難……
“阿姨,請問最近有哪家比較大一點的棋牌室?”
戴著老花鏡的那位老阿姨不耐煩地看著蘇荊,看在這家伙至少光顧了她生意的份上,愛理不理地指了指路。
二十分鐘后,蘇荊揣著剛從銀行里取出來的五千塊錢,站在了“碧海棋牌室”的門口。
這家棋牌室占了三層樓左右,看建筑應(yīng)該是零零年以后的。進門后,一個禿頂?shù)闹心昴腥俗诠衽_里看電視劇,看到蘇荊進門,那個男人也只不過是攤開了登記本,用眼神示意蘇荊過來付錢。
現(xiàn)在是秋天,臨近傍晚,這棋牌室里已經(jīng)漸漸人聲鼎沸起來。一身學(xué)生打扮的蘇荊實在算不得起眼,前臺還向他要了身份證查看。
“要在大廳里還是包間?一個人來的,還是待會兒還有朋友?”
“……這兒有……玩錢的地方吧。”蘇荊湊近了問。
“…………我們這兒是正經(jīng)棋牌室,不賭博。”前臺打量了蘇荊兩眼,“小伙子,別老想著賭錢,學(xué)生就……”
蘇荊不知何時把一摞錢放在了柜臺上,然后他露出一個從容的微笑,“我是聽說了這地方能玩錢才來的。三樓,沒錯吧。”
“嘖……既然小伙子你都知道了……入場費一千。”前臺中年男子從那一摞錢里摳了一小疊出來,正好是十張百元鈔票,“下次別把錢這么明晃晃地擺出來,社會上不安全。小王,來這兒看著臺子!”
禿頂男人站起身來,帶著蘇荊往樓上走。走到二樓的時候,中年男人對蘇荊說:
“今天晚上,雅間里有三桌。你作為過路的,進去玩玩也沒事。不過,先說好,年輕人不要太沖動。錢是小事,身外之物,里面有幾位是道上混的。你陪著那幾位大哥玩一玩就行了。”
“嗯。”蘇荊晃了晃腦袋,召回了獵魔蟲。
怎樣以一個外行的身份裝作業(yè)內(nèi)人士混進來呢?蘇荊五分鐘前艸縱著獵魔蟲飛到這家棋牌室的二樓三樓看了一圈,確認(rèn)了這兒確實有人在賭錢,才成竹在胸地走進來。
“兩家在玩撲克,還有一家在打麻將,你想玩什么?”
“呃……麻將吧。”
“待會兒你就說是我遠房侄子,懂了嗎?我姓孫。待會兒叫我孫老板就行了。你是叫……蘇荊是吧。”
孫老板先給蘇荊講了一下待會兒的注意事項,然后帶著他敲了敲左手邊一個包廂的門。
“老孫?哎呀,自家兄弟還客氣什么,快件來快進來,你這就是太生分了。”
包廂里一個粗豪的聲音響起,孫老板推開門走了進去。
包廂里挺寬敞的,四周擺著沙發(fā),中間是一臺自動麻將機。邊上坐了一個中年人,桌上靠窗的位置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他對面坐著的是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富態(tài)男子。二人中間夾著兩個年輕人。
“徐大哥,陳局,玩得還行吧?”孫老板滿臉堆笑地走進去,順便把蘇荊拉到了自己手邊,“這是我遠房侄子,小蘇。他也來小玩兩把,可以吧?”
“哎呀,這小伙子很帥嘛,一點都不像你的親戚。別客氣別客氣,都是一家人,坐下玩兩圈……”大漢一邊客氣一邊接過了孫老板遞的煙,然后那兩個年輕人中的一個站起來給他點上了煙,然后很自覺地從座位上退開了。
蘇荊臉上掛著謙和的笑容,補上了年輕人的位置。
孫老板帶著那個年輕人出去了,麻將機卡拉卡拉的洗牌聲響起,然后開始分牌。
“小伙子,玩過本地麻將沒有?我們按番數(shù)算,胡了的人,一番五百塊,怎么樣?有碰沒有吃,點炮的話,點的人全付,自摸三人均攤——”
坐在蘇荊左手的那徐姓大漢喋喋不休地介紹著規(guī)矩,而右手邊那個“陳局則一言不發(fā),只是專心摸牌,偶爾掃蘇荊一眼。”
八巡過后,蘇荊把牌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