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三個青年的上車,售票員緊隨其后的站在車門的位置露出了愜意的笑容,沖著司機大聲的道:“發(fā)車。”那神態(tài)好像他癱瘓在床的老爹突然死了一樣的高興。
這時班車也在所有乘客的期盼中緩緩啟動了,而剛上車的三個青年則四處打量著尋找座位,其他的地方都已經(jīng)坐滿了人,只有坐在最后的陳東身邊還剩下兩個座位。
看到陳東三個青年臉上同樣露出了詫異的表情,隨后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三個青年互相看了一眼,向陳東的所在走來。
眼前的這三個青年陳東認(rèn)識,雖然不知道他們叫什么名字,但是在集市上撿拾粉頭的陳東卻經(jīng)常能看到眼前的三人,這三個青年是集市上的小混混,經(jīng)常做一些對女孩子吹吹口哨,順手偷一些上了年紀(jì)商人錢財?shù)氖拢€曾經(jīng)多次出手欺辱過陳東。
看著三人向自己走來陳東知道麻煩來了,果不其然,三人來到陳東面前一人笑著道:“小要飯花子、你怎么會有錢坐車?難道今天你不用去撿粉頭了嗎?”
對于侮辱自己的話語陳東沒有理會,他不想生事。
陳東不想生事可并不代表別人也不想生事,啪的一聲,看見陳東無視自己,之前說話的青年一個耳光抽在了陳東的臉上,陳東的臉上立刻腫起了鮮紅的掌印,青年大聲的喊道:“你他媽的啞巴了?給我滾起來,沒看到我們有三個人只剩下兩個座位了嗎?”
挨了一個耳光的陳東眼睛里的兇光一閃而逝,心里真想把眼前這三人打殘出一口惡氣,但是陳東最終卻忍了下來,因為陳東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的話,暫時就別想離開小鎮(zhèn)了,還會惹來一身的麻煩,雖然警察對于他們家族的大案無可奈何,但是打架斗毆這樣的案子對于他們來說卻是小菜一碟,要是自己有錢了還好說,交足讓他們滿意的罰款能夠很快了解此事,像陳東這樣的情況倒是只有等著吃牢飯的份了。
說實話陳東要是出手的話,分分鐘眼前的這三個家伙就會落得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下場。
正在陳東準(zhǔn)備起身的時候,一個耳光又打在了陳東的另一邊臉上,青年又大罵道:“*媽的,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如果你再磨磨蹭蹭的話,老子就打的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的紅。”
陳東低著頭快速的站了起來,離開座位走到了座位中間的過道上,臉上毫無表情,好像剛才的事并沒有發(fā)生一樣,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
青年還想對陳東動手,被另外一個青年拉住了。這個青年勸道:“算了,這小要飯花子還算識相,就放過他這一回吧,打他都臟我們的手。”
就這樣三個青年做到了座位上,而陳東卻成了車上除了售票員之外唯一站著的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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