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二人所在的位置也不停的被從外面滴落的雨水侵擾著,為了躲避冰涼刺骨的雨水,本來身體瘦弱的兩人無奈的緊縮著自己的身體。
整個土地廟之內(nèi)只有老人所在的位置不曾有雨水落下,但是老者對不遠處兩人的遭遇卻視而不見。
這時被小花稱為東哥的小男孩一邊和小女孩躲避著雨水一邊咬了咬牙,好像做出了重大的決定一般,看著不遠處的老者大聲道:“師父、這場雨來的突然,人家常說一場秋雨一場涼,這場雨過后北方的冬天就到了,我和花兒還穿著單衣,照今天的形勢來看,今年的天氣是一個百年不遇的冷冬,如果您還讓我和小花像往常一樣過冬的話,可能您老就要在這個冬天為我和小花收尸了。”
說完這番話男孩像囚犯等著判決一樣,兩眼一動不動的看著不遠處的老者。
而男孩身邊的女孩則驚恐的睜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緊摟著自己的男孩,只喊出了一句“東哥”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嚇得兩眼布滿了淚花,心里不停的祈禱著,希望老者沒有聽到剛才男孩的話。
但是現(xiàn)實與理想總是相差太遠,本來神情專注撥弄眼前篝火的老者手中的木棍一頓,緩緩的轉過身來看著小花二人,昏花的雙眼閃過一絲讓人驚悸的亮光。
小花不自覺的用力抱緊了身邊的東哥,男孩也是渾身一顫,等待著老人的責罰。
時間仿佛在這一瞬間定格,二人想象中老人的怒火并沒有爆發(fā),只聽老人低沉的聲音響起,“陳東、我可以把你的話理解為是你對我的不滿嗎?”
雖然被老者稱為陳東的男孩在剛才氣憤和多年的怨恨之下說出了那番話,可是當真正面對老者之后心里卻滿是驚懼,嘴上不自由住的道:“師父、東兒并不敢冒犯師父,只是今年的異常天氣您也看到了,東兒一個男孩子沒什么,可是花妹只是一個女孩子,年齡又小,您能不能給花妹置辦一身過冬的棉衣,讓她和您一起在火堆旁度過寒冬?東兒別無他求。”
聽見陳東的話小花臟兮兮的小臉布滿了淚水,揚起小臉看著陳東的目光充滿了感到和一些莫名的情緒。
而老者卻一聲長嘆,所問非所答的道:“陳東過完這個冬天你就十六歲了吧?”
不知道老者為什么會突然問起自己的年紀,但是出于本能,陳東還是木然的點了點頭。
老者好像并沒有在意陳東的回答,自言自語的道:“記得我撿到你的時候你好像才五歲?”
聽了老者的話,陳東的思緒仿佛回到了十年前,斷斷續(xù)續(xù)的記憶片段從陳東的腦海滑過。
同樣是東北快要進入冬天的深秋,自己在一個垃圾堆旁撿拾別人的殘羹剩飯,眼前被自己稱為師父的老人卻突然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看著自己露出了憐憫的表情,將手中兩個熱乎乎的肉餡包子睇到了自己的面前,直到現(xiàn)在陳東還記得清清楚楚,當時自己的眼里全是冒著熱氣的包子,老者也成了自己眼里的天使。
而老人則自言自語的道:“真是個可憐的孩子,雖然你命運悲慘,但是遇到我從此你的一生將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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