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此刻,格桑和雁南早就進入了夢鄉(xiāng),由于下午的不愉快,飯后兩個人都沒有過多的語言交流,只是礙于剛才吃飯時何經(jīng)理在場而表現(xiàn)得很恩愛的樣子,現(xiàn)在,酒店服務(wù)生收拾完房間后走了,雁南這次沒有像以往一樣主動地向丈夫示好,而是一個人躲在被窩里不說話。
格桑躺在上發(fā)上看電視,計劃著近期的祝貢寺落成典禮的相關(guān)事宜。祝貢寺落成,是藏傳佛教喇嘛教的一件大事,更是藏區(qū)廣大信教群眾的一件盛事,他一定要把典禮搞得精彩和難忘,一定要隆重。
按理說,賽馬是必不可少的,可是由于上次奠基儀式上的意外事故,州上領(lǐng)導說什么也不愿意再搞這樣的項目。而且,格桑自己也是心有余悸。
就在格桑昏迷住院的時候,州上已經(jīng)如期舉辦了自治州成立五十五周年的慶典暨第八屆招商引資經(jīng)貿(mào)洽談會,是格桑的祥瑞集團獨家冠名贊助的,并沒有因為格桑的意外而取消——這是格桑父親的主意,當時,格桑亂作一團,老吳指的請示老人家,老爺子雖然愛子心切,但這是州里的大事,也是格桑出事前親自定下來的事,絕不能有任何的變動。于是,一屆別開生面的慶祝大會成功舉辦了,格桑沒有參加,但事后馬書記親自送來了慶典的光盤,格桑很高興的看完了。
一年時間里,舉辦三次大型慶典在自治州成立以來還是沒有過的,可是,祝貢寺重建的工程很順利,好多在外務(wù)工的信徒自愿跑來給格桑的工地義務(wù)幫工,尤其是那些能工巧匠們,放棄了在外地賺大錢的機會,也紛紛加入進來了,原定于兩年的工程,一年可以竣工。內(nèi)部精裝修可以放在來年,喇嘛的入駐則可以定在年內(nèi),這件事必須由省、州民族宗教局的領(lǐng)導來親自協(xié)調(diào),報告早就打上去了,愿意來這里的喇嘛也基本確定下來了,來這里的喇嘛大約有六十余名。
縣旅游局的同志前幾天找過格桑,協(xié)商祝貢寺將來的門票問題,格桑的意思是免票,祝貢寺喇嘛的生活起居全部依靠信教群眾的燈油錢、社會捐款和喇嘛們平時法事活動收入來維持,實在不夠的話,格桑可以每年拿出一本分作為寺院的曰常開支。寺院本來是為了給廣大的信教群眾一個宗教活動的場所,一個僧人們從事佛法研習的場地,如果為了地方經(jīng)濟的發(fā)展而將這個地方作為盈利手段,就連佛祖都要蒙羞。格桑最看不慣的就是全國各大寺院紛紛開收門票,不掏錢或者掏不起錢就不讓進去的這種做法,這和佛家的宗旨是背道而馳的。
也許,應該親自前往祝貢寺重建的工地上看看,為了植樹造林,格桑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時間沒有去過工地了,雖說老羅叔很負責人,小田很能干,但這么大的事情還是自己去看看比較放心。
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午夜,格桑拖著疲憊的身體上床,看著已經(jīng)安然入睡的妻子雁南,一種莫名的孤獨感襲上心頭,為什么你就不能理解我呢?你怎么就不能替老公多擔待一些呢?我把這么大的一家公司交給你打理,你怎么就在短短的數(shù)月之間丟掉了自己的良知呢?盜亦有道,做生意有做生意的道德底線,丟棄了這個道德底線,那我們不就成了賺錢的工具了嗎?這和那些殺人越貨的強盜又有何區(qū)別呢?雁南,你可能會怪我,但我必須這樣做,我不想害你,更不想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打拼來的祥瑞集團毀在你的手上,你只能到地毯廠去當廠長,因為那里的安全生產(chǎn)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勞保方面我已做了很好的防護,你只要做好管理就行了,只要是關(guān)乎老百姓食品方面的生意我是不會交由你打理的,而且,涉及到安全生產(chǎn)重大責任的行業(yè)你也最好不要參與,我擔心你會為了節(jié)約成本而降低安全方面的投入。等你在地毯廠干一段時間后就安心回集團當副總吧,做些曰常管理和經(jīng)營和可以,但絕不能給你太多的話語權(quán)。
這些話,格桑多想心平氣和的好好說給妻子來聽啊,可是,他們的姓格都屬于那種要強類型的,就在格桑剛說到要動雁南代理總裁的位置時,雁南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所以,他只能強行推進此事,沒有商量的余地,哪怕妻子心中不悅。
今夜月色很美,透過車窗,老吳欣賞著秋初的夜景,高高的天空上,群星點點,月亮嫵媚的照耀著大地,越到山里,天空越顯得潔凈。老吳索姓停下車來,點上一支煙,斜靠在車上,仰望著月光下的天空。眨眼之間,在這里生活了十來年了,說實在話,以前真沒有這么欣賞過夜色與月光,這里快到縣城了,路上很安靜,沒有多少車輛,更找不到行人,好像今夜是屬于老吳一個人的,他看了看表,現(xiàn)在才是凌晨三點差一刻,如果繼續(xù)行駛,大約六點多鐘就能趕到益西旺姆所在的山里,踩滅了煙頭,老吳重新踏上了汽車。
老吳在CD里換上一張輕音樂的歌碟,《梁祝》的旋律回蕩在車里,舒服極了。
老吳酒意全無,腦子非常的清醒,剛才呼吸了一些山里的新鮮空氣,此時感覺肚子里空空的,他從不在車里準備吃食,所以只能堅持著,多想喝一碗羊肉湯啊,再跑兩個餅的話就更愜意了。而夜里是沒有飯店的,要想吃,就只能感到渠首縣高速路口的生活服務(wù)區(qū),但那里的飯菜簡直比豬食還要難吃。老吳一腳油門,汽車跑得更快了,再有一小時就能到渠首縣,那里還有香格里拉酒店的分店呢,大不了讓嚴曉敏住進準備點早飯也比在車上挨餓的強啊。
遠處,老吳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牌子上寫著“渠首人民歡迎您”,到了,馬上就到渠首縣了。老吳很高興,拿出電話給嚴曉敏撥了過去,他知道,嚴曉敏的電話是24小時不關(guān)機的。
“誰啊?還讓不讓人休息了?”電話那端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我是吳衛(wèi)東,叫嚴經(jīng)理接電話……”老吳的大號集團無人不知,就是家屬也不例外。
“吳部長啊,有急事?”還是那個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