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公司上下只有孫雁南一個人神采飛揚,她感覺自己比姐姐更有福氣,她認為格桑收購制藥廠就是為了她——用事實消除姐姐在他們倆之間的阻力。親自到學(xué)校招聘,然后安排自己做秘書,現(xiàn)在……雁南的臉頰飄著幸福的光暈,心兒撲撲直跳,她知道自己未來的幸福從進入集團那天起就和格桑緊緊地連在了一起,她像一只歡快的小鹿,自信的憧憬著自己的未來。
可格桑自己的真實想法也許連他自己都未必說得清楚。
周末,孫雁南要到姐姐家去,把這個好消息當(dāng)面告訴姐姐,告訴姐姐格桑是如何把這個固定資產(chǎn)超過兩千萬的制藥廠用一百多萬拿下的,告訴姐姐自己的選擇是不會有錯的……
想想這么多年來,姐姐一直是在眼淚中度過的。尤其看到格桑這幾年的蓬勃發(fā)展后,內(nèi)心的滋味并不好受。況且,她的身體一直就不好,由于多次打胎,云飛失去了生育能力,還落下了一身的婦科病,是個典型的“藥罐子”,可那個李廠長要子心切,常常用十分惡毒的語言攻擊辱罵于她。說心里話,雁南別提有多恨這個人了,不敢想象,姐姐這么多年來是怎么和他生活在一起的,要換是她,早就離了八次了,還能忍到現(xiàn)在?今天來就得當(dāng)面替姐姐出口惡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格桑的手下一員了,自己卻是格桑的貼身秘書。想到這里,雁南腳步輕盈,面帶微笑,渾身充滿了活力與陽光。
孫雁南來的不是時候,正趕上姐姐姐夫吵架——這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打姐姐和這個男人結(jié)婚以來,鐵定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媽的,你滿意了吧?啊?那個放羊娃買下了我的藥廠,老子就得天天看他的臉色過活了……”
“罵誰呢?嘴巴放干凈點!”孫雁南沖上前和李永紅理論。
“小*,沒你說話的份,少在這里撒野!你給老子滾!”李永紅氣急敗壞,喪心病狂的沖著雁南吼道。
“姓李的,別狗嘴里長不出象牙,我姐嫁給你算倒八輩子血霉了,你還是個男人嗎?老婆病成這個樣子了,不心疼一下也就罷了,進門就罵人,你是草吃大的呀?”雁南伶牙俐齒,也不是什么善茬兒。雁南從骨子里講看不起這個男人,加上現(xiàn)在自己不論從學(xué)歷還是社會地位都能壓他一頭,干脆收斂起矜持,面對面的和他理直氣壯的吵了起來。
“我不是男人?你問問你媽老子是不是男人。”李永紅氣喘吁吁的點上一支煙,“想當(dāng)初要不是老子瞎了眼,誰還要你姐這只破鞋穿?是我救了你們?nèi)遥瑳]有我,你媽還當(dāng)官?掃廁所都不配!怎么著?現(xiàn)在翅膀硬了,連你都敢罵老子了?!像你媽那種脫掉褲子當(dāng)來的官,連婊子都不如……”
“李永紅,有種你就沖我來,我們的事和我妹妹沒關(guān)系,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侮辱我們家人。”孫云飛拉住妹妹的手,向臥室走去。
“你他媽給老子閉嘴!告訴你,就算我折磨死你,也不會便宜了那放羊娃。想嫁給他,沒門。”李永紅眼睛瞪得想驢卵子一樣,面目猙獰,青筋暴露。
“你就不是個男人,折磨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種你別讓制藥廠倒閉啊,敗家子,馬屁精……”孫雁南真恨不得上去煽他幾個大嘴巴子。
“小*,別以為你們孫家是什么好東西,你爹你媽,全他媽是些男盜女娼,還想教訓(xùn)我,你們配嗎?小賣X的!要不是格桑使絆子,制藥廠絕不會倒閉!”李永紅歷數(shù)孫家的種種不是,三個人在那里吵翻了天。
雁南想不通,為什么姓李的男人如此謾罵侮辱他們?nèi)遥踔廉?dāng)著岳父母的面也敢罵姐姐,可姐姐一直都忍氣吞聲,為什么不離婚呢?父母親也不阻止呢?她有一種預(yù)感,家里人一定有什么事就瞞著她一個人。
“姐,你自己多保重吧,我走了……”孫雁南再也不想看到這個可惡的男人了。
外面真冷。孫雁南裹緊大衣,一個人傷心地在大街上穿行,耳邊仿佛還回蕩著李永紅的謾罵。雁南加快了腳步,她想快快的見到格桑,實在不行,回到宿舍去大哭一場都行,長這么大了,還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今天一樣這么侮辱過她,她受不了李永紅,更受不了姐姐怎么還能守著這樣一個根本不愛自己的男人折磨和侮辱自己。不知過了多久,她好像聽到手機在響,打開包包一看,果然是格桑的電話——四個“未接”都是格桑打的——孫雁南真想撲到格桑的懷里大哭一場。
“喂,是我,格桑啊,有事嗎?”孫雁南克制住自己的感情接聽電話,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溢出。
“馬上到祥瑞醫(yī)院內(nèi)二科,要快!”格桑的話擲地有聲,不容孫雁南多想,趕緊打車去醫(yī)院。一路上孫雁南猜想著去醫(yī)院到底什么事情,但她堅信,格桑在周末找她,不論見面地點在哪里,都不會是壞事——會不會是病了——不會,剛才明明是他親自打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