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摸了摸果果的小腦袋:“果果真乖,這個忙干爹就不幫你了,等媽媽出來你記得給她說一聲,我就先回去了。”
“九千八,九千九,一萬!呼……”這時候果果點完錢,長舒一口氣:“這點勇氣都沒有?你是果果親干爹嗎?”
啥叫親干爹?親爹就是親爹,干爹就是干爹呀。徐云被果果搞的一愣一愣的:“當然是呀。”
“媽媽!你快下來呀!”果果突然沖著樓上喊了一聲。
阮清霜沖洗之后就一直慢慢擦拭身體水珠,就等果果拿睡衣進來,可這小丫頭卻遲遲不肯,這怎么突然在樓下喊了起來?
她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也顧不上穿什么衣服了,把浴巾往身上一繞一塞,開門就蹬蹬蹬跑下來。
“果果怎么了?!”阮清霜邊問邊沖下樓梯。
“爸爸來了。”果果輕描淡寫一聲。
阮清霜剛沖下一般樓梯,猛抬起頭,徐云和果果就站在樓梯口仰臉往上看著呢。
徐云呵的干笑一聲,真沒想到阮清霜會這副打扮就出來。
“媽媽,小心走光哦。”果果小手一捂臉。
阮清霜強忍著差點失聲的尖叫扭頭跑回樓上!整張面頰羞得通紅通紅,真跟小猴屁股似的……
“爸爸,你看到什么沒有?”果果緊張兮兮的問道。
徐云想都沒想就搖搖頭:“沒有呀,啥也沒看到。”
“浴巾圍那么高你都沒看見?爸爸,你近視眼度數(shù)也忒高了吧?”果果很失望的樣子:“反正果果是看見了,媽媽也太不小心了。”
我擦!要不是你跟被綁了似的沖著樓上嗷嚎,你阮媽媽能慌的連內(nèi)衣都不穿就跑出來?
徐云算是徹底敗給這小東西了:“呃……我高度近視……”
……
阮清霜再次出來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她極力讓自己恢復平靜:“徐云,你怎么來了?”
“錢是呂寶偷的,我給你要回來了,人也被秦婉兒帶走了。”徐云道:“我想以后他是絕不會再來騷擾你了。”
“一萬塊哦!”果果得意洋洋。
阮清霜驚訝的朱唇微啟:“真的是他?可他也沒偷那么多呀。”
徐云笑了笑:“多的就當他付給你的利息。對于他這種人,這些都算賠的少。”
“就是就是!”果果對呂寶也是相當?shù)挠憛挕?
“沒什么事兒的話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徐云道:“明天還要早起,早點睡覺吧。”
果果看看徐云,又瞅了瞅阮清霜,期待這媽媽開口挽留一下,她倒是喜歡讓徐云打擾,因為徐云帶來的總都會是好事情。
可阮清霜還沒在剛才的走光事件中調(diào)整過來,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那你慢一點……路上注意安全。”
“回吧,我?guī)湍沔i門。”
徐云幫阮清霜關好門之后才哼著小曲走向藥膳館旁的小巷。
嗖!
一把軟箭突然攔在胸前,幸虧徐云有所準備,迅速后撤一步才沒有被傷及。
“有這么打招呼的嗎?”徐云無語,但對方是仇妍,他也不可能奢望她溫文爾雅啊。
仇妍收回手中龍淵,軟劍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她腰間。
“你就這么怕見果果?”徐云嘴角揚起一抹輕笑。他知道,仇妍必定是怕自己內(nèi)傷無法治愈,就算見了果果也只能是徒增痛苦,而無任何實質(zhì)性的意義。
仇妍知道自己無論怎么樣都會死,她寧愿讓果果認為她早已經(jīng)死了,不希望讓果果再次見到她,然后再失去她一次,那樣對果果的傷害只會更大。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仇妍聲音一如既往如同冰霜,只是眼神兒里多了一抹憂郁之色:“如果我死了,我希望……你能幫我照顧果果。”
“我可是果果的干爹。”徐云微微一笑:“這點你大可放心。”
“哼。”仇妍鼻中發(fā)出的聲音不知是安慰還是不屑,又或許只是對自己的嘲弄罷了。
突然,仇妍不再言語,她縱身一躍,直接躍上藥膳館樓頂,幾步精妙縱身便到了距離藥膳館幾百米的一家小旅館樓頂,身影一閃,消失在旅館三樓走廊頭上的窗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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