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中說:“應(yīng)該會問大家每年的收入情況吧?特別是村干部的收入問題。”
村干部們便尷尬地笑。
副書記說:“如果,提到這個問題,就由婦女主任回答吧?”
婦女主任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新干部,臉皮薄,聽到副書記點她的名,臉立馬就紅了,慌慌張張地說:“我不行,我說不了。”
村長也說:“見到縣委書記,恐怕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副書記問:“她不說,你們誰說?”
村長便說:“由治保主任回答這個問題吧!”
副書記又問:“如果,縣委書記提出去他家看看呢?”
村長就卡殼了。
“這個問題一定要由婦女主任回答,如果,縣委書記不提出去她家看,我們可以提示提示。”副書記問,“她家翁的思想做通了嗎?”
一位五十多歲的鎮(zhèn)干部說:“做通了。”
這位鎮(zhèn)干部與婦女主任的家翁是表兄弟關(guān)系,他出面勸說算是找對了開鎖的鑰匙。不管哪條村的人,總能與那百多位土生土長的鎮(zhèn)干部找到某種關(guān)系,或直接一點的關(guān)系,或聯(lián)姻關(guān)系。
“很好!”副書記對婦女主任說,“這邊的事忙完了,你回去清理一下。不但客廳要清理,二樓也要清理。防止縣委書記一時興起,上二樓。”
他又對那位鎮(zhèn)干部說:“你繼續(xù)跟好這件事,需要人力的話,你安排幾個人協(xié)助一下。”
接下來,就教婦女主任應(yīng)對縣委書記,副書記說,你就當(dāng)我是縣委書記,不用怕,多說幾遍就順口了。當(dāng)村干部會上不講話不行,縣委書記見你不說話,也會點你名要你說話的。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要把膽子練大一點。
婦女主任卻越說越亂,第一次臉紅得不行,第二次汗都出來了,第三次幾乎哭起來,說:“不行,我不行。”
就用手捂住自己的胸,本來也不見她的胸大,這一捂卻發(fā)現(xiàn),那胸還是挺豐滿的,只是衣服太寬不顯山露水。
村長說:“還是讓治保主任冒充一下吧?就當(dāng)他是他家翁的兒子。”
婦女主任更急了,說:“這樣更不行,我家翁絕不會答應(yīng)。”
村長說:“這又不是真的。”
此話一出,大家都笑起來。
那位鎮(zhèn)干部笑著說:“他還有其他兒子嘛!不一定就冒充你丈夫。”
他又自告奮勇,說:“這事我去跟你家翁說。”
副書記說:“你不要急,慢慢來,縣委書記也是人,沒那么可怕。”
張建中早知道下面是怎么應(yīng)對上面檢查的,對這一套并不陌生,卻第一次參與這種預(yù)演,感覺真要做到滴水不漏完全還在花費那么多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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