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guān)系,”仲順安笑了笑,道:“我的身體很好啊!更何況,人逢喜事精神爽,干多少活,我也不會感覺累的。”
“喜事,什么喜事?老公,不管怎么說,身體第一位的,千萬別讓事情拖垮了你的身子,”女人擔(dān)憂道。
“嗯,我記得了。明善集團要擴大主營范圍了,以后進出口貿(mào)易,不再局限于集團內(nèi)部,而是擴展到更多的公司,更多的區(qū)域……,”仲順安解釋道。
女人又驚又喜道:“你是說,你的權(quán)力變大了?”
“何止大,千斤重?fù)?dān)壓身啊!”仲順安感嘆一句,心情說不上來的沉重。
“那你更應(yīng)該注意飲食和作息了,不如讓我在酒店陪著你好了,兒子也大了,能自己照顧自己,更何況,有保姆在,耽擱不了他的學(xué)習(xí)。”
“你也留在酒店?”仲順安眉峰皺了皺,思慮再三,點頭答應(yīng)了,“好吧,你可以照顧我的曰常起居,不過,能不干涉我的曰常工作嗎?”
聽到仲順安答應(yīng),女人臉露驚喜之色,“順安,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不懂是非的女人,絕不會打擾到你工作的。”
聽到女人的許諾,仲順安放心了,兩人一起離開書房,去了臥室。
蕓雨會功夫,功夫還不錯,但分和誰打在一起,像秦茹閔這樣的高手,兩人對打,女人白雪公主欺負(fù)小矮人的,讓蕓雨畏首畏尾,或者說,在秦茹閔面前,蕓雨打出的任何妙招,都是白給的。
“砰。”
陳飛宇不忍目睹了,秦茹閔一腳飛踹,將蕓雨“貼”在墻上,更可怕的,女人白皙長腿展露無遺,卻毫不在意,盈盈笑著打量墻上的蕓雨。
“蕓姐,玩我玩夠了嗎?不行的話,我們繼續(xù)玩。”
蕓雨雙腳離地足足有一米高,她后悔不迭了,誰知道,平時對她頗為尊敬的秦茹閔,撒起野來,這么兇啊!也不是兇,其實秦茹閔仍舊笑臉相對,只不過這動作,蕓雨感覺她不像女人了,更像一幅畫被掛在墻上。
一分鐘的時間,秦茹閔腳抬得比她的頭都高,小腿肚子,連一絲顫慄都沒有。
厲害,太厲害了!這樣的女人沒得玩啊!
蕓雨撇了撇嘴唇,苦澀道:“不玩了,以后也不玩了,我根本打不過你去。”
秦茹閔嫣然一笑道:“蕓姐,你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兒不好。我都不在乎陳飛宇有幾個女人,你嫉妒我干什么?”
是啊,你都不在乎,我憑什么嫉妒呢?我又不是陳飛宇身邊的女人,蕓雨極其哀怨的望一眼陳飛宇,男人立馬把頭撇過去,開玩笑,怎么什么事情都和我有關(guān)系啊?
蕓雨也是,有著小孩一樣的脾氣,秦茹閔是你能欺負(fù)的嗎?我都不敢……。陳飛宇沒辦法聯(lián)想下去了,秦茹閔害怕他欺負(fù)嗎?這女人分明盼著自己在床上,死命蹂躪她才對。
也許身體軟的女人,天生有這種癖好吧?愿意被男人,在她們身上做各種嘗試,玩出各種花樣的動作。這不折不扣是秦茹閔最大的誘惑,也是她被許多男人構(gòu)想為床上尤物的主要原因。
“茹閔,我錯了,你能把我放下來嗎?”蕓雨哀求道。
“好,”秦茹閔也不拒絕,單腳一用力,陳飛宇看得傻眼了,蕓雨就像一顆炮彈,從女人頭頂掠過去,目標(biāo),居然……。
沒等陳飛宇反應(yīng)過來,蕓雨頭上腳下,杵到他的床上,碩大連衣裙開花似的,男人能一覽無余看到蕓雨的大腿和底褲了。蕓雨欲哭無淚啊!雖然她很想在陳飛宇面前赤裸,很想誘惑男人,哪里有只露出大屁股,給男人隨便看的?她算郁悶透了!
得罪秦茹閔,果然不給好果子吃啊!人家玩自己,和玩玩具一樣的沒有限制,這下,在男人面前丟丑丟大發(fā)了!
等陳飛宇再看到蕓雨臉的時候,這張臉比紅蘋果還紅,紅中帶紫了。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蕓雨坐直身子,凝望陳飛宇一眼,又回頭看秦茹閔一眼,悶頭不吭聲的,站起來就走,很快在陽臺上消失了。
倒是陳飛宇因為剛才的一番刺激,鬧得心癢難耐,頗有些期待的看到秦茹閔那里,女人盈盈一笑,同樣轉(zhuǎn)身離開。
長夜漫漫,難道要他一擼到底嗎?男人郁悶死了!
剛才兩個女人的動作,太誘人了!可惜秀色不可餐啊!這滋味實在有點不好受。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秦茹閔的暴力了?如火如荼的柔情似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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