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你的理由,”韓學智冷漠看著對方,真沒想到,祁栢博會當面反駁他。
“三蘭公司是家不成熟的貨運公司,別看公司總資產(chǎn)不過五千萬,業(yè)務(wù)量比較分散,權(quán)益人也多,想收購的話,容易被股東漫天要價,這是其一……。”
“其二不用說了,”韓學智懶散靠在椅背上,冷視祁栢博道:“三蘭公司股權(quán)是分散,可已經(jīng)被我們談妥了,有他們的董事長配合出面做收購,事情并不難做,更何況,你以為我們公司業(yè)務(wù)員是吃干飯的嗎?”
祁栢博倒抽一口冷氣,嘴巴抽搐,剛想駁斥對方。韓學智猛然站直身子,環(huán)視周圍道:“在座的,其他人還有意見嗎?沒有的話,我們現(xiàn)在做投資企劃案的表決。”
“我有異議!”祁栢博氣惱道,居然不讓他發(fā)言了,孰可忍孰不可忍,這個韓學智太過分了!
“知道了,祁經(jīng)理,你先坐下,還有其他人要發(fā)言嗎?”
氣氛壓抑,在場眾人沒有敢發(fā)言的了,表決一邊倒的同意,祁栢博氣得腮幫子鼓起來了,韓學智在以勢壓人啊!
“投資方案我認為應該推遲幾天表決才對,”走出辦公室,祁栢博跟隨在韓學智身后道。
“呃,”韓學智盯著對方看一眼,淡笑道:“祁栢博,下次想開口說話時,先睡一覺好嗎?你現(xiàn)在說出來的話,也是夢話。”
祁栢博一愣神,臉上浮現(xiàn)怒意,發(fā)火道:“對不起,韓董事長,我要向你提請辭職報告。”
“好,三個小時后,給我交到辦公室。另外我要提醒你,按照法律,一年內(nèi)不允許你進入和韓雨公司主營相似的公司,另外,你想加入茂源集團的話,別怪我到時不客氣。”
“你!”
“這是忠告,放心,即便你主動辭職,三個月薪水補償我仍舊會發(fā)到你卡上的。”
看起來韓學智早有心踢他走了,聯(lián)想被陳飛宇救過的事實,這種事情怎么會不落入韓學智耳朵里呢?雙方的不信任已經(jīng)發(fā)芽,再想互相通融不可能了。
“祁栢博在韓雨公司辭職了,”陳飛宇心頭一震,道:“你繼續(xù)幫我注意韓學智的動靜,千萬小心。上次吃了大虧,他身邊的安保力量必定加強了。”
“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做事很小心的,不怕別的,就怕失手后,再也看不到陳先生你了……,”電話亭里蕓雨開男人玩笑道。
蕓雨開自己玩笑了,半天愣住,緩不過神來,等他清醒了,女人電話也掛掉了,淡笑了笑,陳飛宇手機也關(guān)掉了。
陳飛宇小組賽第三個對手是單重宇,陳飛宇贏了曾藏志,曾藏志贏了單重宇,郭天成同樣贏了單重宇,陳飛宇再面對單重宇的話,勝負基本上沒有懸念。
蕓雨想打探消息,自然不會考慮到單重宇身上,左思右想,女人坐上出租車,趕往了中心藝術(shù)館。
“肖老師,我們又見面了!”蕓雨熱情和對方打招呼道。面前的女人,不到五十歲的樣子,身材偏瘦,五指纖長,皮膚比較白皙,一頭短發(fā)多半灰白了,看到面前的女人是蕓雨,肖仟先是愣了愣,很快認出來,笑道:“蕓雨啊!有一個禮拜沒見到你了。”
“是啊,肖老師,這兩天工作忙嗎?”
“還行吧,正好有個大單子,我忙著做呢,”肖仟笑道。
“有真人雕塑的活嗎?我想做。”
蕓雨喜歡這種行為藝術(shù),以前是為了掙到一筆不菲的收入,現(xiàn)在純粹是興趣愛好而已。
“這個沒有吧,蕓雨,你可以留下電話號碼,有的話,我打電話聯(lián)系你好了,”肖仟想了想道。
“不用了,我也不是太想做,肖老師,我能進你的工作室,隨便看看嗎?”蕓雨蠻有興趣道。
“沒問題,反正我的工作室里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肖仟隨手推開工作間的門子,笑道:“蕓雨,你在里面想待多長時間,就待多長時間好了,我出去辦點事,你離開的時候也不必鎖門……。”
“好啊,”蕓雨答應一聲,肖仟就離開了。
肖仟的工作室不是很大,左側(cè)是工作臺,右側(cè)有三層石階,里面擺放著顏料,泥塑,還有半成品雕塑,沒有太大的看頭,女人還是感興趣的摸摸這,摸摸那。
蕓雨小時候,有個理想是當藝術(shù)家,還是雕塑藝術(shù)家,她喜歡古希臘的的雕塑,真難以想象,那時的人怎么會雕塑出,如此完美的作品?斷臂的維納斯,帕特農(nóng)神廟浮雕,以及上千年后受影響的羅丹,雕塑出“思想者”,都讓女人心存向往。
當然了,肖仟只是普通雕塑師,甚至連雕塑家都稱不上,真人雕塑不過是一種行為藝術(shù),和雕塑有著關(guān)聯(lián),關(guān)聯(lián)姓又不是特別緊密。
蕓雨對這方面有著濃厚興趣,當然了,女人卻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漸漸由興趣發(fā)展成為了喜好。
待了一會兒,蕓雨忽然掃到工作臺上的記錄,她愣住了,上面清晰寫著韓學智的名字,交貨期是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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