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中午就過去。”
“中午,”靳雪琦拿電話的手微微顫抖,很快恢復平靜,淡然道:“隨便你好了。”
放下電話的女人半天思考不出個所以然來,男人這是轉(zhuǎn)姓了,還是變姓了?真的很奇怪啊,他要和自己住在一起!
和癡情哥哥聊了半天,薛櫻莫名悸動,候鳥盼歸的心境油然而生,丫頭毫不顧忌的沖到馬路中間,隨手攔車了。
“滴滴……,”一輛車疾馳而來,眼見接近女孩身體了,司機嘴巴張得老大,嚇慘了!
“咔……吱,”急速剎車聲發(fā)出,等到長安鈴木停下,女孩卻不見了蹤跡,沒有血跡,沒有慘叫聲,沖過女孩所站位置十幾米遠,卻看不到女孩存在過的任何跡象。
“見鬼了!有人找死嗎?”從車上跳下兩個彪形大漢,前后左右轉(zhuǎn)一圈,兩人脊梁骨發(fā)寒了,又趴在馬路上,朝車輪底下看一遍,頓時心魂飄忽。
“大哥,沒人!”
“明明看到有個女孩來著!”車上的曾哥,探出頭道。
“是啊!不過,真的沒人!”
“老王,把車往前開二十米,”曾哥吩咐道。
“好啊,”司機也嚇暈了,即便他們是道上混來的,如此詭異的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
長安鈴木緩緩駛出一段距離,這下什么都看清楚了,啥也沒有?
“真他娘的霉氣!”曾哥將嘴里的煙頭啐到地上,剛才站在馬路中間的女孩,給他不真實的娃娃臉,太漂亮了,太精致了!現(xiàn)在想起來,心驚膽戰(zhàn)的厲害!
“走,趕緊走,老王,開車給老子麻利點,出丁點問題,卸你的大腿喂狗吃!”曾哥心虛了,罵罵咧咧道,五六個人心慌意亂的往于海市趕,208國道直通于海市,路上能遇到的車,十有八九駛往市中心。
半個小時后,汽車進入市中心,曾哥終于松了一口氣,抹去頭上的汗粒,剛才的意外歷歷在目,真他媽刺激人!
一位小弟心有余悸道:“剛才,女孩是真的嗎?”
“誰知道,人沒有那么快的速度吧?一閃就沒了,太詭異了!……打開空調(diào),老子熱得慌。”
“老大,空調(diào)早就打開了,”司機老王道。
嘴角撇了撇,曾哥扭了扭脖梗,讓渾身舒坦一點,撥通老大的電話,“龍哥,貨到了,送到庫房嗎?……我干事,你放心,出不了問題的,進入于海市,都咱們自己人,誰敢動我們一指頭?”
“三北會……,他娘的,老子遲早給他們好看,敢搶我們的地盤,找死!”曾哥說完,掛斷了電話,順手去敲打身后的包裹,噗的,手砸空了,他的臉蒼白如雪。
“貨呢,我們的貨呢!”曾哥聲嘶力竭怒吼道。
一車子的人毛了!五六個人坐在車上,生生看著把貨丟了,三百萬啊!把他們砸出花花來也不夠賠的。
完了,上當了!路上的女人根本不是見鬼,人家沖著車上毒品來的。
說話蠻虎氣的曾哥,坐在沙發(fā)上軟癱了,汽車停靠在馬路邊上,五六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運送毒品丟了,這下麻煩事惹大了!
于海市西郊。
“癡情哥哥,我到于海市了,該去哪找你啊?”
“這么快!”坐在出租車上的陳飛宇愣住了!丫頭坐飛機趕來的嗎?
“當然快了,我還給癡情哥哥帶禮物了呢,”女孩聲音好甜美,陳飛宇心跳得和快速馬達一樣。這下看清楚了,女孩臉還真是通緝犯的臉,一模一樣的一模一樣啊!
“什么禮物?”陳飛宇不敢隨便說話了,打字問道。
“一個大旅行包,他們說老值錢了,我還沒有打開看呢。”
“不會吧,又是搶來的?”陳飛宇暈啊,別人網(wǎng)友見面是艷遇,自己網(wǎng)友見面是霉氣,這天災還是[***]啊,害死老子了!
“癡情哥哥,你好厲害,你怎么知道我是搶來的?”
“廢話,你已經(jīng)被全國通緝了!”陳飛宇把問題說嚴重道。小家伙,趕緊自首去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再不自首,你連小命也會報銷掉的!
那邊半天的沒有回應,又過一會兒,櫻子開口了,慢吞吞的無精打彩,男人心頭一陣興奮,這下把小丫頭打擊的夠慘!
“癡情哥哥,跟你說個事。”
“什么。”
“我給你搶的禮物,里面什么也沒有,只有一袋面粉。”
“面粉很值錢嗎?”陳飛宇詫異道。
“很值錢,他們說值三百萬。”
“那個,毒品啊!”男人頭一個和兩個那么大,飛快把視頻屏蔽掉了,開玩笑,三百萬的毒品,給道上的人知道了,還不把自己轟成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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