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姓很大——剛才那兩位的對話來看,可見這位“家才”很有可能才是上一世柳文成的秘書,他顯然是有一套什么方案,能夠幫助柳文成打開局面,站穩(wěn)腳跟的!而如今老爸如果不能拿出一套相當?shù)姆椒▉韼椭鮼碚У降牧某傻脑挘瑔栴}可就嚴重了啊……
看來順風車也不是那么好搭的!
吳天不禁急了起來,一邊腦子飛速運轉(zhuǎn),一邊一溜小跑的跑回家去,進門一看,卻見老爸竟然已經(jīng)到家了,正悶著頭坐在客廳里抽煙。
“瓜子兒呢?”吳媛一見老弟回來了,趕緊跑過來小聲問道,顯然是害怕被老爸發(fā)現(xiàn)了兩個人偷嘴吃的小秘密。
吳天把兩包瓜子全都塞給老姐,吳媛立馬做賊似的把瓜子往懷里一揣,麻溜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爸,今天怎么下班這么早?”吳天卻不忙跟過去,大大咧咧的跑到老爸旁邊,拉過一張小凳子坐了下來。
當秘書的,從來都是一早要接領(lǐng)導上班,下班了要送領(lǐng)導回家,如果領(lǐng)導有應(yīng)酬,更是得敬陪到了,吳建國這幾天可是兢兢業(yè)業(yè),從來沒這么剛到下班時間就一早回家的。
“柳書記今天有事兒,提前下班了。”吳建國不經(jīng)意的說著,繼續(xù)大口的抽著煙。
“呵,看來柳書記還是沒把你當自己人啊,跑關(guān)系找門路都不帶上你。”吳天大大咧咧的說道。
吳建國不禁皺了眉頭,盯著兒子直看。
“這有什么難猜的,柳書記發(fā)了脾氣摔了杯子,當然得找個領(lǐng)導哭訴一番,找點安慰和支持嘛。”吳天這會兒也顧不得妖孽不妖孽了,就算出格一點,也得趕緊幫著老爸度過這個難關(guān),幫助柳文成趕緊站穩(wěn)腳跟才是最要緊的。
“你怎么知道柳書記發(fā)了脾氣?”吳建國寒著臉道。
吳天卻不屑的一撇嘴,道:“你真當這市委大院有多大呢,能藏得住什么秘密?實話說,現(xiàn)在滿市委的人,大大小小全都等著看柳書記的笑話呢!”
吳建國瞥了兒子一眼,又悶頭抽起煙來。兒子這話一點都不錯,就是自己也不時聽到一些下面人的嘀咕,很顯然眼見柳文成上任將近半個月了,一點動靜都沒鬧騰起來,不少人已經(jīng)開始漸漸不把這位一把手當回事兒了,很有些看笑話的心思。
這也不怪柳文成沒能耐,實在是商城市的水太深了,地方傳統(tǒng)勢力根深蒂固,柳文成孤身前來,根本就無力施展。就是自己,也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好的辦法來幫助柳書記略略打開局面。
“爸,你準備給柳書記出謀劃策的事兒,想到什么好招了嗎?”吳天還偏就哪壺不開提哪壺,直截了當?shù)膯柕馈?
吳建國又皺了眉頭望了兒子一眼,有心呵斥他一個小屁孩管這種大人的事兒干嘛,卻又一想這個兒子的特殊之處,不禁變了心思,用一副淡淡的口氣說道:“沒想到太好的辦法,你有話就說。”
吳天撇撇嘴,看來老爸是真把咱當盤菜了,竟然開始“不恥下問”起來?這可不見得是好事兒,不過為了大計著想,此刻也顧不得許多了。
“嚴打吧!”吳天小手一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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