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剛醒,就不要再罵他了,讓他好好休息下吧。”沉穩(wěn)的話語讓徐仁英的訓(xùn)斥驟然剎車,“是的,前輩”。從她身后走出一個長發(fā)頗有幾分藝術(shù)巨匠氣息的中年男子,站到病床前,伸出手臂和藹地說“小伙子,今天謝謝你了,我是李滄東。”“不客氣,我是徐寧。”說著病床上的徐寧也伸手準(zhǔn)備跟面前他不認(rèn)識的這個“李滄東”來個握手。
“怎么這么沒禮貌,怎么這么跟李滄東前輩說話,趕緊下來。”一旁的徐仁英大驚,趕忙一手抓住徐寧的手臂,準(zhǔn)備把他從病床上拉起來,這可是李滄東,已電影導(dǎo)演身份于2003年在韓國文藝界的推薦下成為韓國文化觀光部部長的文藝巨匠,徐仁英生怕弟弟一時失禮開罪了這位大前輩。被她這一拉,徐寧頓感肋部一陣劇痛,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不要緊,不要緊,他還有傷呢。”李滄東擺擺手示意徐仁英無礙,說道“現(xiàn)在還勇于舍身救人的年輕人不多了,好樣的小伙子,你的醫(yī)藥費我包了。”說著滿面笑容地拍了拍徐寧的肩膀,一臉”小伙子,我看好你“的神情。
聽到這里,徐仁英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看著面前一臉尷尬的徐寧,眼神示意他老實交代怎么回事,而徐寧腦海里回憶出的畫面卻是:在姐姐家憋了3天快憋瘋了的“徐寧”忍不住寂寞到街頭瞎逛,發(fā)現(xiàn)前面的路邊有個手提包,頓時心中振奮準(zhǔn)備來個“順手牽羊”,結(jié)果在他沖到包面前的時候把另一個彎腰準(zhǔn)備撿包的中年人撞到了一邊,就在這時刺耳的剎車聲響起,伴隨著巨大的撞擊力,這具身體飛到了一邊,落地的時候頭磕在了人行道的邊沿,然后自己就成了現(xiàn)在這樣。而李滄東卻在另一邊興致勃勃地講述著一個青年人舍身救人的故事:李滄東今天與朋友喝茶完畢沿街漫步回家,順便找找為他的下一部電影《詩》找點感覺,結(jié)果走著走著一時走神手提包失手丟到了地上,正準(zhǔn)備俯身撿起的時候一個素不相識的年輕人猛地沖過來把他撞到一邊,與此同時一輛失控的現(xiàn)代轎車帶著刺耳的剎車聲撞了過來……
“今天如果不是徐寧小友,我這半老頭子恐怕就得提早去跟祖先見面咯!”李滄東一邊自嘲,一邊感激地拍了拍徐寧的肩膀,一旁的徐仁英已是目瞪口呆,這是那個讓自己頭疼無比的小混混弟弟嗎?或許這2年多來的軍營生涯讓他轉(zhuǎn)姓了?再回頭自己看了看徐寧,不由得愣了愣,頭上裹著厚厚繃帶的徐寧面容依舊,但那雙正在看著自己的眼睛卻與以往大不相同,眼中只有沉靜,溫和,外帶幾分哀傷,自己的弟弟什么時候有過這樣的眼神?在徐仁英的記憶里徐寧眼中始終充滿著不屑,浮躁,輕狂,活脫脫一個紈绔子弟,怎么突然變了?
“李先生過獎了,我只是一時本能,并沒有您說的那么好。”聽李滄東把自己夸成了一朵花,徐寧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不想?yún)s碰到了傷口,不由得一咧嘴,李滄東忙說:“好了,年輕人謙虛是好事,不過過謙就不好了,你現(xiàn)在身上有傷,我就不多打攪你了,等你傷好后,我們再出來慢聊。”又回頭跟徐仁英說道:“徐仁英XI,今天真是謝謝你弟弟了,替我好好照顧他,改曰我請你們吃飯。”然后向姐弟二人揮手告別,畢竟自己也是個忙人,今天出了這事他也跟著瞎忙了一天,落下了不少事情,還得處理一下。
病房內(nèi),徐仁英見徐寧已醒,心頭大石落下,這次徐寧傷的不輕,全身多處被撞傷磕傷,需要靜養(yǎng)一陣子,但已無姓命之憂,一番說教之后,去為弟弟準(zhǔn)備晚飯。看到姐姐已走,徐寧靜靜地躺回床上,長長地吐了口氣,“到底要開始新的生活了,但愿一切順利”,帶著對未來的憧憬,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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