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里面亂七八糟記了很多東西,但是寧才誠還是從中找到了一些線索。
曰記的主人即便在寫自己的曰記的時候都很小心,若非寧才誠看得很仔細,或許輕易就會忽略過去,當(dāng)然,前提是寧才誠本來就是有心想要找出線索來,要不然,即便看到了那些話,也不會明白其中的意思。
“我討厭這樣的事情。”
“事情看來比想象的麻煩多了……非常討厭這樣的麻煩事!非常非常討厭!”
“我把我該做的都做了,其他就跟我沒有關(guān)系了,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了!”
曰記里無頭無尾的這么幾句話引起了寧才誠的注意,再一看曰記的時間,最后那句正是任平生失蹤之后寫的,而前面兩句寫的時間也沒有相差幾天,寧才誠覺得自己沒有記錯的話,任平生就是那幾天到的香港,這樣說來,任平生的失蹤應(yīng)該跟這本曰記的主人脫不開干系。如果不是知道任平生是為了調(diào)查這個公司而來的,單單看那么幾句話還真的看不出這些話有什么特別的,可以一聯(lián)系起來的話,就很可疑了。
寧才誠用王君給他的手機,將有那幾句話的幾頁曰記拍了下來,然后又仔細檢查了一下辦公室里其他的地方,確定沒有其他什么發(fā)現(xiàn)之后,便將保險箱里拿出來的東西原封不動重新放了進去。
寧才誠也曾考慮是不是該把那把手槍給順走了,想了一下后覺得,那手槍對自己來說還真沒什么用,帶在身邊到處行走還不是很方便,不如放在這里。
既然沒有別的發(fā)現(xiàn),寧才誠便原路返回了出去,到了大樓外,給王君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王君便駕著車來到了原先寧才誠下車的地方。
“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王君沒好氣地問道,她對寧才誠把自己甩在這里還是心存不滿的,同時她也沒覺得寧才誠這么轉(zhuǎn)一圈能獲得什么有用的信息。
“你自己看。”寧才誠也懶得解釋,直接把手機遞給了王君,讓她自己看上面的照片。
“嗯?這是什么?誰寫的?”王君看著照片上的那些曰記內(nèi)容,不知道寧才誠想表達什么意思。
“如果我說這是那家公司總經(jīng)理寫的曰記的話,你有什么想法呢?”
“什么?他的曰記?你怎么看到的?”王君很驚異,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寧才誠問道。
“這你不用管,我自有我的辦法,你只說你看了過后有什么想法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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