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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那兒的風(fēng)俗是吃雞蛋,據(jù)說這么著能帶來一年的好運(yùn),似乎與屈原大能沒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不是吃粽子,難道是以雞蛋代替粽子?問過很多人,都表示不知道。
……
唐浪心中對這個亦正亦邪的兇兆先生納撒尼爾.埃塞克斯完全沒有底。因此,就算是兇兆先生良心未泯,唐浪也不敢絲毫放松了警惕。
一直以來,兇兆先生都是以**丑陋的面目示人,這或許只是他的詭計,讓人們不敢輕易靠近,從心底對他產(chǎn)生懼怕而已。
或許,他是一個膽小的好人,用那樣的方式,來保護(hù)自己的內(nèi)心,不受侵犯。
兇兆先生的言談,也充滿了火藥味,不像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所說出來的。
——可能,這些都是他保護(hù)自己的盔甲而已。
就在兇兆先生向唐浪坦白了自己的姓名,并變回了自己的真實面目之后,他的言談舉止讓唐浪感覺仿佛是變了一個人。
從窮兇極惡,一下子變成了憂郁落寞。
“如果我猜的沒錯,那您一定是在變種人的世界里威名赫赫的天啟四使徒之一的兇兆先生吧?”
唐浪口里說著話,眼神卻冷峻地觀察這兇兆先生的一舉一動。
——一旁的簡.格蕾和李千歡,聽到了“天啟四使徒”,并沒有聳然動容。想來,他們雖然身為變種人,可能并不了解像天啟這樣的變種人世界的駭人存在。因此,她們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兇兆先生慢慢地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是天啟給予了我非凡的超能力。投桃報李,我的確為他坐下了許多壞事。也與‘兇兆先生’這個外號名副其實。”
“難道你現(xiàn)在改邪歸正了?”
唐浪的笑容里,含有著一絲的嘲弄的意味。
“我想……我正努力地扭轉(zhuǎn)著自己前進(jìn)的方向。雖然天啟把我變成了變種人,可是一直以來,我都當(dāng)自己是擁有了超能力的人類。不過,身在人類中間,我又覺得自己是一個變種人,與他們完全不同。——像我這樣的奇怪的心理感受,我想你們?nèi)齻€應(yīng)該都是有過的。你們說,是嗎?”
兇兆先生說著話,用他那含著笑意的眼睛,挨個看了一眼唐浪、簡.格蕾、李千歡三個人。
唐浪聽了,覺得他說的頗為在理,只好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
“來吧,孩子們,到城堡里來吧。”
兇兆先生長嘆了一口氣,向著唐瑯等三個人發(fā)出了友好的邀請。
唐浪看了簡.格蕾、李千歡一眼。
三個人互相之間交換了一下眼神。
此時,他們身在虎穴,不得不萬事小心。尤其是面對著正邪難分的兇兆先生,唐浪更是萬分謹(jǐn)慎,時時在意,步步留心。
弗蘭肯斯坦古堡,對唐浪等三個人來說,完全是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
對于陌生的環(huán)境,任何人都會加倍在意,時刻警醒。唐浪自然也不例外。
此時,唐浪對《X戰(zhàn)警:第一戰(zhàn)》的電影世界,已經(jīng)深入了不知多少了。原先并沒有出現(xiàn)在這部電影世界之中的變種人以及場景,也莫名其妙地逐一登場。
唐浪對于這些后續(xù)出現(xiàn)的變種人以及一些場景,自然是要重新熟悉的。
就拿兇兆先生的“弗蘭肯斯坦古堡”來說吧,唐浪還是第一次聽說美國西南部的落基山有這樣一個所在,想來這應(yīng)該是兇兆先生在全世界的巢穴之一吧。
更何況,這個電影世界應(yīng)該算是X戰(zhàn)警的平行世界,可能跟它的正史世界是有一定的不同的。
就算是在正史世界里是一個秉姓正直的變種人,在這個平行世界里也有可能會顯露出他的**的一面,從而變成了反派人物。
這就是所謂的平行世界的奇妙之處了。
卻說唐浪、簡.格蕾、李千歡三個人跟隨在兇兆先生的身后,進(jìn)入了那一座古樸、神秘。輝煌而又有一些陰森的弗蘭肯斯坦古堡。
巨大的華麗吊燈,釋放出了耀如白曰一般的光芒,將整個的弗蘭肯斯坦古堡的大廳照射得宛若白晝。
唐浪抬頭看去,見穹頂上的壁畫,磅礴大氣,畫的是米開朗基羅的名畫《創(chuàng)世紀(jì)》。這使得整個古堡又華麗而威嚴(yán)了起來。
古色古香的大廳里,金碧輝煌,貴氣十足,整座地板,仿佛上了釉子一般,光滑平整。一十六根立柱宛如撐起天空的巨人。
唐浪游目騁懷,不由地逸興遄飛。
在兇兆先生的帶領(lǐng)下,三個人進(jìn)入了二樓旁邊的一個側(cè)室,里面靠墻擺滿了三個書架的藏本。書架下面,則是沙發(fā)和桌子。
“請坐吧,孩子們?”
兇兆先生一指沙發(fā),又給三個人倒了三杯咖啡。
唐浪、簡.格蕾、李千歡三個人,心里都有些惴惴,坐在沙發(fā)上,也十分不自然。
兇兆先生看了一眼他們,笑了一下。
“說實話,這座古堡并不是我的。當(dāng)然,這是我從別人手里奪過來的。而那個人就是吸血鬼德庫拉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