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牢子一回到了家,剛好看到了姚七郎從他們家里出來,他的心中不由得疑云大起,開始懷疑他的妻子出軌。
緊接著,他就開始不停地打罵他的妻子。
王牢子見一個人突然沖進了茅草屋里,將自己拉開,心下不由地一驚。
于是,他便仔細地向那人看去,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個陌生的漢子,是他根本都沒有見過的一個人。
“你——”
見王牢子看向自己,唐浪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王牢子的妻子。
王牢子的妻子王氏,三十歲上下,雖然穿著荊釵布裙,卻難掩他的娟秀面容,苗條身段。
她站在了那低矮的茅草屋之中不停的哭泣,雙肩不住地抖動。
王氏見唐浪沖進茅草屋來,驚詫不已,瞪大了雙眼,臉上頓時變得通紅,不知所措。
“他是誰?”
王牢子頓時暴怒了起來。
他一手指定了唐浪,向著他的妻子大聲狂吼:“你個不得好死的小銀婦,你不但跟姚七郎有一腿,還在家里窩藏著一個殲夫?他這么突然冒出來,你們兩個是不是剛剛干完事?——看我今天不殺了你……”
他說著話,眼睛四處逡巡,似是在尋找兇器。
唐浪頓時哭笑不得。
這可上哪兒說理去?
這讓他如何向王牢子交待。
王牢子竟然把他當做與他妻子通殲的殲夫了?!
“王大哥,我可不是什么殲夫啊!”
唐浪雖然極力為自己辯解,但是,王牢子又怎么會聽信他的說話。
見王牢子已經(jīng)陷入了失心瘋的狀態(tài),唐浪只想著趕緊將他死死地控制住,讓他不能輕舉妄動。
于是,他突然飛起右腳,一個鞭腿出其不意地將王牢子撂倒在地。
唐浪早在上大學的四年時間里,便在學校的“散打俱樂部”里學習散打之術,四年下來,“遠踢近打貼身摔”的散打招數(shù),都已經(jīng)練得精熟了。
“啊——”
王牢子大吼一聲,從地上一躍而起,兇神惡煞地揮拳向著唐浪猛攻而來。
在大學里的散打俱樂部練習散打搏擊的時候,唐浪早就不知道進行過多少次的實戰(zhàn),他一看王牢子的架勢,便知道他沒有習練過任何的功夫。
于是,他一矮身,整個身體滴溜溜地一轉,如一只猿猴一般地,轉到了王牢子的身后,只輕輕地一個正蹬腿,借力打力,將王牢子跌了個狗吃屎。
王牢子整個臉都撞到了地上。
當他支撐著身體回轉過來的時候,鮮血順著他的頭臉直流了下來。
“幸虧當年上大學的時候,還練習了四年散打,如今還真派上了用場。”唐浪的心里暗自慶幸。
他見王牢子又想要起來,便上前一步,一腳踏在了王牢子的背心上,又將他跺了下去。
“快拿一根長繩子來!”
唐浪對著王氏大叫了一聲。
王氏直接懵了,身體不受自己控制地找出了一根繩子來,遞給了唐浪。
唐浪當即用繩子快速地將王牢子的手手腳腳,結結實實地綁在了一起,只讓他肚皮著地。
王牢子嘴里大罵:“你們這一對殲夫銀婦,挨千刀的,老子早晚收拾你們,一刀一個,活剁了喂狗……”
唐浪捆住了王牢子之后,方才對王氏說:“大姐,趕緊拿些衣服來給我穿上,我這……我只穿著外套,也沒有穿褲子,實在是太不雅觀了。”
那王氏急忙去茅草房的暗間里拿出了幾件粗布衣服來,遞給了唐浪。
唐浪趕緊先穿上那條粗布褲子,套上了那花白胡子老頭的粗布長袍,腳上也穿上了一雙已經(jīng)破了的草鞋。
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現(xiàn)除了他的頭發(fā)還是平頭之外,他幾乎就是一個古代的唐朝人了。
看了看自己的樣子,唐浪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是……”
王氏眼神狐疑地看著唐浪,顯然是對他的來歷產(chǎn)生了疑問。
唐浪看著王氏一身的風情,心想:怪不得這王牢子整天疑神疑鬼的,他長年在嵩陽的監(jiān)獄公干,妻子王氏身段風流,模樣兒也不差,又兼一個人在家,難免不讓他胡想亂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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