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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問微瞇著眼睛,望著那出現(xiàn)的三個神秘人,有一個熟人,正是那鬼羅使者,上次在他手,可是吃了不少苦頭。
不過身為胎息境界的強者,那個鬼羅使者居然還不是此行的頭領(lǐng),只是一個下屬,他身邊的另外一個人,亦是有著胎息境界,兩個人的身份顯然低于前面那個名叫鬼墨的黑袍人。
莫問把注意力放在那個神秘黑袍人身上,此人身上的氣息,令他都有些心驚膽戰(zhàn),不由自主的從內(nèi)心升起一抹危險感。
那人雖然還不是金丹境界的絕世強者,但肯定遠(yuǎn)超尋常的胎息巔峰,與金丹境界相比,恐怕都相差不遠(yuǎn)了。那個蔣家的老祖宗與此人相比,恐怕都不在一個層次上。
一眾秦家人,一個個興奮無比,紛紛恭敬地跪在地上,諂媚的望著那個鬼墨大人,恨不得直接趴在地上,小狗一般的搖尾討好主人。
周圍的那些古武世家之人,一個個都不敢有任何異動,嚇得面色發(fā)白,紛紛不知所措。
今天的事情,對他們來說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理解的范疇,跟一個大活人遇上了鬼一般。
每一個人都遍體生寒,像是站在地獄一般。別說那些古武世家的小輩,即使有著抱丹境界修為的人,都不例外。
“人不做,何苦做狗。”
莫問微微搖了搖頭,秦家好歹也是傳承了百年的古武世家,現(xiàn)在卻跟狗一般全族跪在別人面前,列祖列宗的臉,都被他們丟盡了。
他的聲音并不大,但也不小,此時廣場一片寂靜,在場的人又全部都是耳聰目明的古武者,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他的聲音。
幾乎所有人都身體一僵。驚顫的望著莫問,這個少年,膽未免也太大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敢挑釁秦家。誰都知道,他那句話說的是秦家人,雖然他們也很認(rèn)同,但此時卻無人敢說出來。
畢寬海與霍長興兩人都不由自主的望向了莫問,陰沉的臉上出現(xiàn)少許驚容。畢寬海眼閃過一抹驚訝,這個少年居然如此膽大,能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氣魄不可謂不小。
霍長興則是眼閃過一抹異色,望著莫問許久,緊繃的面色不知為何緩和了不少。
“你說什么!”
秦廣依舊跪在地上,雙手緊攥,轉(zhuǎn)頭緊緊地盯著莫問,眼盡是戾氣與殺意。但他沒有立刻動手,因為有鬼墨大人在,大人沒有發(fā)話,他不敢擅自做主。
莫問一句話。令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不說一廣場的古武者,那三個黑袍神秘人亦是把目光望向了莫問,眼閃過一抹意外之色。
“果然年少輕狂。”
那個鬼墨大人淡漠的瞟了莫問一眼。嘲諷的搖了搖頭,如果都不能活著,還要什么尊嚴(yán),只有活著的人。才有尊嚴(yán),這個道理,年輕人不會明白。
“是你。”
站在鬼墨大人身后的鬼羅使者一眼便認(rèn)出了莫問。臉上閃過一抹驚容,他亦是沒有料到,這個少年居然也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你認(rèn)識他?”鬼墨大人有些意外的望了鬼羅使者一眼。
“回稟大人,此人正是莫問。”鬼羅使者躬身一禮道。
“哦,他就是那個從你手逃脫的天才?以抱丹境界便足以與你抗衡而不落于下風(fēng),后來厲魂大人親自把他列入胎死計劃的那個少年?”
鬼墨大人有些驚訝的望了莫問一眼,眼閃過一抹饒有興趣之色。
“不錯,正是此人。”鬼羅使者苦笑了一聲,若不是莫問當(dāng)時并不是組織的目標(biāo),他以胎息境界的修為還奈何不了一個少年,必然會降下辦事不力的懲罰。
“鬼墨大人,屬下請命,前去擊殺那個少年。”
與鬼羅使者同列,站在他身邊的那名黑袍人,都是一步踏出,躬身請命道。
“你有信心?”
鬼墨大人若有深意的笑了笑,他自然知道,兩個屬下平時很不對眼,明爭暗斗了很多年,現(xiàn)在鬼羅使者辦不成的事情,他自然想借此機會壓他一頭。
“若不能擊殺此人,屬下提頭來見。”
那名黑袍人信心十足的道,似乎擊殺莫問,不過是舉手之勞。鬼羅使者冷哼一聲,眼閃過一抹嘲諷,鬼峰使者的能力他還不清楚,頂多強過他一點,憑他想擊殺那個少年,簡直癡人說夢。
“你們?nèi)齻€一起上,或許有一點點贏我的可能。”
莫問笑了笑,背負(fù)著手,泰然自若,一副等三人出手的模樣。他知道,不將這個三個人除掉,恐怕今天的事情難以了結(jié)。邪勢力一旦出現(xiàn),那結(jié)果只能是不死不休。
不過他有點奇怪,這個邪組織為何盯上畢家山莊,一些尋常的古武者而已,有什么值得他們注意的地方?雖然邪道人性情乖癖,殘忍狠辣,行事詭秘,但也不會隨便針對一些尋常的古武勢力。而且看他們的意思,似乎準(zhǔn)備把山莊里的所有人都?xì)⒌簦缱龀觯@然會引來天華宮的嚴(yán)查,稍有不慎,便有可能栽在天華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