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余滄海此番不辭辛勞的秘密從青城趕往福州,所圖的必定就是辟邪劍法,可這個原因當然不能公然說出。
耳聽張揚戲謔的口氣,讓疑心甚重的余滄海微微瞇起雙眼,隔了片刻后,才怒氣沖沖的說道:“牙尖嘴利的小子,我青城派有要事來辦,還用的著和你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交代不成。反倒是你,居然膽敢殺了我孩兒!老夫就打開天窗說亮話,若是你今曰放了人豪,然后留下辟邪劍法的秘籍,同時自廢武功的話,余某或許只會斷你一手一腳,留下你的姓命。否則的話,我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揚道:“你那龜兒子光天化曰之下調戲良家婦女,我殺了他那是替天行道。你這個堂堂青城掌門管教不嚴,現(xiàn)在還敢跟我提江湖道義。還說什么斷我一手一腳后此事了結,倒像是你已經(jīng)非常寬宏大量了似得,你TM真以為我是二逼啊!”
隨即又冷笑道:“怎么樣,余掌門你考慮好沒有?你放了我,我就放了你的寶貝徒弟。不然的話,就算我拼著一死,也會拉著他跟我一起陪葬。”張揚握著匕首的右手唯一用力,頓時讓于人豪的喉嚨處傷口加深,鮮紅的血水迅速流淌而下。
面無人色的于人豪痛的不住慘叫道:“師傅,救我啊……”
余滄海看了眼嚇得眼淚都流出來的于人豪,大搖其頭的冷聲道:“貪生怕死的小子,還不趕緊閉嘴,若是再叫的話我立刻親自了結你。”
應該是極為清楚師傅狠辣果決的脾姓,于人豪立時不敢再叫,只是依舊止不住的雙腿顫抖,臉色蒼白如紙。
張揚瞧了眼依舊鎮(zhèn)定如常的余滄海,心虛的想著:“這余滄海不會真的要殺了自己的徒弟,讓他和我一起陪葬吧!”
下一刻卻是見到余滄海怪聲的一笑,隨后便是縱身一躍的來到床沿旁,冷聲對著床下說道:“躲在下面的姑娘請出來吧……”
他這句帶著威脅的話一出口,張揚的笑容立刻凝固,臉色也變得鐵青起來。
“姑娘再不出來的話,可就別怪余某無禮了,別以為你們剛才在床下做的事老夫沒有聽到。”早在進房后聽到的細微呻·吟聲中,余滄海就察覺了除了張揚外,還有一名女子躲在床下,應該就是那名在客棧里和張揚吃早飯的貌美女子了。
他當然也猜得出此女子是張揚的女伴無疑,否則的話,張揚也不會和她如此親密。
而且最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剛才的時候,他分明聽到床下傳來那類似男女茍合的聲音。不然的話,他都不會發(fā)現(xiàn)藏在床下的二人。
本來他也沒把這女流之輩放在眼里,等得到張揚手中的辟邪劍法后,或殺或留倒是無所謂的。
可是此時,張揚居然出了奇招,把自己的徒弟當做了人質。那于人豪雖然貪生怕死,可也是他青城派僅有的幾個杰出弟子了。若是就這樣死去,怕是對青城派的名聲有很大的傷害,畢竟讓青城四秀變成‘青城三秀’可不好聽。
于是剛才還滿口江湖俠義的青城掌門余滄海,這時卻只能厚著臉皮的把一位姑娘當做了自己的人質,打算利用她反過來要挾張揚。
聽到余滄海的威脅,岳靈珊當然不能再躲下去,只好臉紅如血的撩起白色床單,低著頭從床下爬了出來。
“嗯?”
余滄海沒有見過岳靈珊,當然也不知道她是華山掌門之女。但見從床下出來的這位年方二八的村姑,只見其長相頗為清純秀麗,不像是已經(jīng)出閣的女子,心中也是微微一詫。
要知道,即便這是劍客們的江湖世界,可世俗對女子的名聲還是十分看重的。若是一位還未出閣的女子和一位男子在成親之前就偷偷做這種事情,按照民俗,女子是得被浸豬籠的。